赫连钰并未等待身下之人的适应，便自顾的动了起来。
那本来从未使用过且紧致的地方，此时有些血丝溢出，顺着沐染的腿根流了下来。
少年紧紧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吭出一声。
赫连钰不仅有些气闷，动作便更加极快，“来人。”
一声呵斥，惊得外间守护的苏义有些愣怔，跟着便进来。
瞧着那此时极为不堪的画面，眼眸闪过一丝惊骇，皇上不是为了秦将军一直没有碰其他人吗?怎么秦将军刚走，就如此了，再仔细一瞧，便见到了是那赤国的太子，此时这姿势简直不能用难堪来形容。
那皇袍男子一身整齐的衣冠，而那少年，却是片缕未着。
沐染感受到一股目光流连于自己身上，心中早已是死灰一片，此时前方即便是万丈深渊，也没有机会跳下。
“拿铜镜来!”
赫连钰凤眸一冷，瞧着那有些傻愣的男子，厉声的命令着。
苏义知道此时皇上定然是不能惹的，便轻扫了那沉默的忍受着这一切的倔强少年，端铜镜放于床榻边。
“滚出去。”
话音一落，苏义便飞快的出了门，心中依旧有些不解，皇上今日是怎么了，似乎怒气甚大，还有那少年，怕是会被皇上折磨死。
要说这赫连钰，如今也是二十又五了，后宫却未有一位妃嫔侍妾，大臣们为此已经进谏了多次，可皇上都无动于衷，这个苏义明白，皇上是为了秦将军啊，可如今……
凡尘一梦多痴人，不知梦醒人未还。
铜镜就在床边，沐染心中惊恐起来，眼底有些异色闪过，却未开口，那疼痛的地方如今也有些麻木起来。
“看，你给朕好好看着，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看看你这太子是怎么被朕玩弄的。”
扯着那散乱的青丝，赫连钰逼迫着少年对着铜镜中的人影。
此时铜镜中有一个全身赤果，眼眸倔强的少主，跪伏着，任由那身后男子的撞击，而床榻的锦绸上有些血迹晕染开来。
“赫连钰，你这疯子，你口口声声为了秦斐，可你如今在做什么，你在做对不起他的事。”
说完，少年便冷冷的笑出了声来。
听此，赫连钰浑身一怔，现在自己在做什么，难道这样做就算为秦斐报仇了吗?又瞧见少年眼里的倔强，还有那此时的感觉，让他心中一暗，不想就此罢手。
“沐染，你别想朕放过你，如今你是朕买回来的，就应该伺候朕，若再提阿斐，朕便割了你的命根。”
说完便又动作了起来，只是此时心中或不是恨，只是以为自己是恨着罢了。
风华燃尽，凝香胜醉，不知是冤孽，亦或是情债，终究是纠缠半生，不得放，不想放，亦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