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组成铱川连3g,吴茱萸1.5g,枳壳15g,法夏10g,竹茹10g,生姜3片,天麻6g,川芎10g,桃仁10g(打),红花6g,当归10g。
揖功效铱平肝泻火,涤痰化浊,行气活血。
揖主治铱眩晕头痛属肝火上扰、痰浊壅阻、气滞血瘀者。
揖组方原理铱关于眩晕证状的记载,最早见于《灵枢经》,如“上气不足,脑为之满,耳为之苦鸣,头为之苦倾,目为之眩冶,“髓海不足,则脑转耳鸣,胫酸眩冒,目无所见冶。中医认为,“眩是眼花,晕是头运冶。轻者闭目即止,重者如坐舟车中,旋转不定,以致不能变换体位,不能站立,严重的伴恶心、呕吐、出汗等症。临床上,眩晕有虚、实之分。本例患者病因比较复杂,既有肝火上扰,亦有痰浊壅阻的原因,但其主因应是肝郁气滞,血脉瘀阻。肝气郁结,气机不畅,病变由生,既可出现久郁化火而上炎,也可引起血脉阻滞,血行不利,而造成血瘀。因此,治疗上除用泻火平肝与涤痰除浊之中药外,尚需投入较多活血祛瘀之品,这是本例在治法上与其他眩晕病治疗上的不同之处。
揖病案举例铱龙某,男,57岁,已婚,广西岑溪人,体育教师。于1984年11月12日初诊。主诉:头晕目眩,恶心欲吐反复发生长达19年,复发10天。现病史:患者1965年曾发作类似症状1次,持续时间长,此后曾反复发作,发作时颈腰不适。本月2日中午睡醒时,突发头晕脑胀,眼花目眩,视物转动,羞明畏光,胸闷心慌,恶心欲呕,不能起床,动则症状加重,胃纳不佳,腰部胀痛,双下肢酸软不能站立。曾在本院神经内科及耳鼻喉科门诊,诊为“眩晕待查冶,给服“脑络通冶等药,症状无改善,仍觉头晕目眩、颈项不能转侧,不能起床,由家人用自行车扶持来中医门诊。既往病史:1972年发现高血压(140/100mmHg),经常服降压药,无颈部外伤史;曾检查眼底为“眼底动脉硬化冶。舌象:舌紫黯苔薄黄有裂纹。脉象:沉细涩。查体及实验室报告:BP(血压)130/92mmHg,心肺正常,肝脾未扪及。耳鼻咽喉科电测听诊断:双耳听力基本正常,短增敏感试验(SISl)阳性。脑血流图报告:脑血管紧张度增高,弹性减退。ERA报告:耳蜗电图大致正常。CT检查报告:片序1—4,颅脑CT平扫 增强,OM线0~10mm、2~10cm层面,头颅蛛网膜下腔增宽,以双额部明显,双侧裂池宽深,右侧侧脑室前角较对侧略扩大,脑质未发现病变,颅骨正常。印象:轻度脑萎缩。中医辨证:眩晕(肝火上扰、痰浊壅阻、气滞血瘀)。治疗原则:平肝泻火,涤痰化浊,行气活血。药用:川连3g、吴茱萸1.5g,枳壳15g、法夏10g、竹茹10g、生姜3片、天麻6g、川芎10g、桃仁10g(打)、红花6g、当归10g。予3剂。同月15日二诊:自谓服上药3剂后,诸症大减,卧床变换体位已无不适,已能自行扶单车来诊,舌象仍紫黯嫩苔黄腻,脉象沉弦。守上方去法夏、竹茹、生姜,加丹参15g、浙贝10g(打)、生牡蛎30g(先煎)。予5剂。此后症状逐渐消失,病情隐定仍守上法上方,共服32剂。有时或加北芪、白术、杞子,龙齿、地龙、苡仁等各一、二味。自1985年1月11日起,因症状完全消失,舌红苔薄白,脉缓。为巩固疗效,每隔2~3周追踪治疗1次,均守上方,直至1985年4月24日止,停止服药,追踪访问至2011年发稿时无复发。
揖歌括铱涤痰息风效堪夸,萸连枳茹归半夏。
芍桃天麻姜红花,平肝止眩用之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