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命力的了解和控制
传说,很久以前有一个没知识的人,自长辈处继承了一条船。但是,他既不懂海洋,也没学过航空或工程,就急着要去航海,而且还要自己指挥开航,船就这样出海了。
这位自以为是的船长,原本就是个门外汉,因为搞不清各种琐碎的事项,既是无暇顾及,也就听任底下的水手自己去处理,水手们照常工作着。
等船到了海上,他的事情少了,就准备要好好的亲自督导航行。他走到了前甲板,看到有个人不停的在转动着一具大轮子,时时如此。
他就问旁边的人,说:“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人家告诉他,“他是舵手,现在正把舵驾驶着船。”
他听了很不以为然的说:“可是我看他就是从早到晚的弄,也不会有什么用处。我看这里多的是水,只要吊起蓬帆自然会把船推向前去,等到看见陆地了,或是遇到前面来船,再去把舵也不迟。现在,扯起所有的蓬帆,让船自己前进就是了。”
他的命令是实行了,但船也因此破碎了。几个没有遇难的幸免者,当然一定会记得这位蠢船长的。说来好笑,他还以为不用人驾驶,船自己就会开航呢!
你会说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人,也许你说的没错。然而,却也不能说天下就没有这种蠢事,你才不会这么蠢……你会吗?
仔细想想看,你是不是正在指挥着某些比任何船只更为宝贵,更为精巧的事——你的心思,你的生活?……而你对于自己心思的操纵,究竟用了多少注意力?你没有让它超越范围吗?你没有让愤怒和感情的风暴,将它吹得忽东忽西吗?你没有让偶然的攀谈,不在意的阅读和无意义的娱乐,将生活纳入你从未选择的模式里去吗?
你是真做了自我的船长,正驶向那幸福、平安和成功的港口里吗?如果还不是,你难道就不想成为像这样的一个自我的主人翁吗?……只要你能实践一些基本的真理,发扬自己较好的天性,一切并不如想像的难。
现在我们所要谈到的,就是要告诉你方法,指示你努力的途径,而这些不外乎你在生活过程中的思想运用。
只要想到心思统治着世上的一切,就知道那种力量偏偏就给人们忽略而误解了,即使有人承认它的效力,也只当它是无法变动的东西,只有才气相当的人才会运用的工具。
近年来,思想的控制和它的种种功用,譬如校正已定型的人格,甚至改变外在的环境,或者改变一个人本身的影响,以及促进健康、幸福和成功等,已逐渐为人们了解和钻研。思想训练的可能性是无限的,它的后果是永久的,可是,只有少数人在努力使自己的思想步入有益之途,一般人都将所有的境遇,完全视机会和环境而定,这一切若是没有对抗的力量,是会打击和强迫人们心理活动的。
思想控制和自我意识能帮助自我的充分发挥,除此之外,人们就再没有更为重要的研究或崇高的尽职。这或许该归咎于思想本身原是不可捉摸的,同时,也因为我们大多对它无法完全掌握。所以,大家都觉得,要想指挥心思的活动,是困难又奥妙的事情,需要深入的探讨并且多接触书本方得成功。
这种思虑可以说是不务实际的,人们无论如何无知,如何没受教育,又如何忙碌,在他的内心总会有一些迫切需要的东西和时间,以改造他的人格,他的智能和确切地改造他的身体和生活。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责任,不同的要解决的问题,但进行的程序却是一样的,改进的工作是人人都期望去实行的。
雕刻家的凿子为劣工所使用,可能会损害了最纯真的雕像;握在盗匪手里,就要变成为非作歹的凶器。所以说,在我们自己手里,有着足以增损天性的充足力量,如果我们不知道想办法使一切美丽和谐、快乐成功的话,那简直就是个糊涂的大傻瓜。就如雕刻家不放眼四顾,不注视他的石料,就胡乱的凿去,他得目光专注,一刀一刀的向着完美的形象凿去,结果就是在他的心目中,牢记不忘且日夕悬念以为标竿的。
我们也必须得如此,不管是雕凿我们的性格,形成我们的环境,完成我们的人生,都得要了解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了解自己能够得到它,而后直接地肩负起这个任务,孜孜不倦,埋头努力的去实行。
思想和普通工具间的不同之处,就是我们必须用它做些事情。我们不可以把它丢弃一边,然后说,我们不乐意去雕凿。我们必须要思想,每思想一下就是雕凿一下,得以形成人生的一部分。以是,人们必得断然决定,将自己的思想用在最好的方面,派在最好的用场。然后坚定自己的意志,确实的去实行。
然而,不论人们是怎样殷切地准备来承担这个重任面对毕生的习惯和实际的思想方式,却是普通大众都觉得困难的事。而控制思想的工作,大部分都和下一代有关,就如卡特所说的,“如果身为父母与保护人的,能以他们的精神去指导所照顾的年轻人一些控制思想的教训,而不只是叫他们注意——拼命叫他们顺从——表面上的尊严,那么,教育下一代的问题,就可以变得很简单,而人类也会因此有更神速的进步。对于小孩子,只要教他怎样运用自己的心智,以把握正确的思想和排除不对的观念。如此他就不会有所隐藏,有所压抑,而成为心地纯洁,真诚可靠的人。心智的控制,是“唯一”的自我控制方式,谁能够早些学会运用,就能免除不幸和患难,而没能学会这种人生最大教训的人们,就免不了要被生活中的不幸经验困扰摧残了。”
因此,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年轻的下一代,让我们仔细的思考一下罢——只要能够对自己的生命力,有着适当的了解和控制,就能够得到极大的祝福,何乐而不为呢?
良好的思想能帮助你
在我们能切实约束自己思想以前,必须要了解它的力量和重要而不只是承认有这样的说法就算数了。你得告诉自己必须要相信,坏的念头会伤害你,只有良好的思想能帮助你。
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注意不可以有些微懈怠。你必须深切的了解到,只有思想是永久的。它是命运的主宰,每一刻的变化,都可能决定你的命运。你能正确的约束自己的思想,美满的事情就很自然地跟着而来。同样的,误用了你的聪明,你就可能要遭遇不幸……看着已证明存在的事实,我们得到了这样的经验。
我们知道,思想在工作上的正当价值,无论是物质的还是道德的,都渐渐被人们所肯定了。据观点不同的人说,思想在人事上的力量,几乎是万能的,外在的一切神奇效果,使得没有思想的老实人因此深信不疑。
就算是科学的实验,也并不排除思想家们的主张,还往往让他们的思想更具体化,甚至还为他们作科学的诠释。
雅鲁大学教授安德森,曾经在思想的实际衡量上得到成功,或者称得上是因思想而发生的结果。他能使一个学生立在天秤上,而重心恰好正在秤的中心。他让这学生做数学,这学生就充血增加了重量,使他的重心改变,天秤因此立刻下垂。而背9次乘算表使天秤移动的度数较背5次的为大,同时,较费心思的事情,也总会产生较大的变动。实验者再叫这个学生想像他自己在做腿部运动。当他在心里一样一样的做着这运动时,血液流向他四肢的分量,竟会使天秤随着他所想的方向下垂。纯粹心理的作用,能使身体重心移动数寸,甚至等于他高举两臂的结果。这样的实验试验了许多学生,又经过复验,都得到相同的结果。
再往前试验头脑对于肌肉的支配力,将11个青年的左右两臂的力气记录下来。平均右臂的力气是110磅,左臂是97磅。某一个人的右臂经过特种训练一星期后,再试验他的臂力,右臂的力气顿时增加了6磅,而没有操练过的左臂还增加了7磅。
这试验很明白地表示,体操为大脑作用连系着时,不但使运动的肌肉发育,并且还能增强其他部分没有动作的肌肉。只要纯粹用心意去动作,能让血液和神经在身体里发生力量,而得到所要的结果。
安得森博士谈到这情形,他说:
“我能以我的肌肉床证明,所有的体育操练,最重要的就是要聚精会神。我可以在这肌肉床上想着跳舞,那么,即使表面上我的脚不动,而实际上肌肉也没有活动,可是肌肉床却会垂向我的脚边去了,这就表示已有血液流向这部分肌肉里去了,如果我真跳了舞,那这心意上的刺激会使肌肉充血。
桑德早有训示,不用心思的体操,很难使肌肉发达,待你全神贯注后,虽只是一些简单的动作,却可以使身体改造。某些体育教练就是以这些知识而到处吃香。安得森的实验证实一切,同时说明了,在运动中,含有竞争和兴味的游戏,比枯燥单调的机械式体操要好得太多了。他说,对于用脑生活的人,散步并不是最好的运动,因为散步根本只是机械式的运动,它不能使脑中充塞的血液向外流,这些血还是依然固我的在那里思索着问题……。凡是有运动目的的人,必须很快的走着,才能让血流到腿上,锻炼出强健的体魄。
另外,站在镜子前做健身操,随着自己不同的动作,注意到肌肉的收缩,当然可以看出这样是能助长身体发育的。
在此之前,该滋教授的华盛顿时期,亦曾做过试验。他能够将双手浸在装着水的面盆里,心里想着血液能流到手上去,而使盆水满溢出来。再量这些额外流入的血液,它们恰好等于溢出水的分量。
初次试验时,每个人都无法做到,即使100次恐怕也不能成功。但是,头脑确实是可以训练像这样地去控制身体。
著名的菩蒙先生在几年前亦曾做过实验。当时,他做完胃的手术后,留有一条小缝的伤口,医生因此证明了,情绪的好坏对消化和其他生理作用,有着莫大的影响。一个报告不幸的电报,会使原本活跃地分泌胃液的细胞,很快变得衰弱而迟缓,食物因此停留在胃里许久不消化。
俄国科学家巴夫罗夫教授对狗的实验,确实证明胃的消化液分泌,并不如人们所想像。一般而言,在食物进入胃里时,或分泌唾液时,胃液并不跟着来。但是,如果让一只狗预先知道它就要吃一些它最爱吃的东西,即使这东西没有给它,就算给它的话,也不让它到胃里去……,但它的胃液就开始分泌了。
所有机械式的刺激都是徒劳无功的,除非是被食欲所激动,否则是不会分泌胃液。若是割断了肺胃神经,那么即使有着食欲,或看到爱吃的食物,通过没有神经的食道也无法使胃液分泌。
头脑的指令作用在此就显示出来了,所以说心理上的消化作用,就如身体其他方面所表现的一样,是最为重要的。
该兹教授实验所得最奇妙的结果,就是他发现某些心理状态竟会在身体上发生化学产物。他说:
“我在1879年发表了一份实验报告,实验的内容就是将一个病人的呼吸气通过一个冰冻的管子,而人在呼吸中易挥发的物质凝集当其与碘化物混合时,并没有什么看得见的沉淀物。
然而,在那病人发脾气后的5分钟内,里面就有了棕色的沉淀,这证明情感作用会产生化合物。把这种化合物提取出来,让动物服下,会使它兴奋、刺激或极端沮丧。
譬如,哀悼早夭的孩子,会产生灰色沉淀,悔恨哀伤会产生粉红色沉淀等。
我的实验证明了,凡是愤怒、怨恨、沮丧的情绪,都会在身体的组织里发生有害的化合物,甚至竟是剧毒的。相反的,愉悦、快乐的心情,往往发生对身体有价值的营养物质,得以刺激细胞茁壮成长。”
该兹教授并且眷重说明道,“这些沉淀的颜色或许是因为使用了化学品,但即使用了同样的化学品,不同的情绪变化还是会产生不同的颜色的。”
罗布教授在芝加哥大学和史坦福得大学的实验,似乎也表示了思想所产生的现象,正与电子所产生的情况相似——生命质的微子,由于思想的影响,会由正变负,由负变正。这比以往将思想比做“从头脑里发出来的电报”更为贴切,同时也把心意改变身体状况的事实,在人们的观念里确立起来。
精神决定健康或衰弱
精神能决定人的健康或衰弱,这不单只能求证于科学实验,日常生活里就常常能给予我们丰富的指示,医学家们亦曾经搜集公布许多难以数计的显著事例。只是引述几件,就足够引以为鉴的。
人们习惯知道,某种类或某程度的思想能够引起死亡关系。就因为习惯知道,人们便不去研究引起病和死的原因究竟何在。
例如,有人死于“震击”代表什么?简单地说,就是突然而来的有力思想,使人的身体结构失去常态,而停止了所有动作。惊吓能停止心脏的动作,激动又令心脏跳动剧烈,甚而弄到头部血管爆裂。刹时的欢乐会使脑中血行急速,而破坏了细嫩的网膜。心爱的人死了,悲哀的情绪会妨碍了营养的补给,和身体上其他器官的正常情形和该有的活动。于是,人就渐渐的衰弱而死亡。他,为何而死?——死于他嬴弱的身体所不能抵抗的一种病,或根本并不死于任何病,他是死于憔悴忧伤的心境。不久前,在伦敦市有一条电车线突然坠落,电火四射,一位年青的女子,她显然没什么病,和其他人一样,她正要跨上一辆电车,发生了这意外的事件,她看了忽然倒地死了。
当时,没有什么东西触碰到她,她也没有受到一点伤害,不过是她自以为祸事临头,那样的思想很是深刻,以致于精神一时崩溃了,她的精神和她的肉体分离。倘若她能稍为镇定一下,就不易受到惊吓,她的生命也就得以保全了。
又有一个年轻的美妇人,她不巧被一根高尔夫球棒打到,牙床被毁了,经过一两星期的医治,便也痊愈了。但脸上却留了一个疤,有损她原有的美丽,她气得闷声不吭,从此避不见人,忧郁成疾。而后又到欧洲游历,花费不少金钱请专家诊治,却不见好转。
她认为美貌已被疤痕所损,这念头从她的生命中夺去了一切快乐,也使她失去了生命的活力,不久,她就卧病不起,然而却没有一个医生能够探究出她的病源。
毫无疑问的,这是很愚蠢的行为,但却足以说明,病态的思想能打倒完全健康的身体机能。假使她能将她挂念忧烦的心疾抛诸脑后,那她的健康就可以恢复了。
惊吓和忧愁常使头发在短时间内,很快地由黑变白。巴魏利阿的路易,马利安·托内特属英国查理一世,和布朗斯·威克公爵都是历史上典型的例子。而在现今,相同的例子也随时可以发现。我们可以假定的解释这种情形是,强烈的情绪造成了某种大约含有硫磺的化合物,改变了头发的油脂色彩。这种化学作用是为思想关系所导致,而不是年龄增长的结果。
罗哲思医师说:“许多很少会影响身体结构的原因,很容易促成头发的死亡,尤其以抑郁、悬虑和深思为最甚。”
有些人会因为自觉曾受了严重的创伤,竟因而死亡,实际上他一点毛病都没有。
某医学院学生,因他的同学胡闹,假装使他流血不止,结果惊吓过度而死。这是一般我们常听到的故事。
又有一个人,他自以为吞了一根针,接连就不断的发生若干可怕的病象,还觉得喉部都有点肿胀,直到最后才知道他并没有吞针,不过只是自己的错觉,一切的病兆就都消失了。
诸如此类,因错信而铸成大错乃至死亡的事例,据证实已有数百件之多。换一个角度来看,有时刺激、惊吓或大乐的思想当前,病痛也能消蚀于无形。当塑像家本那托·撒尼正在铸造他的名作柏修斯像的时候,他忽然罹患了热病,只得放下手中的工作,在家休养。在他病得正厉害时,他的一位助手突然跑来相告告:“本那托,你的塑像坏了,恐怕没有保全的希望了。”
他听了这话,立刻起身穿衣,飞跑到他的铸像炉边,发现他的金属物已熔成饼块了。他就叫人拿些干橡木来,亲自在炉中生起火来,冒着纷飞飘落的雨,认真的重新工作,终于将他的塑像材料保全了。他常自述这段故事,说:“在一切就绪后,我才猛然发现有一盘生菜搁在旁边椅子上,就以难得的好胃口大嚼大吃起来,并且还和全体助手喝起酒来,后来我回家就寝,很觉得舒畅快乐,那时离天亮还有两个钟头,我很快的睡着了,就像我从来就不曾有过病痛似的。”
原来,他保全塑像的坚强意念不止赶去他生病的想法,还除去了他肉体上的病状,使他恢复原来的健康。
摩尔族领袖摩庐克曾经有一次卧病在床,几乎已经到了奄奄一息无可救药的时候。这时,他统领的军队和葡萄牙人发生了战争,正在应付难当之际,他却从病床上一跃而起,鼓舞他的士兵们,引导他们作战直到胜利,而后他才气竭倒地而死。
凯恩医师的传记撰述者说:
“我向他请教,讲他所知灵魂的权利和控制个人体魄的最好事例。他沉吟片刻,好像在思索我怎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而后他猛然的回答道:“灵魂能够使人们的肉体脱离束缚,先生!当一个人将要死的时候,在他身体上的一个个疮疤都溃烂痛苦的恶劣例子,不论是过去或现在,我似乎还没有看见过。
人们往往在他们还没病到那样不堪的地步之前,早先就去逝了。当一个船长如此将死的当时,船上正有叛变酝酿着,恐怕他的呼吸一停止叛变就要发生。正在这性命交关之际,我感觉他将死而未死是因为责任未尽的关系。我就走到他的房舱里,对着他的耳边喊道:“叛变!船长,叛变!”他立刻从死白的昏迷状态醒来,说道:“快扶我起来,叫这些人到我跟前来!”
他清楚的听了底下人的诉告,下了征罚令。从此,他的病就有了转机。”巴西皇帝彼得罗在欧洲时,突然生起病来,不能够起床,但等到他接到他女儿的一封电报后,病就不药而愈了。他女儿正在国内代他处理政务,她拍电报告诉他,巴西的废奴令,她已代他用印公布了。而这废奴令是彼得罗毕生倾心规划的,现在心愿完成了,他的病也就好了。
譬如有一瘦弱憔悴的妇人,她早已病废多年,平日一举一动都要人扶持。即使只是短距离,从室内的这端到那端,她都没有自己走过去的能力。
有一天,屋子失火了,她居然冲上楼去,把她熟睡的女儿拖了出来。试问,她这些力气从何而来?
当然,她的肌肉没有增加新的力量,她的血液也没有添补了新血,然而,她竟然能够做到她平时绝对无法完成的事。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她在紧急之中已忘记了自己的脆弱,只知道正面临生死交关的场合……她爱儿的生命危险,她家宅将要焚毁,这些情况赫然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时的她,坚持的自信她能做到她所要做的,果然,她真的做成了。她所得到的气力,是她改变了的心理状态所给予她的,而不是有另外补充的血液或肌肉供给的。
固然,肌肉也给了她活动的方便,但最要紧的是她坚信必能完成的信念。火,危险,激动,抢救生命,财产……她自觉必须暂时忘记软弱的体力,于是,她有了使心理恢复正常状态的必要条件。
类似这种精神力量支持身体的情形,不时的显现人们眼前。令人费解的是,人们却得经过这么长久的时间,方得看清这些因果现象,而加以相当的归纳和应用。一如电磁波可以存在大气中跃越海洋为人们传递讯息的力量,是原本存在的事实,但却直到最近,人们才知道去充分利用它。
意念的治病功能,是医学界所普遍公认的。
意念治病的力量超越药剂和手术的明证,早有专书记载。当代医学界的最高权威之一俄斯勒医师,在被英皇爱德华七世招聘,出任牛津大学医学系讲座时,曾在美国百科全书中写有这样的一段:
“在治疗术上,心理学的运用多半都占着重要而未置可否的地位。通常一般治疗的成功,大部分仰赖信仰之力,因为信仰能鼓舞精神,使血液循环畅通,神经系统的作用顺利完成。
相反的,失去希望或缺乏信仰常常会使最壮健的身体机能衰弱到足以致死的地步。信仰能让一滴水,一小丸药完成很神奇的治疗功效,另外,最珍贵的药剂如缺乏了信仰就可能完全无效。
医学界所有的冶疗根据,皆源于医学、药剂和使用方法的信仰。”哥伦比亚大学的哲力夫医师,在同一本百科全书上写道:“最原始的治疗工具是暗示,而最新的治疗工具还是暗示。无庸置疑的,信仰具有治疗的力量。
它并非任何宗教或任何阶级的所有物,也不是某种制度的专属权。凡是因精神状态支配神祉的崇拜,对石像的祷告,对稗官小说的信赖,对医生和自我的信任,都没能产生什么伟大的治疗价值。
话虽如此,纵然它没有移山的神力,无法治愈肺病,不能影响一只断腿或麻痹的器官。但是,种种不同形式的暗示,的确是医学治疗的最有力帮助之一。
如果滥用此种暗示法门的话,将可作为催眠术或千里眼等类似法术,借以行使诈骗的把戏。有关情形限于篇幅,无法详谈。
总言之,人们是很容易轻信的,他们相信他们所必须相信或愿意相信的事物。所以说,在医学治疗上利用暗示,往往会产生利弊各具的奇异效力。”
哲力夫医师的说词大约是抱着极端的保守态度。因为,他也许得承认,一根断骨头的接合,的确常受病人心理状态的重大影响。而病人的心理状态则和他的呼吸、同化、分析等机能有着密切的关系。
坚定的决心,加以气候和环境的相当适宜,的确可以帮助肺病初期的病患恢复健康。并且,已达停滞状态的瘫痪病,也会因为心理上和神经系统受着猛烈的震击,而重新地获得再生。”
很久以前,希姆普松爵士曾说;“做医师的人如果忽视了精神的神奇势力,那么,他就是没有懂得和没有实习到他技术的全部内容。”
邱吉尔曾写了一首诗,以说明他的健康哲学:
“通向健康最稳确的道路,是决不设想自己将生病。一般将死的可怜人所感受到的痛苦,大都是想到医师和兀自幻想而来的。”
疑惧是人们幸福的“克星”
思想毁损人类的最致命手段是疑惧。疑惧会颓败德性,摧毁雄心,招致病患,同时破坏了自身与他人的幸福,也阻碍了成功。
它完全没有一点可以助益人的性质,根本是有害的。生理学家钻研至今,已熟知疑惧会败坏同化性和切断滋长而使血液供给不足。它弱灭了心灵与体魄的生机,阻隔了成功的每一因素。
所以说,疑惧是青年人幸福的致命伤,也是老年人最可怖的有害伴侣——面对着它,快乐很快地消失,而欢愉也无法与它同处。
贺尔克姆博士说:
“所有的病态心理中,影响人类身体健康最凶恶的,就是疑惧。疑惧又分许多等级和阶段,上至极端惊慌、恐怖或震骇的情态起,下至感觉到接近不幸的轻微惶惑不安止。”
“疑惧在生活的范围里,是经过神经系统的一种破坏作用——曾在身体的细胞组织里,广泛的发生各种病状。”
夫勒查尔说:“疑惧正像抽入一个人的气氛围中的碳酸气。因此,引起心灵上,道德上,和精神上的停滞不前,甚而导致死亡……能力的消失,细胞组织的死亡,和一场生长的死亡。”
可是人们出生以后,就生活在这魔鬼疑惧的统领之下,一年之内,小孩子们不时地得注意这样,注意那样;这或许会受到伤害,也可能遇刺;若是不这么做,某种痛苦就要产生。
有的男人和女人,不敢去看看某些无毒的动物或昆虫,因为他们正如小孩一样,早已有人告诉他们,那将可能使从他们受到伤害。
可以想像最残酷的事情之一,是使在孩童纯真的心灵上,印有疑惧的可怖形象在一棵小树上刻了字母,随着年代而变得宽大并且深刻。像这种恐怖的影子,此时在残败的图画上,笼罩着整个的人生,隔绝了幸福的光明。
某著名作家:
“对一个成长中的孩童所能发生的,最恶劣的不幸之一,就是有一个永远为神经疑惧所苦的母亲。假使一个母亲为疑惧——病态的,轻微的,在强烈有力的——所降服了。”
“她会使她的小孩生长在一个充满恐怖更胆怯的环境,疑惧的背景是预料恶化的习惯成性。这个母亲对她自己,或是她的子女,动不动就要说出无数可怖的可能性,来阻止子女的某些行动,结果是用慢性毒药,将苦涩加入人生的杯子里。”
据我所知,无数的男女在体格方面,若是有些震颤、衰弱、被动、不敏捷……,大约是因为他们早期在玩耍时期,人们对他们所做的或试做的一些事情,都让他们觉得有发生危险的可能的关系。一个母亲,可能因为无知地惧怕某些可能的伤害,而禁止了能帮助孩童启发勇气,坚韧,自信与自制的体格自由,如此这般的误用了她做母亲的职权。”
菲利安尼博士说:“20多年来,我研究犯罪心理学和婴孩心理学。我时常被迫承认悲惨的事实,就是至少有88%的病态胆怯孩童,都能够用心理学的常识原则和生理卫生学去及时医治挽救,其中最主要的因素就是以全然的勇气去加以激动。”
有些母亲或乳母,对可能的事物引起的惧怕还不满意,又发明各种神魔和妖怪来威吓胆怯的婴孩,使他们服从。甚至有时为了要引小孩入眠,面对他说:“假使你不乖乖的去睡,就会有一只大熊要来把你吃下去。”
这样的情形如果真的可能,身为成人的又能多得多少睡眠呢?若是为人父母的能很留意的告诉小孩,在黑暗中和光亮中并没有什么差异,那么,婴孩对黑暗的惧怕心理就不存在了。
然而,他们却不肯这么做,只是拼命以想像中的各种神魔妖怪来形容神秘的黑暗。
有人曾经写下诗句,充分形容出人们侵害孩童心灵健康的残忍恶行,他说:
“以恐吓约束孩童,停止他的嬉笑终止他的欢唱,不仅犯了错误,同时也是一种可悲的道德缺失。”
母亲为了儿女操劳,费尽心力。甚而,有些母亲一刻看不到她的男孩或女孩,心理就无法得到安宁。在你的想像中,有多少次你见到你的子女从树上跌下?由小屋里跑了出去?有多少次你意料到他们沉溺了?当他们去划船或溜冰时,有时候你以为你的儿子四肢折断或面部受创?又他由篮球场或足球场刚运动回来,即使,一点意外都不曾发生时,你的精神和健康却也不免因心理焦虑而大受影响。
如此这般,你又得到什么样的补偿呢?因为对于此类不幸的想像,使得许多妇女在该是最灿烂美丽的时期,无法避免的憔悴衰老起来。而最糟的是许多人还自以为这是她们的责任,终日烦恼自觉这是她们爱的深刻表示。
胆怯和焦虑的母亲,用恐怖的空气包围压迫她们的孩子。同时,提供他们新的不可思议的惧怕物,于是,整个世界在惧怕和焦虑的强大力量下,倍受压迫,这样的结果倒也不足为奇。
差不多不管你参加任何集会,也不管人们似乎有多么快乐,只要你向其中某个最兴奋的人询问,你都可以发觉疑惧的小虫正用某种方法在咬啮着他的心。对于事变、疾病、贫困、死亡,若干可怖的不幸,种种的疑惧依然滞留在最明朗快乐的人身上。无数人在疑惧的阴影下度过一生,为着那渺茫而仿佛就要逼近的不幸。
人们甚且为了忧烦明日或者可能要降临的事情,而促短了他们的生命。家庭不能经由旅行或喜爱的书报杂志而得到些微真正的快乐。他们无法享受到应有的假期,他们须要经济衣着,以至食物与多类教养的方式,只因为接着或不久可能将有艰困的日子。
悲观者常蛊惑道:“就要发生经济恐慌,那些小孩或许会生病,时势又不好,收成可能不好,经营生意或者失败……,我们不敢确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却必须对未可知的厄运有所防备才是。”——只因这大不幸阴影的笼罩下,许多家庭的生命竟至摧毁灭亡了。
此外,忧惧的最坏的影响之一,是它会阻碍青年的发展,左右着他们的现在或未来。
例如——有一个青年,他到了该进大学的时候了,时光荏苒,当他觉察到这些时,已经是晚了一步。但他的父母亲却很确切的对他表示,这时候没有多余的钱可以支出;这孩子得稍等一会儿。年年都是如此,“稍等一会儿。”
这青年的生活前程受到了阻碍,只因为缺乏了某程度的教育,他的可能性被剥夺了——这乃因为他的父母为了预料那不可测的灾祸,而一再的搁延所致。像他这样的受害者就不知有多少了!
谁也没有理由看轻适当的节俭与计算,然而,那种晦暗的忧惧——担心“某事或许要发生,”,而阻止了原本该有的欢乐,直到深陷艰苦,直到爱美的心思破灭……,这本是一种浅陋的病症,不可靠的精神,只要是神智清明的人,都应该有心与之搏击。
想想看,上帝造人,把千百兆的人安置在这快乐的地面上,赋予他们各种智能,要他们尽情享受生活。不料人们却把宝贵的年华,浪费在烦恼、憔悴、疑惧某些也许要发生的事情上。
这是怎么回事?焦急、蹙眉、白发,为将来临的不幸而烦忧的犹豫之色……人们是何等可怜呀?
事实上,在1000条皱纹里,在100万根的白发中;没有那一些是因为真实的遭遇而产生的……头发灰白了,美好的面颊刻凿了皱纹,步履不再健朗,人生不再快活,不为别的,只因为那永远走不到的桥梁,和永远不会来的不幸。
即使真的有忧愁和患难降临,也不过只是极少数的例外。这些例外的麻烦和永不可能发生的忧惧相比,倒显得太细微了,不足介意!
预期不幸的忧惧习惯,浪费了多少人类生命与精力。想一想,原先我们本来可以成就多少工作,却因为也许会发生却不可能会发生的忧惧上。想一想,你预计如何对付那些不幸,须得花费多少时间?
只要我们能够解除想像上的困难,自然拥有无穷快乐健康的生活——建立个性的最大工作,就是能将忧惧的恶果,完完全全的加以驱除!
成天生活在忧惧环境里的人们,绝对无法造成一个有健康、有朝气、有效用的和谐生活。只有彻底的根除忧惧的幼苗,才能希望有完全的成功与快乐。如此,世界将向良好的层面光荣的进化了。
所以说,每一个人都有责任,要自己征服心中的这个大敌,同时,尽力帮助他人——特别是青年人,脱离想像忧惧的恶魔。根据观察和思想家的证明,这该是可以人人都可以做到的事。他们光荣的预言告诉我们,未来的子孙都能明白这个训示,知道去摒弃一切的疑惧,对自己深具信心且眼光清明的,向着幸福欢笑的美好前程迈进。
让忧惧走开
谈到忧惧,首先,我们必须知道为什么忧惧?——一般多为尚未发生的某种事情,也就是说它常常是不存在的!
然而,想像中的某种困难,总给人带来惊恐畏惧。假定你忧惧黄热病; 无疑的你是害怕罹患此病的痛苦,并且特别恐惧可能会有的恶结果。
既然你没有染上这种热病,那它的存在就与你无关。就算真的传染到了,也不至于因此而死,而将来就更不会有麻烦。
无论何时何事,真正确切与你相干的,莫过于身体上的痛楚和衰弱——疾病的各种恐怖恶态剧增,差不多造成同样的结果。因为这病症是如此凶神恶煞,所以人人忧惧,虽然说疾病的发展,多半可以由霉菌和显微镜等予以证明,但它的散布却似乎都操在忧惧这疾病的人们手里。
换言之,这些病源,通常都不会感染到一个健朗正常又不忧惧的人身上!在医学界尚未确认黄热病是一种传染病前,黄热病正在新奥利安流行,有一位年轻的北方女教师也有了高热的病症,她为卡特赖特医师请到了密士失必此的那特确斯城。
根据荷尔克姆医师所言,次日清晨,他就召集了旅舍的所有职员和房客,在客厅里向他们发表了演说,内容大约如下:
“这位年轻的女子染上了黄热病,那是不会传染的。你们之中不会有人可能因她而传染黄热病;若是你们肯接纳我的忠告,可使全城不致陷于惊惶,而惊惶实为流行病的酝酿者。”
“对她的病症,不要去谈起什么,也根本不要理会它。让我们大家合作起来,女子们帮忙看护她,拿鲜花、食物给她,而不忌讳它有什么样的危险,就好像是每天必做的工作。这将可以使她获救,甚至还能挽救更多人的生命。”
这次的忠告,所有人都赞同遵守,只有一个妇人不肯,她把她自己隔离在旅舍里一个较偏远的房间里。然而,等那位年轻女教师痊愈时,旅舍里除了那位受惊的妇人外,没有一个人传染到黄热病,就是这妇人也很快的恢复了她的健康。
荷尔姆克医师说:“因为他的好名望和坚强的感化力,卡特赖特医师消除了他周遭的忧惧气氛,也同时阻止了黄热病的流行。像这样慎重和成功的应用一项原则——超过身体状况的心灵与思想的力量,一种启发种种潜意识的力量——我们应尊奉他如英雄豪杰,且树立不朽的纪念碑才是。”
许多人害怕在高处的狭路行走。如果这条狭路是在宽广的大道上划出来的,他们就能泰然走在其中,而不会想到丧失平衡的问题。狭路行走的唯一顾忌,便是惧怕跌下,但头脑镇静的人却是完全不惧怕的;他们绝不允许可能的危险念头来屈服自己。他们在努力的控制下,保持着该有的体力,一个轻身善跳的人,只要能够克服内心的惧怕,就可以表现许多使观众叹为观止的特技。因为某些技术的培养,特别的训练和肌肉的发展,或者关于眼力与判断力,固然都是必须的,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一个冷静不惧怕的头脑。
以一般为人父母者来说,绝不可能有把孩子置于暗室中,让他吓得成惊风的作法。是以,当一个孩子,相信所谓的妖魔鬼怪并不真实时,心里的恐惧就会停止了。
一个都市里的孩子,从没有在青草地上玩耍过,当人们要他在草地上行走时,他就不免战战兢兢的表示恐怖。其实,草地上并没有可怕的东西,但是这孩子却认为是有的,就像要他去炽铁上行走一样。一旦,危险的信念没有了,他的惧怕感就会消失了。
如果,人们能够有一点自信,认定忧惧只是一种心理的幻象,不过只是我们的自觉,并不存在。除非我们自己给予它的力量,否则是无力为害的。
那么,这对于人们来说不啻是一种恩典?!以一个极平常的惧怕为例——有些人常常惧怕会丧失了个人的地位,诸如此类,因为烦虑着可能的不幸,而弄得生活很悲愁的人,到底还没有被黜职。既然没有被黜职,他们就不必受苦,也没有匮乏的危险,至少目前的状况尚称满意,实在无须庸人自扰。再说,就算真的被免职了,那么再去烦恼也太晚了一步。所有的思虑都无济于事,只会减弱一个人内心的斗争力,而后他所要忧惧的,恐怕又是另一地位的无法获得,若是他获得了所想的,那么,一切的烦虑又变成多虑了。
我们可以说,无论在任何情形下,忧惧都不适合派上用场,或运用特别时机来证明它的合理,它的目的常是一种将来的想像情形。要想克服自己的各种惧怕,就得找出每一种惧怕的理论的结论来。目前,你所惧怕的东西,除了在自己想像中,并不存在的。不管将来是否可能发生,惧怕只是一种时间、精力和心力的浪费。终止烦恼,就像终止以往那些使你厌烦的饮食。若是你必须要对若干情形烦恼,就请烦恼那因烦恼而引起的恐怖结果罢——那将可以帮助你得到治疗!当然,仅仅告诉自己说,惧怕的只是想像,还不是很足够的做法。一定要训练你的头恼,抛除惧怕的暗示,并且和足以引起惧怕的所有思想搏斗。也就是说,你必须常常觉醒,心智不断努力着。
当带有预兆的思想和烦恼,开始在活动时,你不仅不可以沉溺其中,还要变更自己的思想,使它趋向相反的方向。若这惧怕是个人的成败,那么,就不要想到自己是如何渺小和微弱,对于宏大的计划如何缺乏准备,你是如何会必然失败……,而要想到,你是如何的坚强充裕,也曾做过类似的工作,如何的可以善用过去的经验,以面对当前的问题。
像这样以庆贺胜利的态度,去预备成就一份伟大的工作,不论你的自觉确定与否,总会使人达到更高一层的地位。
记住,这是一个你该确立的原则——用一种快乐,有自信,有希望的作法,排除惧怕的畏缩思想,如此也能够应用于时常困扰人的所有种种忧惧。
最初,我们可能很难使思潮终止不想那些晦暗且令人沮丧的事物,我们真是很需要帮助。这个时候,突然的变更工作,且集中心力而为之,往往有如电钮一样,立时得到意外的效力。或者回忆一些滑稽好玩的事情,也总能驱除晦暗的心情,让人舒畅清爽得一如校歌上所言。假如人们真能用心的,认真阅读一本极幽默或极诙谐的书,效果的确是出乎意料的有效!最后,我们分析得知,所有的忧惧莫过于死亡的惧怕为甚,力求避免忧惧的作家们,也特别留意此点,死亡常常是一种神秘的魅影。无论人们采取何种观点,只要一种论理的分析,就能够去除对死亡的畏惧,尤其是害怕人类尸体,以为可厌恐怖的想法。我们不妨想想,印度教人对动物肉体的感觉,不是很怪异的吗?——在我们觉得,那都可以作为美味的食物。事实上,我们惧怕人类的尸体,其愚昧正如印度教人一般。
假使我们要自己脱离忧惧的纠缠,我们就必须教导自己,熟知我们所忧惧的东西,这常常是最有效的方法,并且屡试不爽。
本来,当我们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再面对自己愚昧的忧惧,一切就不足为惧了。
有人甚至在一家医院的解剖室里,作了一次演讲,以说明人们对尸体的惧怕,根本为毫无道理的多虑。
雷奇说道:
“无论坟墓里躺的是什么,坟墓本身对我们来说,是一无所有的。在那狭陋的囚室中,惨淡的排列着可怖的腐体。”
那是所有活人都熟知的,但也与所有活人无关的。人们总普遍的喜欢在想像的幻象中,去刻划他们自己的死亡——经过腐烂的程序,觉得怵目惊心。
即使明白事实并非如此,却常自己拘禁于恐怖的土牢中。为什么不努力磨灭这种幻象呢?其实,这就是惧怕死亡的根源,也是使印象增强的中古与近代艺术恶劣方面之一。如果我们真实的了解它,它不过只是坟墓罢了,我们要像理发师处置剪下的头发一样,不再集中思想在已死的身体将来命运。它们能溶解为原始的素养,愈迅速愈好,我的想像不能只注意它们的腐蚀,因而觉得痛苦。无论使用何种方法,克服忧惧的工作,对于个性的建立是最重要的。这对于任何努力,却都能报答。只有等到这样做了,而且勉力地终于完成了,人类的灵魂才能得到正当的地位,升至上帝赐予的境界,进而进展到至高的权力平面。
动怒不可取
一般而言,能够带给我们致命伤的感情,并不是非常的一种。人们多警告意志薄弱者,要努力克服种种惧怕的,伤神的感情,但是对于比较健全的人们,这些情绪的为害,就会显得比较轻微一些。
许多次勃然大怒,骤然引起了中风和死亡,悲哀久蓄的妒嫉,以及使人消瘦的忧虑,对于许多神智不清的事件,是该负责的,于是感情泯灭了理智。
而当时记得我们曾经提及,悲哀是这些害人的感情中最为人们所认识者之一。据说,科累佐曾画过一幅画,现在是德累斯顿美术陈列馆中的珍品之一,只获得40个德克(意大利旧币名)约值9先令的报酬,就此愤恨而死。基约就像一般其他敏感的人们一样,死于批评,这些批评对他而言太尖利了。就像失恋而死亡的少女,也可以举出不少的例子来。当欢乐来得太突然的时候,也可能致人于死地。
报上就曾经刊载:一个年老的母亲,因她走失了多时的儿子突然归来,过分激动而死亡。再者,喜获意外之财,也会产生类似的结果。
巴黎有一男子,当他得知自己买的奖券中大奖时,他竟无法相信,以致兴奋而死。
另外,纽约科培克的可利亚夫人,看到他的儿子终于娶得一房媳妇回来竟至惊喜而死。
强烈的感情也许不至于杀死人,影响所及却已够害人不浅。一阵愤怒,会倒人胃口,阻碍消化,让你心神不宁,理智颠倒。甚至可以将一个美丽的面孔变成丑陋的,它常会刹时改变人的情绪。一个母亲的愤怒简直能毒害她吃奶的婴孩,因为极大的惊吓,也许会引起小儿黄疸病。妒嫉会颠覆整个机构,是健康、快乐、成功,最致命的劲敌之一。在妒嫉的原因还没有除去前,妒嫉者早已失去他原有的健康,甚至意志颓唐,而无法自禁的杀人、自杀或发疯。以是,在巴黎的报纸上常会有如是的标题——“热情引发的悲剧”。我们知道,一股激动不已的怨恨,不但往往破坏了消化和营养的协调,与精神上的安宁,并且还会全然败坏一个人的品格。
个人的感情和欲念之所以会引发类似的影响,一部分是由于体内因情绪波动的产生的某些化学物体。根据医学界的说法,这些东西与毒蛇的毒液相似,毒蛇的毒液也是在惧怕所怒的情况下,才分泌出来的。但是,蛇有一个囊,可以储藏毒液,而我们却没有。于是,不管你是如何努力的想排除它,它总流布全身的组织。
比其他任何科学家,对感情有更精深研究的该兹教授说:
“抑郁、忧虑、和悲痛的感情,会影响身体的排泄和分泌机能,是人人可知的,相信人们都曾经体验过。沉浸在这些沮丧的情绪里,呼吸因而迟缓,血液循环阻滞,消化不良,脸色苍白,两眼无神……。”该兹以各种方法和精密的机件,测验了“疲倦点”“反应的期间”等。
他下了断语说,一个人在欢乐的心境下,是要比在沮丧的情绪里,能从事更大的智力、体力和意志的活动。
“身体机构竭力排除陈腐细胞的废质,”兹兹教授说:“所以,当人们极度哀痛的时候,眼泪不停流的现象是不足为奇的;突然受惊时,脏腑因而移动,引起肾脏的激烈活动,是以长久的惊吓时,人们总会遍身冒着冷汗; 情绪异常愤怒时,嘴巴会有些微苦涩——大抵由于硫酸质的排泄增加。惧怕时所出的汗与欢乐时所出的,在化学上比较起来是有些相异的,就是味道也不一样。”
指出排除毒物的作用与生理结构的牵连关系,该药教授又继续说道:
“我们可以利用许多种方法显示,废质的排除每每为忧愁与苦痛的感情所阻滞。而且更糟糕的是,这些沮丧的感情还会直接地增加有毒废质的数量。
反过来说,当人们处在愉快和欢乐的情绪时,不但可以阻止沮丧带来的有害影响,同时,能使体内的细胞致力创造生命力和有益身心的纤维质。
由种种的实验里,我们推想得到有用的教训;当忧愁和悲哀时,我们应当坚决地加倍努力,让肾脏的活动加速,多呼吸出汗,以便毒素排泄得更快。
将心里的悲哀抛开,全力工作,直到出汗的时候;而后多洗几次澡,将皮肤上分泌出来的毒素清除干净。最重要的是,尽量利用自己所知道的各种有利的影响,无论是戏剧、诗歌、美的事物都行,加以直接的意志力,以引出内心欢乐愉悦的感情。举凡会引发或增加忧愁的感情倾向的,不论是什么,都是不适用的。快乐固然是一个目的,却更是一种手段——它能创造活力,促进发育与营养吸收,同时还能延长寿命。
感情与感觉将人生所有的享受给与了我们;它们科学化的研究与合理的训练,在更熟练有效地用脑艺术中,组成了一个不可少的重要步骤——正当的训练,应该能够使沮丧离去,而使良好的感情永久存在。相信这是绝对乐观的。”
像许多人常年累月的生活在悲哀的阴影中实在是对自己犯着罪,并且也对和自己往来的人犯着罪。这对任何人而言,都是全然无益的,而悲哀者本身更没有好处,他既无法因而得到些微欢乐,死去或远行的人,也不能从他长期的悲悼中得到愉快。
每一个与悲悼者为邻的,都不免为悲哀的氛围所侵害和笼罩,像这种的悲悼仅仅是自怜、自私的一种。或许,以往的某些欢乐与美好已永世不可再得,但,我们何不让自己生活在曾经享有的快乐回忆里,却因为自己得不到那些快乐,而使自己和周遭的人,同蒙不幸呢?
若有一位从瑞士旅行回来的人,因为不能时常流连在那些美丽的山谷,享受不到他平生所观最绮丽的风景,而显得无精打采,一付哭丧的模样,人们对他将有什么感想呢?——一般而言,人们对畅游归来的人,总希望看到他目光炯炯,容光焕发,愉快的叙述沿途所见的美景和趣闻吧。
“关于这一点,”夫勒拆说:“有个建议倒不妨提倡,就是离别——诸如死时的永诀——和认识一个可爱的人比较起来,就变得不足为道了。再者,可避免的变动,钦佩和感激,该是时常胜过悲哀的。”“面对人称死亡的离别状态,应该可以诱导下列的思想,就像这样,“亲爱的,去吧!升入那更完美的境界去。据自然界的进化律说,那境界是每一个变动的结果;过不久我就来追随你了。
我对你超生底快乐时时伴着你,我的爱情欣喜得与之不同;你待我的种种都留在我的心里,永远不朽的存在着。””
愤怒有各种形式和原因,然而,根据夫勒拆的理解,它却是起源于恐惧。人们之所以愤怒,乃由于他害怕身体受到伤害,或是物产遭到损失破坏,或正享有的幸福要为人所夺,还是有人的作为让他的名誉或友谊蒙受污点,……。
凡有自信、不畏惧、镇静的人都不容易动怒,虽则他受到种种困扰与磨练;诸如此类的困扰与磨练,会使另一个人每天多次爆跳如雷,“飞成碎片”——这句普通的说法,真实地形容出愤怒的影响,一个人的身心顿时“飞成碎片”,要重新合拢起来,就需费时十分长久的时间了。
自制是想当然耳的愤怒预防法。而逻辑和思虑,在判断不幸的事件和它们的影响上,都有助于自制。
平常引人发怒的外来刺激,多半是一个绰号,一个名字的混称。仔细想想,必然可得断语:若因此而发起脾气来,可就太愚笨了。
你所以动怒,是因为你害怕有人真的相信绰号的特性。若是你全然信任自己和自己的名誉,绰号就像一只狗的乱叫,或你不认识的外语中的一个字眼,与你毫无相干,也不具任何实际效果。
事实上,它一点都不影响事情的真相,米拉比恩所采取的就是聪明的态度。当米拉比恩在养赛梭的时候,人家都说他是“诽谤者,说谎,暗杀者,恶棍;歹徒……。”他只是淡然地说:“我等着,先生们,请静候这些乐事的自灭。”
因为别人做错了事而发怒,也不能得到任何助益。何不试着去纠正错误,另外指示正确的方法,那么,下次就不至于重蹈覆辙,比起乱发脾气要有意义得多了!
不愿愤怒的原因,常常是无足轻重的。当第二天事情看去与原以为的有些不同的时候,性急的人们时常需要道歉,就是一个明证。
让我们养成习惯,在今天就具有这种“明天的”判断力。那么,愤怒爆发的可能性将减至最低限度。对于和自己往来的人们,以乐观的态度和爱的思想对待之,你就会发觉自己无法与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人发怒,而妒嫉和怨恨,也会因心理上的转变而消失无踪。
不论你曾经允许任何一种伤人的感情侵害你的快乐,缩短你的寿命,治疗的方法,总能够从你自己身上,你的思想和行动上找到。
以往,艾彼克提塔斯曾练习过一种自我治疗法,他说:“计算自己没有动怒的日子。我本来每天发怒;接着,每隔三天;随后,隔三四天……;一旦能够延长到30天都不发怒,就感谢上帝庇佑,奉献祭品给上帝吧!”
自制,艺术中的艺术
当万事与你为难时,当每一件事都似乎与你相违逆时,当你处在四面楚歌时,当黑暗笼罩见不到光明时,那正是你表现气概,显示自己具有颖异资质的难得时机。
若是你真具有与人不同的资质,挫折和逆境会将它们引导出来。一个人与其为环境左右,宁愿不顾一切去做,这也就是测验人们是否具备成功能力的量尺。
当你早晨起床,面对一些使人厌烦的事情,而觉得抑郁和沮丧的时候,不妨坚定的打定主意;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将这一个特别的日子,作为你一生的一个“红字”日,也就是欢乐日的意思。
如此,你不但不至于失败和虚度一日,至少反而要比假使你屈服于沮丧的心境下所做的事,要更有成就些。
人类原有懒惰的天性,当不巧遇到麻烦时,避开或绕过难关的诱惑是很强烈的。但这并不是最恰当的方法。你该不要抛弃或避免你的工作;不要想绕过障碍——要迎着障碍前行,抓住要点,彻底将困扰消除。
哈多克在他意志的权力一书中说到:“最重要的,要将愤怒,刺激,妒嫉,沮丧,乖戾的感觉,愠怒的思想和烦恼,都用你坚决自主的意思,将它们永远从脑际赶出去。
那都是生理上的魔鬼,它们不但骚扰神智,而且会用有毒的和歪曲的细胞侵害你的身体。它们阻滞原来平衡的血液循环,它们所产生的毒素是绝对会致命的,它们会压平和粉碎神经组织的细胞,诱发对活泼意志有害的生理状态,它们驱除希望,阻碍高尚的动机,而使人日趋下流。从生命中去除,它们将可以全然离开你而被缢死,屠杀,和监禁——无论那一位能如此做的人,将发现他自己具有能够应付所有日常问题的意志。
若你常常情绪不宁,心神颓丧,若你习惯遇事懊恼、抱怨,既是如此一再的念念不忘,你就永远得不到片刻的安宁和自由。
像这样无法忘怀,无异增长了它们的气势,这是再真实没有的事了。凡是尝到苦头的人,应该多想想开心的往事,曾在艺术领域或大自然里所见的美丽事物,阅读一些使人振奋向上的书籍;如此一来,你的思潮完全改了一个途径,那么,所有的郁闷都会烟消云散,顿时开朗。阳光替代阴暗,喜乐替代忧愁。
有如威格斯夫人所说的:“要想获得快乐的法门就是,当你觉得不开心时,你就开口大笑。当你头痛得要命时,你就想想别人还有更多困扰。当乌云密布不见阳光时,你就始终相信,太阳依然在发散光芒。”
我所知道最聪明、最快乐的女子曾告诉过我,她本是最容易灰心绝望,神气沮丧的;但只要她一感觉就要有这样的袭击到来时,她就强迫自己唱一首意兴风发的歌,或弹一首轻快流畅的曲子。
只要新思想比老思想更为有力,相反的情绪所产生的威力,是绝对足以排除一切的。
拉特福德曾说:
“治疗怠惰的唯一法则就是工作;治疗然信仰的唯一法则就是舍弃猜疑听从基督的吩咐;治疗怯懦的唯一法则就是打击未来之前,不顾一切投入某项冒险的职务中去。”
同样地,治疗人们的心情不佳,就是用所有好的情绪去健全他的心灵,当然这需要有坚强的意志力。再者,要想克服任何错误的唯一法则,就是不断的思考着相反的好德性,并且去实行它,直到这好德性已为你所有。把握那使自己沮丧的反面意义,如此自然而然可以变换心情。
想像有它改变不愉快思想和经验的伟大力量,当你为恶劣情绪所困时,你只须对自己说:“这是完全不真实的,它和我那较高层面优秀的自我毫无相干,因为造物者从来就不要我为这些黑暗的影像所挟制。”
不断地怀念着自己毕生中最愉快的经验和最美好的时光;不断地告诉自己,把握所曾享有的种种事物;想着自己已经成功的用很多圆满把那些失败的思虑排除出去;有忧愁来威协时,不断地紧记那些充足愉悦的思想,以希望为臂助,描绘出光明灿烂的未来。
短时间内,让这些快乐的思绪围绕着你,你一定会讶异不已;那些幽暗又凄惨的鬼魅——一切使人发愁,扰人不休的思想——竟都对你退避三舍,身影杳然了。
原来,它们耐不住所有的愉悦,光明,喜乐,圆满及和谐的抗御,你拥有了最佳的保护者……,混乱,疾病,幽黯,只要一遇见了它们,就稍时不能停留。
《神秘》杂志的一位著名作家说:
“种种的困难麻烦最害怕的,就是我们不去理睬它们还嘲弄它们。当我们想摆脱它们,并有了其他更大兴趣而遗忘它们,或者,在我们心里对它们的地位不以为然时,它们就会迅速地抱头鼠窜而去,不再出现。”
须知道,在我们能控制自我情绪之前,总无法从事我们最佳的工作。只要是受到情绪支配者,就不算是一个自由人。唯有能不顾心智上的敌力而力自振奋的人,才是真正的自由人。
如果一个人必须每天早晨要依从他的心情,以决定是否能做得好事情,或只能敷衍了事;如果,他必须在每天起床时,还得看看他那情绪的温度表,才能知道他的勇气究竟是升是降,他无异是个傀儡,永远也得不到真正的成功和快乐。
若有一个人,一早起来的确觉得,自己就要去从事应有的工作,他尽力而为的去做好那份工作。那么,不论如何的心情或外来因素,都不能阻碍他的成功。当然,他的前程远景,也就大不相同了——一个没有畏惧,没有怀疑,没有忧惧的人,总是最为优游自得的!
这种卓绝的自视,可以让一位镇静而有能力的人,在颠倒迷惑于种种心情的芸芸众生中,出类拔萃。所以说,这种自视固然是文化的最后教训之一,却也是达到成功伟大的一项先决条件。
只有肯适当的努力,任何人都可能做得到。一旦得到了它,我们就不必再去羡慕别人的泰然自若和无忧无虑了。他们只是肯发力气,有着镇静而不迟疑的坚决,他们运用和星球一般的韵律和辉煌,以趋向目的。他们也不是什么高人,不过是懂得正确的思考,能控制自己的心情,会操纵他人与环境的人;如果我们愿意,我们也可以像他们一样。
强迫练习是世界上最佳最妙的训练。你自己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你应该做的事,甚至你觉得不像在做着它时,也是如此。这正是确当的时候,你当紧紧的把握住,坚定的从事你的职务,无论有什么样的困难或不愉快。日复一日,坚定的遵守着严格的训练,不久,你就能学会这艺术中的艺术——全然的自制。
凡事付之一笑
如果,你能想到某些努力是如何的不利,那么就会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会那样留心,小心翼翼地养育之,引诱之,并且急于迎候之。
他们寻到了他们所思虑的东西,没有一个忧虑困难者不发现多量困难的。这是因为人们总能够使任何东西变成困难,如果他们的脑子是那么想的话。
传说,当美国西部正在开发,还过着漫无秩序的边疆生活时,那些身上有手枪,刺刀等武器的人,常常都会遭遇很多困难,而那些没有武装器械的人,完全得依靠自己的良好主见,自制,机智与诙谐的人,反而难得有困难。
对于武装者而言,会发生枪击事件的变故,在更明达事理的非武装者看来,只是一个小小的趣闻。一般喜欢自寻烦恼的人正是如此,他们常常因为忧愁,胆怯、悲惨、阴谋的思想,而让自己很容易沉浸在所有的沮丧与毁损。对一个快乐的人不过当作一种细微的变故,毫不在意的付之一笑,而在悲观者的心中,却往往成为一种很凶恶的,不可以言语形容的变故预兆。
大多数不快乐的人渐渐都变得如此,他们养成了不快乐的习惯,抱怨气候,对于食物,拥挤公车,不投机的伙伴或工作,一概不满意。养成了怨恨,好批评,寻衅,遇事咆哮,找麻烦的习惯。
那是一种最不幸的习惯,特别是在刚开始的时候,因为不久之后,他就将要成为一个奴隶。所有的冲动都受到不合理的曲解,以致悲观主义,大儒主义的意向都成了隐疾。
在这些寻求困难者中,更有许多特别在企求疾病的人。他们因为恐怕传染虐疾而消毒,害怕寒冷而裹起厚重的外袍,为了各种可能的疾病而服药,而且,他们确实知道那病症即将来到。
是以,在他们出发跨越美洲大陆或欧洲旅行游玩时,他们就携带一只装有各种可能感染上的疾病解药;说也奇怪,这些人就常常生病,有时受寒,也有得传染病的。
还有些人从不去预料有什么困难,总相信最好的而不以为会有最恶劣的情况。他们到国外旅游从不携带任何药品,却难得会有麻烦。
有些人常常留意虐疾的传染。他们注意到阴沟里的臭气,和不清洁的空气,他们居住的地点,必然是不卫生的,不是太高或太低,就是太光亮或太阴暗。当他们发觉有任何一点疼痛或痛苦,他们就一定说,那就是虐疾了。
像这样,当然他们最终必要染上虐疾,实在是他们太留心它,太预料它,也太期待它了。似乎他们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就必然要失望。事实上,唯一有问题的,是他们自己的头脑。一旦脑子里有了虐疾,思想有了传染的毒质,疾病在身上是必要被发现的,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当这些人把胃当作不幸的骚扰中心,他们将苦心规划心理上的表格,注明什么是他们“适合的”,什么是他们“不适合的”,并且常常暗自希望发现某些新的不消化的食物。他每吃一口饭,就吞下一些不消化症,因为他们确实感觉他们所吃的各种食物,都会对他们造成某些伤害……疑惑、畏惧的思想,影响了他们的消化,毁损了他们的胃汁,甚或完全阻止了他们的分泌,自然会要产生困难了。
这些特殊的人们中,有若干发现空气是产生灾祸的根源。因为这些根源,整个法国在继续的找寻困难。于是,某个在巴黎的美国人,他开了卧室的窗,就受到警告,会发生眼疾,肺炎,伤风,与突然死亡。假使恰好有一扇窗户开了,这些以为空气带来灾祸的怀疑者,就期待着伤风,结果真的伤风了,畏惧、焦急、摧毁了身体的自然抵抗力,使它很容易就生病了。
当四周有传染病发生,存心找麻烦的人,一定会先感受到。假使有一个小孩咳嗽,或是脸色有点不对,或是还不觉得饿,他们就必然要说,这些可怖的疾病已经开始从事它的可怖工作了。
最悲惨的情况,就是那些人,在他们固定的思想里。常以为若干可能遗传的疾病,最后总要伤害到他们。以为自己也是肺弱,心弱,胃弱的牺牲者,只一味的记挂着他们身体上可怖的灾祸,使之进入生活中,让墓布笼罩在家庭的任何活动上。
他们所需要的,是一种因以获得健康与快乐的良好心绪,一种愉快而有希望的心境,和与此种哲学同来的活动,他们是各种骗子的俘虏,他们中“善饮迷汤者”,报上的广告,让每个新闻读者厌烦,他们却想尽办法要吞下去,因此,供给了无数时髦医生的奢侈生活,而使自己的生活十倍愁惨于应有的标准。
真希望我会有能力去激励这些人的内心深处,使他们得以明白,命运是操纵在他们自己的思想里。意志的力量,借着帮助他们把握住有治愈力和活气效用的思想,会使他们抛弃身体上和心灵上的各种痼疾,并且,会让生命成为人们全体所集中神性的伟大表现。
常常有人喜欢抱怨命运的艰苦与贫困。在他们的脸上,就清楚的写着他们的不幸;他们自认是失败,疲乏,没精神,无生命的活动招牌,但却只会谈论,永远不去实行。
我认识一个聪明能干的年青人,他自创了一番事业,但他有一种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和每个人谈论他自己的事业不好。只要有人问起他的事业状况时,他总是说:“糟糕得很,没有生意上门,一点什么都没得做,仅能马虎度日;没有钱赚,我倒希望能卖掉它。经济这种生意,是我极大的错误;
如果光是领薪水生活,我应该可以过得很好才是。”
此人养成了说自己事业不好的习惯,就算营业状况很好,但他发射出使人丧气的空气,他说出使人丧气的意见,使人觉得疲乏与厌烦,以为有这样的希望与可塑性的青年,竟会这样绝灭自己的前途,压抑他的雄心壮志,未免太看轻自己了。
这样的习惯对一个雇主而言,更是特别不幸,它会传染、摧毁员工们对他与事业的信仰。人们多不愿替一个悲观者工作。在乐观的氛围中,一切都欣欣向荣,并且会比在一个丧气,阴郁环境中,能做出更多与更好的工作成绩。
而认为自己的事业不好的人,就不会和自觉事业具发展性的人做同样的工作。他那讲每样都不好的习惯,会让他的头脑趋向消极与冥想,是成功的最大致命伤,而造成一种很不和谐的环境。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一方面说着消极话,而又能奋发向上的。
误用想像是人们最厉害的敌人之一。人们的生活之所以永远不快乐与不舒服的原故,是因为他们常想像自己是为人忽视,轻蔑,谈论的。总觉得自己是各种恶行的标记,猜忌,嫉妒和各种不良意志的目的。事实上,这些意念大多是幻妄且毫无根源的。
如今,这是一种最最不幸的心境。它毁损幸福,它破坏效用,它使心境不和谐,而生活就因此而无法让人满意了。
有这种思想的人们,就永远使他们自己为四周的悲观主义的气氛所苦,他们总戴着黑眼镜,这使他们身边的一切为阴暗所笼罩;除了黑暗外,就再也看不到别的东西。在他们一生中所有的音乐,都是低沉的调子;在他们的世界里,找不到一丝快乐与光明。
这些人时常说到失败,贫困,厄运与艰难。以致于他们整个的人生,都沉浸在悲观主义。心灵的快乐成份,每每为疏忽与误用所削弱,而他们悲观的意向,则继续发展,使他们的心境无法恢复正常,和健康,快乐的平衡。这些人无论在那里,都带着一种幽暗、不和谐,不舒泰的气氛,没有人高兴和他攀谈。因为他们常常要诉说他们的不幸遭遇,对他们而言,时间常是艰难的,金钱都是不易获得的,而社会总是走向不良的……,而后,他们变成了悲观的狂想者,具有真正一部分不平衡的病态心理,人人都要避之犹恐不及,就像逃避寒热的瘴厉之气一般。有时候,由于一个有怪僻而且愤恨不快的人出现,整个家庭都沾染上那样的气氛,所有的平和安祥就此瓦解。如此落落寡合的人,又常和他所处的环境无法协调,他自己本身毫无快乐可言,还得尽其所能的,去阻止他人争取快乐。这样的心境不止会诱发疾病,并且还阻碍了肉体救治方法的利益。
由于曾在病院中的经验,顿内这样写着,他说:
“企图挽救一个与每样事物,每个人作梗的人,正如去抢救一个决意要沉溺而落水的人一样。有些人花费大半的时光,去寻找若干新的病痛,当他发现时,他就会有不曾有过的欢欣。立即高兴的把那新发现披挂在自己的头颈上,于是变成了一个拖他下坠的磨石。
人们对他地位和环境的继续搏斗,最能阻碍其恢复正常状态的工作。为一个头脑纷扰着不知足思想的人上药或治疗,犹如注水于沸油中,其结果即是愤怒与不安。
医治是较神圣的工作,以神力指定的方法恢复健康,必需得和谐的运用得法,就像“神柜的主宰”亲自应用一般,最良善与聪明的造物主,正在为我们竭力寻求一个高尚的结果,知足当是和那些为我们所做的工作相调和的,不管我们的内心对此赞同与否。”
桑德松博士说:“在忧虑的心理上,不论其困难何在,对于身体上的影响总是相同的,每种感官都因而削弱了。而如果继续存在沮丧的心境下,它们就更退化了。若是身体上的器官有任何衰弱或阻碍的情形,该是相当真实的。像这样两种势力的混合,将立刻引出真正的疾病来。”
“在医疗的进行中,最大的障碍是心理上的抑郁,当其与疾痛连系后,常常就成为疾病的因子,特别是那些严重苦痛同来的疾病。它阻碍了恢复健康的路,有时,甚至比身体上的原因所做的更多,它又自以为是的消灭即对于治疗非常重要的原有的奇妙医治法力。”
找麻烦的最不愉快且最有害的方法,就是去挖掘错误,不断地批评若干人。对人永远不能大量、慷慨;总是吝啬说赞美话,对别人的好常常仅作勉强的认可,而却大力批评别人的毛病。
不要总想在生活中找麻烦,过失,僻径,丑恶和缺陷不要去注意心地偏执的人——要多看上帝的子民。
面对生活时,当坚决地振作自己的意志,不要只想批评或责怪别人,或在别人的错误和短处里寻衅,或极力的讥诮或讽刺,对人们吹毛求疵,只知责怪而不去发现值得赞美的事物,是人们极危险的坏习惯,就好比一条害虫,正咬啮玫瑰花蕊和果心,将令自己的人生充满变故,歪曲与苦痛。
这阻滞生机的习惯一经造成,生活便无法和谐快乐。常常只知道责怪他人的人,损坏了他们自己的人格,也毁灭了他们自己的德性。
人们都喜欢有朝气,光明,快乐,有希望的人,没有人会喜欢口出怨言,挑三拣四,背弃别人,夺人名誉的人。世界是欢迎埃麦松而不喜欢诺尔道的;
喜欢那乐天知命求长寿的人,喜欢那相信人性至善而不相信人性有恶的人,那些言辞恶毒,动辄发怒的人,只能得到一时的满意,而后就开始为他们自己丑恶的天性所苦,他们常惊异别人何以可以享受生活,只有他们却得不到快乐。
要想享受生活并不难,只要以善和美来代替丑恶;以高贵来代替卑贱,以光明与快乐来代替黑暗与阴霾;以希望来代替沮丧;用光明面来代替黑暗面。用正脸面对阳光,就如在阴暗中一样。这么一来,在你的人格上,于满意与不满意之间,幸福与灾祸之间;在你的个人生活上、繁荣与拂逆之间,成功与失败之间,就都截然不同起来了。
那么,何不学习着寻求光明呢?!毅然拒绝处身于阴暗和错误,或有缺憾,不美观,歪曲的方面。把握住能带给自己快乐,有助于激励人心的东西,你就将改变原来观察事物的方法,并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的改变你的人格。
许多人以为,假使他处在不一样的环境里,他可能变得快乐,然而,实际上环境对于人们享乐这世界的性情与气质,不过只有些微的影响。
据我所知,有些人们失去了他们的好友,使得他们的生活陷于不幸,他们曾竭力挣扎过,亦曾憔悴痛苦有若病人,但他们依然努力支撑着,以快乐和希望激励所有他们认识的人。
常常觉得不快乐,怨恨自己的环境,厄运与贫困的人,要时时记得,有许多多的人要是处在你所处的地位,就很觉满意了。
若是你说自己事业、时间、朋友和一切不好的习惯只要反过来,去喜欢每样东西,立即的你就可以发现,你所得到的思想,将改变与你有关的状况和氛围,一切都会不一样。
一个积极强健的人,绝不允许他自己有消极的言论。他不说“我不能够”; 说只是说“我可以”;他不说“我想试试看”,只是说“我决定要这么做”,“不能够”的说法,比任何事情更容易破坏儿童和青年男女,使他们养成消极,迟疑的习惯,渐渐地堕落下去。除非他们能马上的改变自己的思想,言论和作法,他们将无法反抗习惯的势力。
完全信仰是乐观与和谐的幼童。悲观的气氛时常损害着健康,使事业和道德都为之遭殃。而心思镇定的人永不疑虑,不期望发现困难,一切就完全相反。他知道健康与和谐,是不朽的事实,疾病与不和谐只是对方的消亡,一如黑暗在其本身而言并不实在,只是光明的消失。让你自己的心思平衡起来,人生就会不同。
静下心来
快乐的人总具有一种创造的力量,那是悲观者所从来都没有的。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物,能够像愉快,有希望,乐观的性情那样,御徐生活的苦役,使生活圆满甜蜜。也没有任何一件事物,会这样有效地减轻人生道上的颠簸。
作一个快乐的思想家,要比一个抑郁,绝望的思想家,具有更多无穷的力量。虽然说,他们的智力原来是相等的,但喜乐却是头脑的一个不断的注油器;它驱除一切冲突,焦急,忧虑与可厌的事,是那种令人愉悦的油。
快乐者的生机,耗损得没有那抑郁者快,人们沉闷的心情和脾气,磨坏了生机上的微妙机件,而把所有的机械都给弄得很不调和。
“要想保持健康,治疗疾病,喜乐是一个最重要的因素,”松得松博士说:“它那和药一般有用的力量,不是人为的肌肉组织中的兴奋,接着跟来的反应作用和更大的耗费,就好似许多麻醉剂的情形那样。可是,喜乐的功效的确是经过正常的途径,真正给予人生气的势力,它达到了身体的每一部分;它使我们的眼睛发亮,脸色红润,步履轻快,增进了支持生命的一切内在力。血液因此流通得更畅快了,氧气都重回细胞组织中的原地方去了,健康更加强了,疾病也被赶走。
八、九年前,在阿拉巴马有一个农夫,他患有肺病,有一天,当他在耕田的时候,忽然地竟吐出血来,所损失的血很多,就连医生都告诉他,他失血过多,就要不久于人世了。不过,他自己却不以为然,他说他还不预备死,就这样耽搁了好久,还无法起床走动,但不久,他有气力了,而后,终于可以坐起身来,于是,他看着四周的一切,开始开怀的大笑起来。
面对身旁的事事物物,即使有些健全的人也找不出可以发笑的原因,而他却坚持自己疯狂的喜乐,因而经常地带给他气力,他于是变得强壮而结实,他说他可以断定,如果不是他那样时常不停地笑。也许他早已死了。
很多的人,由于“笑的治疗”,由于以喜乐代替烦恼,忧虑和怨恨,使他们患病,不调和的衰弱身体,恢复了健康。
凡是有人心怀怨恨或惹事生非,他只是在承认自己被敌人给拖下去,生活变得不安祥且不调和。要赶走这些快乐之敌的唯一方法,就是去否认它们的存在,把它们从自己的脑子里赶走,因为它们只不过是幻念而已。只有和谐、健康、美丽、成功才是真实的;反面的一切,就仅是真实的消失。
一位伟大的哲学家说:
“我尽我的能力去尝试,使得没有事物可以困扰我,而且,我对于所遇到的每一件事,都觉得满意。我相信这是一种责任,我们不如此做即是犯罪。”
同样地,拉布克爵士曾说过:
“无论如何我不能不想,如果我们的师长们肯留心责任与快乐,和快乐与责任,世界就会变得更好和更光明了;因为若是我们个人快乐起来,能对别人的快乐作最有效益的贡献,那我们就该尽力使自己快乐起来才是。”
没有什么事,可以像恬静的心境那样,有助于个人自己的健康和快乐。当心境恬静平衡的时候,各种官能和机能,就会按部就班,正常地工作着,整个人匀称又健康。所以说,恬静的心境所能造就的,比紊乱、不调和的心境,要有更多无限的好处。
“恬静的心情常带来胜利,喧哗和慌乱却总是失败。”一个安宁平衡的心境所做出来的事,常常是健全而坚固的。它具有精力和自然,这是一个单方面的人,或失却平衡的心境所无法做到的。恬静永远不愿和焦急,不满及过分的野心为伍;也永远不和罪恶一同生活,它只和一个清白的良心在一起;它永远不会离开诚实和公平的处理,出永远不与懒惰与污浊同处。
快乐的人能够引导事务的成功;每个人都喜欢与快乐讨人喜欢的人们交易。而直觉的会避开暴躁,怪僻,瞧不起的人,不管他是如何能干,人们情愿少做一桩生意,或多付出一点代价,而去和一个乐观者作生意。
在今天浩大的工商世界里,就是太严重也太确实的缺乏生气。现在美国社会的生活,真是世界史上第一次经验到最紧张的一幕,人们处身在这样极度的紧张里,永远需要解脱。愉快,喜乐和优美的精神,就好像闷热八月里的海风,似乎是一个假期的来临,人们都欢迎它。因为在这种极度的紧张里,它至少可以给人们暂时的慰藉。在那小镇上的商店老板们,好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在盼望着有精神抖擞,兴高采烈的旅行者,肯欣然光临,他们的生意,可以借着那些人的好兴致而获得利润。而和颜悦色,妙语如珠的伙计,又比那苛刻,唐突又惹人讨厌的伙计,能够卖出更多的货物,吸引更多的主顾上门。
一个大企业的创始组织人,必须要能注意到和气待人,调和彼此的利益,才能广受好评。
新闻记者们,也全都靠着广结人缘而得到采访的机会,因而获得晤谈,探讨事实和新闻讯息。
像这样快乐的人,所有的门都为他敞开着,恭迎他的莅临,而那些不讨人喜欢,又爱冷潮热讽,性情阴郁的人,就非要自己去想办法,花费心力才得入门。许许多多的事业,也都是建筑在这种喜乐、谦逊和愉悦之上。
人们在工作时,如果能常常欣喜,愉悦的乐观去作,除了让大家都能拥有一段快乐的时光外,还往往能够使地位更舒适,收入更丰厚,迁升的机会也更大了。
培拉告诉人们,像这样的情形在他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作用,他说:
“有一天早上,我正开始工作,忽然决定试验一下乐观思想的力量;事实上,我已心情沉闷了很久。
于是,我对自己说:“我时时的观察,发觉快乐的心境于我身体上的补偿,具有神奇的功效;因此,我也决意要试一试它的效力,看看我正确的思维,能不能感化他们,也有一些助益。”
由此可见我是多么好奇了。当我一路走着时,这主张就逐渐坚决起来,我坚持自己是快乐的,世界待我实在不错,很奇怪地,我发觉自己被人高举着。
而后我的态度变得更加激奋了,我的脚步更轻了,有如在空中行走。甚至,我还不自觉地微笑起来,我笑着发现自己有一两次当众忍不住笑了。
望望从我身旁经过的女子们的脸上,却充满了苦痛与焦急,不满,甚而使性子,我的心就不自禁的向她们飞去,我很愿意能够分给他们一些我所感觉在我身上照耀的阳光。”
“到了办公室,我随意的和会计员打招呼,这在以往的任何情况下,我是从没有能力那么做的;因我原本生来并没什么机智;那样的开始给我打下一个快乐的基础;而他已经有了反应。
我们公司的经理是个十分忙碌的人,很是为每天要处理的事务而困恼,他对我工作上的某些批评,常常令我觉得很难以忍受(那是由于天性和教育使然,我实在太神经过敏了;)但是这天我已下定决心,不让任何事情来阻碍今天的光明,我很愉快的回答他,他原来皱在一起的眉毛整个舒展开了,我高兴自己又建设了另一个快乐的基础。
这一整天,我不许云雾来沾污了今天的美丽,为我自己,也为了在我周围的人们。同时,在我同住的和所爱的人家中,我也运用这同样的手法,在此之间,我曾在那儿备受冷淡与忽略,而现在我却感受到了意义深远且热烈的友谊。
我终于明白了,倘若你肯吃苦走得那么遥远的路途,人们将会在半路上欢迎你。”
“因此,我的姐妹们,如果你觉得世界待你不很仁爱,你就一刻都不要迟疑的思虑忧烦,仅在心中对自己说:“我预备保有我的青春,虽然我的头发已经灰白,纵使事情并不尽如人意,我也愿意为人们而活着,并且让阳光照耀我所走过的路。”
你将会发觉,喜乐就像花朵般飘散在你的四周,永远不缺乏友谊和伴侣; 尤其更重要的,上帝的安祥和平已深植你的心灵。
这世界已充满了阳光照射,需要散发喜气愉悦的生活,需要鼓舞向上的勉励者,还需要鼓励别人,让人不再心灰意懒。
快乐的人在他所至的任何地方,都不忘散播安和畅快,以替代忧郁悲观; 你能估计出它的意义何在吗?
每个人都会不约而同,被这愉快的脸和喜乐的生活所带引,而拒绝一切的乖戾,忧郁,悲愁。
我们羡慕这种能四处散播快乐的人们,他们的每一个细胞,都发散出欢喜的影子。不论金钱,地产,势力在这种性情的人心里,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像这样发散热力,照耀群众的能力,是一种比之所有的美和智能成就都来得伟大的超然力量。呵!一个快乐的心灵里,隐藏的是怎样的财富呀!喜悦的天性是如何享用不尽的遗产呀!它能到处投射阳光,消散阴影,放松满载悲哀的心,又常常输送喜乐给绝望的人。并且,倘若这遗产和卓绝的态度能与优美的人格恰巧地配合起来,那么,一切的金钱财势,都不足与之媲美了!
这样的幸福并不难于获得,因为,一张快乐的脸庞不过是一个豁达,温暖的心灵的反映而已。
阳光原来并不显现在脸上,却闪耀在心灵深处;于是,使得脸上开始焕发出光采,展露微笑,一切一切,只因为心灵上的阳光在发散热力罢了!
我们对于所遇见的每一个人,都投以大量的关注,并试着拆除一般男女的假面具,而能真正的深入彼此的心中。并且,柔和地与所有的人建立起亲切的友谊。
很可能借此种种,我们可以获得无法估计价值的礼物。的确,唯有将自己最优美的品性开展,方能帮助自己去深入的了解与探讨别人的优美和高尚——没有什么事情,会比自己获得能让别人更满足,安逸,快乐的能力,更觉得有意义的!
快乐的人将所有的忧虑,悲哀,焦急和烦闷,从他们所接触的人们身边驱除出去,恰似太阳赶走黑暗一样。
在人满为患的屋子里,人们正慢条斯理的搭腔闲话,在那里,每个人仿佛都有些困扰,然而,只要他们一到,情况就整个转变了,就好像大风雨后,太阳突然从浓黑的云端里出现一般。
从这个刚进入的快乐的人身上,每个人都得到了一份喜悦的精神,舌头不再被牵绊住的勉强误话,变得活泼生动起来,整个洋溢着一份愉悦亲切的喜悦气息。
由此可知,除了为他人服务之外,没有什么能够置于生活里去的事物; 为他人的服务,使你在你的生意往来,工作职务上,及社交活动中,有如阳光的聚集照射一样,得到优裕的酬劳以为回报。
不用寻求,生意自己会找上门来,朋友时常要来探访你,社会的大门为你敞开——快乐的性情是你所拥有的雄厚资金,一块终身吸取好处的大磁石。
必要的话,不妨强迫自己养成观察人们优点的习惯,去发掘他们潜在的良好品性,并留心的学习和模仿。
而不要去注意别人被曲解,牵掣,冤枉或好笑的地方,而要注意上帝所创造的人。
拉斯金说:“不要去想自己犯的错,更别在意别人的过失。试图在每个走近你的人中,去寻觅些优美和健全的东西,尊重它并享用它,若是你能再试着模仿它,那么你的过失,便会像枯叶一般,在时机来到时就纷纷地落了下来。”
假使你能坚持地决定,尔后不再恶意评论别人,在别人身上若是找不到什么好东西,既然看不到最好的方面,你就不要看,也不要说什么,对你而言,生活就会有一个神奇的变化。
你将很惊异地发现,怎么每样事物都忽然响应着喜悦和平的讯息。你如果常常看着每件事物的快乐面,就会领悟到,世界所加于你的困难,委实是很小的,即令这点小小的困难,也可以转变成好处。
你苛刻的态度和讥诮的评论,都将如一副伪诈的假面具那样,遮敝了你原来真实,善良,愉快的自我,若能把它扔掷一旁,则人间的一切幸福,都将永远属于你。
击退消极
消极是所有准成功者的最大敌人。消极不能完成任何事情,消极没有生命,它只有破坏、衰败和死亡。
若有人时常爱说事事均不如意,抱怨景气艰难生意难做,健康状况不好又贫困,就很容易把一切具破坏性的消极影响,都吸引到他自己身上,而毁灭了他原有的企图。
人们若时常在破坏方面思想,或爱用破坏的言语,建设性的思想就要离弃他。
因为他和积极一点都不意气相投,没什么可资吸引的。创造的原则不会在消极的破坏氛围中成长,也没有什么显著的成功能够因此发生,因此,消极的人常常屈居下风,也常常造成失败——他们失去了坚定的目的与力量,永远无法达到成功。
消极将破坏你的雄心壮志,我的年轻朋友,假使你沉溺其中的话。它们将毒害你的生命,它们将掠夺你的权力,它们将伤害你的自信,直到你成为四周环境的牺牲者,而无法主宰你自己的生活。
做事的原动力大都是自信和自任的问题,无论做任何事情,你都不要做,除非你觉得你该能够做到。对那些无法做到的,除非你最初就有能占优势的感觉,而要自己确切地去做,必须竭力预先想好,否则将永远做不成,在成功的事实之前,得在心理上先有所成就。
世界上没有哪一种科学,能够带给你任何东西,当你的思想在反对它,当怀疑与疑虑滞留在你的心中时,没有一个人能够通过他自己设立的界限或阻隔,谁想要在这世界上立足稳定,就必须否认一切的限制。
必须将所有的消极意见,付诸东风,必须在完成一事之前,先想到成功。必须不断的下决心与努力,以决定所希望完成的事情。
假设有个孩子在某清晨这么说:“我不能够起床,我不能够起床,就算试了,又有什么用?”这是完全真确的,他就是不能从床上起来,除非他自己觉得能够,除非他对他能够起床有信心的话。当一个孩子总是说:“我不能够做这事,这根本不必尝试,我知道我不能够做到。别的小孩也许能够做,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够。”——像这样的一个孩子,如何能希望他在这世界上能有成功的一日?
他想他不能读熟功课,他认为他不能解答他的问题,他大约读不了大学……就永远不能够做到那些事情中的任何一项。
马上他就成为慢性“不能够”症的牺牲者,否定战胜了他,“我不能够”就此变成他一生的习惯,所有的自信与自尊,所有能力的自知,都因此受到了损坏,他的成就也就无法高于他的思想。
将他和某位常说:“我一定”的孩子相比较——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阻碍,那孩子总说:“我一定要做到我所该做的事情。”
做那件事情,是他恒久的决定,也增加了他对自己的信仰,与做事的能力,直到他真正地做了事情。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一个律师要想在他的事业上成就非凡,却还时常顾念到医药或机械。
他必须去想到法律,必须深入的研究,完全沉浸在法律的原则里,一方面又希望达到至善,或获得充分的能力,以便得以扬名于任何一种特殊行业,一方面却心无定见,继续地沉缅于另外的其他事项,真可谓完全不科学之至。象这样,希望启发一个强健有力的心灵,却又承认或沉思于怯弱或缺憾,岂不是很愚笨,甚且很可笑的么?若是你一直在想着别人的缺陷——心灵的,身体上的,或道德的,——
你将会在你可能的能力下受挫,你无法接近自己的理想和标准。若是你一直允许消极的,破坏的,颓唐的方法,继续存在于你的脑海中,你就无法创造任何东西,而必然成为一个柔弱无依者。一般人的生活,常常为软弱的思想,病态的思想,挫败的思想所阻塞。
正如一个女子,她希望发展体态的美丽与个性,以达到完美的境界,但在她的脑海中,却萦绕着丑陋的形象,她自觉面目可憎。若是你想成为美丽的女子,就必须在自己的脑中,坚决地把握住完美的理想,并且设法使自己去达到那样的理想;于是,不仅仅在体格上,而且在道德的本性上,就自然会来与这种效力相呼应,终于臻于尽善尽美的理想。
若是你只想到自己的丑恶和缺陷,而暗自悲泣这存在的事实,那么,美丽将永远不可能出现了。何等的不幸啊!
当我们看着正青春年少的男女,就因为心里有了病态的思想,自觉软弱与不完美,而使得前程因此受阻而禁滞了。
从你的脑海中,彻底的排除一切鬼怪,一切不真实的,成功与幸福的仇敌罢,让自己从失望与丧气的幽谷中,从毒害你周围空气的瘴疠里,从这一向使你窒息的不洁中,一跃而起,进入那优越,美丽,有才干的氛围中去罢,如此你的人生将改变成另一种姿态,而你也可以脱胎换骨,成为另一个崭新的你了!
假使人们只一度知道,在心里把握病态的思想,挫败理想的强大势力,直到优越的水准达到普通和中庸的平面,这样他们就有救了,至少他们将不再满足于伏居失败的幽谷,而永远生活于人生的最下阶层。倘或一个人只想到贫困,自以为就是穷苦与不幸,他也绝不能像别人那样储蓄,受到这些拘禁和束缚,他又如何能自由发展和快乐生活呢?若是一个人对自己的能力丧失了信心,而认为机会只属于别人而不属于他,那么,什么样的情况,才能让他奋勉发达呢?当他有了失败的思想时,他就无法坚决地努力把自己从不好的环境中解放出来,他不以为自己能够排除包围在四周的障碍。他找不到回复自信与自尊的立足点。所以,他仍旧想到贫困,也只能固守贫困,然后再很惊讶不平的说,他为什么如此不幸?
是他把自己造成一块消极的磁石,抗拒所有成功因素,而只会吸引那些失败的,病态的一切。他已丧失了他原有磁力,不能吸引所有能让他从凶恶的环境中脱离出来的力量。
多少人在自己设置的衰弱主义中,苟延残喘,勉强的过着疲乏的日子,他们心中有着病态的思想,以致永远不能升入健康的氛围里,根深蒂固的病态意识,确实会造成他们体格上的不健全。
譬如说,你自觉已遗传有若干可怕的疾病因子,好比毒瘤之类,你的医师告诉你,在40岁以后这病症若无法消失,就可能会表现出来了。于是,你便一直期待着,等候这疾病的症候,那么,最后的结果,或是一个平常的疼痛,竟致成为可怕的烂疮。
一个年青女长得很文雅,却常常患伤风,在她孩童时期,很早就有人告诉过她,必须特别留心,因为她可能真从她母亲那里,遗传了有痨病的倾向,她的母亲就是死于痨病的。
因此,这痨病的暗影和它对人体组织可怕的毁灭性,深刻的烙印在这女子的生命中,也阻碍了她健康快乐的成长,及迅速的体格发育。注意这情形,毁灭食欲,扰乱消化,切断食物的吸收,直到她日渐消瘦。同时,好像这样还不足以使受苦的她胆怯与气丧似的,每个人还要告诉她,她是如何地形容憔悴,她是如何地一天比一天难看。
人们常常说:“现在得要注意了,你知道你母亲正是从伤风开始的,她就是因为吹了大风才弄出病来的。”人们用鱼肝油和大量的补药塞满她。
然而,这种种的补偿对她毫无助益,因为人们已剥夺了她心理上原有的抗拒力;上帝本来将自保的力量,给予每一个人的,现在却只剩一种可怜的代替品。
人们已扰乱了那女孩美丽而自然的感觉,她原来知道人类是为了上帝的力量所保护着,是照着上帝的形象而塑造出来的,所以上帝所护卫的,没有一样东西能够拒绝它的真实性的,无数美丽的生命,都因为这种不断的畏惧与压抑的势力而窒息死亡。
这是多么可怜的一瞥——看到大部分的人类,每每为丑陋的形象缠绕,老是拖着这种沉重可怕的担子,在做着即将死亡的期待,而为一些残忍的运命所屈服、摧残,为某些可怖的疾病袭击,以为必是我们的祖宗曾犯了罪的结果就好像因为一个孩子父亲犯了伤害或抢劫的罪,就要送这孩子进牢狱或断头台上去。
对于诸如此类的可恶哲学,我们应该把它从青年人的脑海中彻底清除,愈快愈好,对世界愈有益处。
正如合理地说,太阳投递影子,爱生出恨,混乱每为和谐隐藏在本性背后的冲突。紧握住这样的信心,不仅是残忍地邪恶地,同时也是可笑的。“造物者”并没有这样摧毁我们的生命与前途。
其实,所有可畏的形象都是人类的生活哲学所绘画出来的,它们并无所谓“神性的根源”,不论我们出生的环境如何,我们都具有永恒的力量去克服它所带来的一切。
足够的积极和创造力
只有认为自己能够做的人,才能够做!世界只为两种人开辟光明大道,一种是意志坚定,永不气馁的人;一种是对所有限止他人的阻碍物,和使人跌倒的滑石,都只觉好笑的人。就像艾麦松所说的,那些“紧驱自己的四轮车飞上星球去”的人,反而比在泥泞小路上追踪蜗牛行迹的人,来得容易达到他的目的。自信是成功之母,自信会增强才能,使精力加倍,支撑心智,增加力量。
若是你的思想软弱,则你的工作将无法成就。有些人缺乏坚强深刻的信念;他们只知注意浮面的一切,他人些微的意见也会使他们改变态度。当他们决定某一种方针时,他们的决心也同样浅薄,总是游移不定。他们常常受反对方面时支配,或受不赞成者的操纵。他们浮动而不可靠,缺乏自我的决断力,无法下一个确切的主意。
若是他的决心不具力量,那他这个人又有什么用处呢?要是他的自信只是表面上的,那他就一点都没有主张;没有一个人肯相信他。他这个人,也许是一个好人,但是却不能引起他人的信任。当面临重大危机时,不会有任何人想去请教他;除非自信力能控制自己的灵魂,否则生命上只可能有些小成就。一个人若是自信深切而能控制自己生命的血液,而坚守他所决定的事,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可靠的,他有势力能担负责任;而他的势力也越出那些与他持相反意见的人。
若是青年人知道肯定的力量,只知道他们所期望的,并且在心灵上牢牢的把握,并加以认定而养成习惯,他们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做,使自己的生活产生变化,而避免大部分的不幸与困难,而将他们带至梦想的最高峰。我们常会提到意志力,意志力的运用不过是肯定的另一种方式。
意志,去做某件事的决心,和肯定力量去做某事一样。在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把事情做成功,除非他对于自己所担任的事情,无论在那一方面,都肯定他一定能够做。
要使这样的人回过头来,几乎是办不到的,他们对自己的使命有着坚定的信仰,相信自己能够做到那摆在眼前的困扰,相信自己应付得了当前的阻碍,相信自己可以克服四周的环境。总是肯定自己有进行的能力,有进行的决心,就能让自己通过困难,轻视障碍,丢开不幸,而增强成功的力量。因而,增添并支持天生的智能与力量,使得以圆满的完成工作。
时常以肯定来增加勇气,而勇气是信任的基石。还有,当一个人落入困难的境地,却还是说:“我一定”,“我能够”,“我要”他不但可以增强他的勇气,加强他的自信,同时可以减弱对方的力量。无论如何,强化了积极的意志,就会减弱相对的消极的意志。
你若想做一件艰难的事情,就只能用积极的心境,绝不可以有消极的想法。
能做成的事情是正的力量,而不是负的力量。它的立场绝对是积极的,攻势的,决定的,而在运用与实行时,它要求相当的心理态度。
谁没有像那样占优势的性质,就永远不能成为一个领袖或自立;他只能是一个追随者,模仿者,除非他的思想从消极转变到积极,从怀疑转变到决定,从畏缩与退避转变到肯定与前进,唯有积极的心灵才会占胜。
若是你想在这世界上成就任何事情的话,一刻都不允许自己脑海中存留有不幸的观点;你该比别人少有心存侥幸的心理,要用尽你所有的全力,去否认它。
训练自己永不承认弱点,或是想到心灵上,道德上或体魄上的缺陷。否认自己是柔弱的,别人能做的,你却办不到,否认你处于不利的地位,须在世界上以高贵的地位为满足。
消除疑虑,就像消除那威胁你生命的疑虑一样,永不去谈到,想到或提到你的贫困与不幸的状况。
总之,将一切阻碍,桎梏,压迫和污染生活的思想,都一扫而空,它们都是畏惧的魔鬼;上帝从来没有希望它们来缠绕你,困恼你。上帝希望你高兴,快乐,要你能克服环境而造就属于自己的一切。
我们要固执地自我肯定,上帝是不会陷任何人于不利的地步,所有的限制,都是我们自己造成的。当下定决心,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做一个乐观者,任何事物都不能悲观,相信正义能获得最后的胜利,胜利总属于真实与高贵的。
我们要肯定自己是幸运者。祝贺自己生逢其时,恰逢其地;我们能做到别人所不能做的;我们是幸运者,有的是机会,教育,健康,得以去做那该由我们完成的事情。
若是我们失业又贫困,脑中只要抛弃每个贫穷的念头,把握住上帝所赋予的丰富,充裕,良好的思想。坚决的否认自己是贫苦的或悲惨的;要认定自己是幸运的,安好的,有朝气的,强壮的,你必然会成功,像这样你一定会成功。
我们要时常告诉自己,上帝既是存心创造人类,存心要在这个世界上做些事情,他必定会赋予你实现雄心的能力和机会。
当我们把心思转向成功那方面的,就让所有与我们有关的事物都意味着成功。让我们的行为,服装,态度,谈话,与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宣示着成功与成就,因而与成功的气氛常常相连。
无论用重复的已定方式作为顾问与否,每天早晨,就开始注入充裕与和谐的思想,使自己的心境趋向于成功。如此,即可获得奇妙的利益。
若是混乱地做着一天的工作,只会愈做愈觉得困难。一旦你对自己的某种特别能力产生了怀疑,那么,就得训练自己要确定地,固执地,把握着自信的思想。那是对于自己的能力,信心与信赖的确认,如此,将不会受到外力的影响而动摇,只会让你更强健,安定,有活力去从事你想做的事情。
你将觉察到,永久把握住这些理想,会改变你整个生活的外观。你将从新的见地上,接近你的问题,而你的人生也将充满新鲜的意义。这种永久的肯定将使你和你所处的环境和谐;将使你满意与快乐;对于你的健康有助益,它将是一股有力的补剂,会帮助你建立起有主见的个人能力。它将使你的头脑更加清新,思想更为有效。
像这样心灵机能时常保持着清新与敏捷,思想自然有力,行动也就果断爽快。
假使你遇到任何情况的不足,就可以恒久的肯定去增强它。
假使你生性有一点胆怯(一般人多如此,你可以时常这么肯定)你就告诉自己,你是完全不畏惧的,是有勇气的,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伤害你,以增加自己的勇气。
你该推究明白,畏惧只是危险的意识,你既然完全信任那伟大造物者的目的,毫无疑问的信任它,就不该有畏惧的原因。假使你需要说服自己的重大原因,就认定对方是一种荒唐的谬见,如此你会逐渐地丧失畏惧的意识,而得到你所需要的勇气。
不管什么时候,你只要发觉有畏惧的意识来袭时,你就可以说:“我是绝对不畏惧的,没什么好畏惧的;畏惧并不是真实的;畏惧事实上是不存在的。这只是勇气的消失,因为有些浩大的情况而发生。”
艾麦松知道这种哲学的真谛,所以他说:“我们要以不断的肯定来增强我们的力量。不要向坏的作多余的谈论,只须向好的尽情赞颂。”
要坚强的下决定,凡是你生活上不希望实现的,都不要存留在你的脑海中,排除有毒的思想,令人沮丧不欢的意念,一如你直觉地避免所有可能妨害健康的各种危险一样。
千万不要怀有不和谐或不欢乐的思想,或是柔弱悲观的想法,要替代之以欢乐的,有希望的,乐观的思想。当你觉得心绪不宁,忧郁,气馁的时候,若是你能养成习惯,用一种和谐与快乐的心态来专心思考着,或是怀想起某些可以引起快乐,高兴与和谐的言语及意念,你将会觉得十分惊讶,自己的思想路径,竟会那么迅速的整个转变,等到一切改变了,感觉也会跟着转变。你将因此增加莫大的勇气与自信,这样表示你已成功了一半,你立即将发觉四周的环境开始在转变,希望之火都点燃了,你将具备有更健康的生活外观。于是,思想不再沮丧你的心志,它永远是激励勇气的补剂,光明将很快地把黑暗驱除和摧毁,一切皆臻于完善的境界。若是你有足够的力量作肯定,若是你能专一的集中心智,而完全投注的话,那么,你所有的梦想,渴望与企求的,都将聚集到你的身旁。让你能达到的目的,是你对事情的专注,不管它是金钱,健康,或是地位,永远地肯定自己所愿望达到的,并在脑海中牢牢地把握住,集中个人所有的心力,等到具备了足够的积极和创造力时,你所要的一切就会向你飞向你所处的地方来,就像一粒石子向着地心引力而跌落到地面上思想对生活的影响我们的思想时常很有力的影响我们的个人生活,却不会在哪里用尽它们的力量。
它们不是被拘留在我们的精神与身体里面的囚犯,它们具有强大的势力,每一刹那,它都从我们身上飞出去,然后祸福地工作着。
“天才和虔诚的信徒投入人间的每种思想,改变了这个世界。”艾麦松说,“这话不单是指刊印出来的思想,或是教徒所说的思想,或者甚至完善的口述思想。我们最保密不愿意发表的思想,会影响我们所处的世界,和我们周围所有的人们。”
每一个人都有一种专属于他的氛围,这氛围满布着他的品性,希望和野心,而完全由统治他行为的一切思想来决定。他给与每个和他接触的人的印象中,有他的思想,他的野心特质,深入于他个人自主的行动里。
并不是你所讲的,而是你对于他人的思想的态度,造成了人们对你的批评。不要谄媚你自己,以为自己为人所知的只是你所谈论的;以为人们对你的判断,只是你所愿意给别人的材料。你在别人的心里塑造了你在你自己心中所怀抱的印象。
你所思索的,会修正并断定别人对你的意见,人们感觉到的思想特质,人们知道它有着能力或弱点,它是清白的,高尚的,或是卑鄙的,低微的。
根据你那缄默的散发,他们能说出你理想的特征,然后按照情形来批评你。实际上,从他们对你的沉默印象来判断,也许会为他们所坚持,即使你作与此相反的口头抗议。就像艾麦松说:“你对我讲得很响亮,却听不见你所说的。”我们所散发的气氛必定会带领着我们自己。无论我们乔装成什么,都无关紧要,要晓得知道我们的人,会注意到真正的我们,而不注意到假扮的那一个。根据分析,别人在我们身上产生的影响,我们可以很准确地估计我们于别人产生的结果。借着我们对自己的思想态度,我们认识了我们真正的友人。不管我们的过失如何,我们了解他们对于我们是慷慨而豪爽的,在我们的意识里,他们时时在发射着他们自己。
如果有人对我们怀有敌对的思想,卑鄙的念头,如果他怀有怨恨,并不像外表所装扮的一样,那么,不管他对我们怎么样表示愉快,爱或体恤,都毫无用处,我们的直觉,会洞察他的虚伪,而暴露出他真正的自我,而且,在他欺骗我们的时候,我们早已直觉知道他原来的目的。
往往有人会说:“我无法再忍受那个人;他使我害怕。”但是,那个有问题的人,很可能正在努力给人一个良好的印象,而全心全意在等待着有成功的时候呢!
无论在家里,在办公室里,在种种人生的关系里,个人思想的发射,都占着很重要的地位。注意和努力,不能伟大地使发射的威力时常有用,而且向上有好结果。
我们能够在一天之内,在光明生活里,投射了一个黑暗的阴影,压住欢乐,粉碎希望,抑制雄心,以致做出了许许多多的损害——比我们历年来所能解除的损害还要多。
假使那被残酷的思想所引起的毁灭景象,变成生动的画面显现在我们面前,我们看见了,就要因此惊恐。随意的推拉,不怀好意残忍的冷嘲热讽,苛刻的批评,嫉妒的思想,猜忌的存心,憎恨、忿怒、报复的念头,都会不断地从许多心念间走出来,去进行它们那恶毒的任务。
凡是粗暴、忧郁,心灰意懒的人,在他所到之处,都会投下他的悲观主义,去毒化他周围的气氛,到处充塞着沉重、沮丧和忧愁。生活在这样的气氛里,决不能产生快乐和成功。
希望无法留存;喜悦从此飞跑。在这里,孩子不能愉快,笑容受到了抑制;和善快活的人也变得愁云满面。若是必须如此无止尽地生活下去,我们就要感到生活不堪忍受,假使这般抑郁的人能离我们远去,那该是多么令人欣慰的事啊?!
有些人使得我们在他们面前,觉得自己卑贱和受人轻视。他们指出我们从未发现而却一向存在的鄙陋,同时,使我们几乎都轻蔑我们自己。
有的时候,美满的姻缘也会发觉有些使人不悦的缺憾,这些缺憾,是以往做先生的和做妻子的,从来都不曾怀疑过的。
永远不要允许你自己或其他任何人动摇你的自信或摧毁你的自恃。那是所有伟大成就的唯一基础,丧失了这方面,就等于你个人的整个能力都失陷了,只有紧握住它,方能带给你希望。
切记,自信,对你个人不动摇的无穷信仰,就算有时稍觉鲁莽,然而,对一切伟大的任务的完成,却是极端必需的。
自信能帮助卑劣的人,借以排除一些原有的仇敌,疑惑,畏惧与不稳定,而完成结果。当脑海里有疑惑出现时,不要有生气的动作。心里动摇会使行动也动摇,必须十分坚定,否则将没有效能。
一个无知的人充满自信,他相信他所能做的一切,往往会使受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自觉汗颜;过量的教育和更宽广的视野使得他们神经过敏,因而减低了自信,原有的决断力,由于常常想到可能导致的中突,而削弱了本来的定见,因此很容易就慑服了。
一个无知的人若有了坚强的自决,伟大的自信,只缺少点良好的情绪,却也受不到一个更为善感而有教化的头脑所受的细微痛苦,他的脑力不会为外来的学说或不知道的学问削弱,他可能向着那为知识分子所踌躇的地方,一冲而前。
减弱自信,增长胆怯,常常是自由教育的不幸结果。据我所知,一般人进入学院学习时,原具有能够完成学业的无穷自信和坚强的自决。等到毕业了,所有的气质就。
有的人常爱放出一种瘴疠似的空气,使它毒害所有来到它四周的东西。不论我们事先如何豪爽,又感觉如何激昂,等到这些人物一走近了,我们的内心就畏缩起来了。直到他们离去之前,要想应付自若都变得不可能了。就好像被骚扰的蛏子,我们尽可能挤得紧紧地,直到脱离了危险为止。
这些人接近的时候,我们无法保持我们自己,我们虽试着与他们融洽相处,但不知怎么的,似乎事情都被限制了;我们着实无法和他们周旋。于是,始终处在一种不安的状态,直到他们离去了才好;而后我们才觉得卸下身上的重担,恢复了原来的自己。有些人的行动就像一剂强心针,或是轻微的和风,他们使人觉得神清气爽,犹如新生一般。借着他们风发的灵感泉涌,刺激了我们的思想,加速了我们的功能,也砥砺我们的智慧,开启了语言和情感的闸门,甚而唤醒了我们内部的记忆。
像这样截然不同的结果,来自人格的表现与发散,而我们也时时会对别人产生类似的影响。
暂时的情绪变化及由来已久的观念,凡我们所感觉的,所相信的,我们可能发散出来。在与人通信的函件里,每次的谈话里,平常的举止中,每天的生活上,我们总把自己思索得最多也最衷心想做的,都传递给了别人。
精神是具传染性的,而且很快地会被那些和我接触的人发觉,甚而运用。假使心境和谐恬静,假使心境健全坚定,我们就会到处发散着健康、和平与融洽。
相反地,若是身处疑虑,或心灰意懒,就可能传递予人受挫的思想。报复,猜忌,嫉妒,你就会对你四周的人表现出来。
如果你是利己主义,你忍不住地会要发散利己的思想。在你周围的人们,会觉得卑鄙,而以此来论断你;如果你是守财奴,如果你贪婪者,你将离不开食欲,而必须偿付你所得的代价;如果你吝啬而鄙陋,你将无法发散豪迈之气。如果你思考的态度,阻止了生命中美的生长;如果你心理的趋势,倾向于妨碍,你将只能如此面对世界,如果你有萎靡顽唐的念头,你就会发散同样的行为。
你的希望与渴念,不管是为了金钱,还是为了名誉,或者为了真正要帮助他人,都将决定你所发散的性质。
因为,我们只能传播我们当时思想的特质,是以,控制这些思想,使它们成为清白、纯洁、真实的,而不是含糊、污秽,败坏风纪的思想,是十分重要的!
就因为人们常常要怀疑仆役们不诚实,他们真的变得不诚实了。天性多疑的人首先也许是暗示嫌疑者,但情况依然存在时,这种念头便生了根,而后滋长产下了盗窃的果子。
在你还没有正确的事实证明以前,去猜疑他人是很残酷的。你没有权力以你卑鄙的思想和疑惑的幻象,去侵犯他人纯洁的心境。应该把你的坏念头放在家里;然而,那是不大可能的,你就不应该把它们掩藏起来,同样地你不应该允许自己保有犯罪的思想。
人们时常长久地被弄得悲苦不幸,他们郁郁不乐,精神沮丧,被那些四周围的人们不仁爱的坏念头给压得抬不起头来。
人们时常到处散播畏惧的思想,失败的思想,疑惑的思想;这样的思想在人们的脑中播了种,生了根;若是他们没有这样的思想,也许可能能得到成功吧。
若是你对别人怀有邪恶的思想,不健全的思想,不安的思想,恶毒的思想时,必然在你心中有些不对的行为。不对时应该呼喊道:“止步!向后转!”
并朝着阳光看;下定决心,若是在这世界上,你不能做什么好事,那么也不要播送有毒的种子和凶恶,怨恨的事物。
记得时时对每一个人,保持着亲切,豪爽,慷慨,博爱的思想;不要挫折人们或阻碍人们,只送阳光和喜悦,以替代忧愁和阴影,播送激励和帮助,以替代障碍。
对那些总是发散着成功,快乐,健康,向上思想的人们,无论走到那里,都时时发射着阳光的人们,你要让自己做他们之中的一个。他们之间的救世者,卸除重担,缓和颠簸的生活,抚慰受创者,并带给失望者以期望。
要学习慷慨,不吝啬地,不卑鄙地发散你的快乐,毫不保留的献出喜乐。把美好的思想散播在你所到之处,家里,街头,商店里……,无论何处,都显现出好似玫瑰花般的美丽,而吐露出它的幽香来。
人们都知道爱的思想有治疗的效用——它们是创伤的止痛剂;那至真、 至善、至美的思想,往往使人提升,美化,高贵;相反地的思想则可能带来了死亡,毁灭和枯萎——人们都了解正当生活的真实秘密了。
信仰不变
一个原本强健的人,受了催眠,自觉他不能够从椅子上站起来,那么,他就真的无力这么做,直到他心里的妖魔消除了为止。
一个弱不禁风的妇人,由于正逢生命交关的危机,竟能冒险从水火之中,背负一个较她为重的人冲出重围。
决定这两种结果的,不是体格的能力,是心灵的态度。虽然这两种动作原来都只是肌肉的动作。当我们要做的工作包括了大部或全部的心理动作,就如多种成功的胜利事情,当时,思想与心理态度的决定力,须要多么巨大!世界上的征服者,无论是在战场上,在商业上,或是在道德的搏斗上,都必须先在心理态度上先获胜,依据这样的态度,才能从事他们应该做的工作。我真希望能将此种惊人的伟大力量,深深印入青年人的脑海中,因为这力量是正当的思维所应该带来的,所以得以获得成功。我们若能理解自己有做大事的遗传能力,相信自己必定可以成功,认为用失败去毁坏造物者的计划是一种积极的罪行,如此,当可以改革生活,排除我们大多数的困难与罪恶。
相信阻碍,自觉我们无法超脱环境,我们是环境的牺牲者,种种都足以削弱成功的能力;并暗中损坏实行的能力,造成不可告人的悲剧和人类的贫困与卑劣。
像这样的想法是十分反常的,它会造成很多反常的情况。事实上,人们生下来就有优胜的权利,但却采取了软弱的姿态,他让四周的贫困,不幸和束缚去替代幸福,富足与自由。
在一个人还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以前,他如何能脱离他的不幸呢?有没有任何科学,可以使一个自觉无能的人能站起来呢?什么样的哲学,可以让一个不肯抬头观看的人直立起来呢?有什么样的方法,能使一个人的言论,思想与生活能脱离失败,而获得成功呢?
人们不能同时向相反的方向行走;有疑惑出现,就不会有真实的存在。在你的人生字汇中,若不能涂去“运命”,“不能”和“疑惑”之前,就无法自己站立起来。
在你确认自己软弱时,你就无法强健起来,或是在你念念不忘你的悲惨和不幸时,你也无法得到快乐。
若是一个人常常想到和谈论到他糟糕的身体,说他自己绝对没有希望能壮健起来,就像没有希望变得壮健,就像没有希望执行壮健而活跃,他只是不停地怀疑自己的做事能力,他也许还希望能够健康和坚强。可是没有人会永远的承认软弱,或杯疑自己的成功能力,那将削弱人的心力使之完全不适于有效的思想。
大部分失败的人,都始于他们疑惑自己的做事能力,当一个青年人在他开始开创前途时,却让疑惑进入他的脑海中,就如让一个陷害他的敌人进入他的阵营中一样。
疑惑属于失败的家庭,若是不赶他出去,而一度让他进入,他就会引入“慢慢说先生”“放在一边先生”“随他去先生”“等一等先生”……与失败家庭中的其他分子。当它们一进入脑海中,将吸引其他类似性质的一切,如此一来,所有的雄心就都完了。
当我们接待浪荡着,失败者,丧气者时,我们所渴望的财富抑或成功,都尽成泡影。他们将耗损所有的能力,摧灭你可能成功的力量。于是,失败将立即升入你的脑海中和工作上。
你若接纳软弱的思想时,你可就完了。一个丧失耐力放弃斗争的人,就毫无希望;你将不能要求他去从事什么工作。若是说这世界上有卑劣的事物,那么就是那种自动躺下的人。自暴自弃的人爱说:“这样不行,”“这是没用的,”“世界在与我作对,”“我真是时运不济。”
长久把握一种思想,自以为已失去了,那当然无法得到;觉得成功是为他人的,而不是为你的,那就是你觉得适合自己的想法,以至于其他情形也都成为不可能。
若你常常说到自己的厄运时,你如何能希望得到幸运呢?你觉得自己是尘埃中的可怜虫时,你就真的要变成一个东西,你的思想将无法超升,意念也不得转换。
若你真相信自己是不快乐的,倒霉的,悲苦的,你将真的就是那样。除非你能改变自己的消极思想,否则,这世上没有其他专门的药剂或能力,可以使你脱离那种环境;不一样的思想,将带来不一样的健康情况,这真理就像阳光和小雨能使玫瑰展露笑颜一般,绝不神秘,纯粹是科学的定律。
很多作大事立大功的人,他们都是先肯定自己具有坚强伟大的力量。他们具有惊人的积极精神,不知道消极为何物。他们确定能力和自觉能完成的信心是那样坚强,所以,敌对的方面也不会去烦扰他们。
当他们振作精神想去做一件事情时,他们首先假定自己能够做得到。他们心里没有疑惑和畏惧,无论人们怎样讥笑他们,甚至戏称他们“傻子”,实际上,所有伟大的男女,在他们奋力前进时总是被叫傻子的。
人们总说他们的脑子里有轮盘,为了现代的文明,我们应该感谢这些具有极大自信的男女,在他们个人的使命上,有着不可克服,不会动摇的信仰。
历史上所有伟大的前进运动,都包含在他们的传记里。
哥白尼和伽利略被称为戆大与疯子,若是就此畏缩了,将会如何呢?我们今日的科学文明是建筑在他们不为所动的信心上的。他们认为地球是圆的,地球绕太阳转动,不是太阳绕地球转动的。哥伦布亦曾为全欧洲的人士笑指为傻子,他因此放弃了对自己的信心了吗?
假定菲尔德当一条一条的电线在海中损害,他面对12年无结果的企图,放弃了海底电线的计划。假定他听信了他亲戚所说的话,觉得自己将虚掷家产,死于贫困的话,他将无所作为,默默而终。
假定富尔顿看见一本书出版,证明一艘船不能载着充足的煤经过海洋,他就在人们的嘲笑之下放弃他的主张的话,他就无法看到那本书由一艘汽轮带过海了。
假定贝尔在他的电话原理的试验上,在用掉他最后的一块钱而世人又戏称他为戆大时,他就丧失了原有的信仰,又将如何呢?
当萨佛那罗拉以一个贫穷为人所漠视的教士,走到佛罗伦萨时,看到了种种卑贱凄惨的景象,——由于富人们不合理的奢侈与对富人过度的谄媚造成的,——他马上决定,他要提高一般的生活水准。即使时常有人向他行贿,金钱永不能影响他,他始终坚持他的理想。
看见米契尔正在他权势的最高点,那时,为俗念蒙蔽的亚历山大六世包庇有钱有势的人,是天主教的领袖。一切都不能使这位赤诚的改革者畏怯,他几乎是独立去反抗四周的压力,认定公理必然胜利、终至获得成功,颠覆了米契尔的苛政,建立了他所期望的“以公理治理”的国家。萨佛那罗拉为教会殉道,援助了宗教改革的成功,理想高于一般之上。
沃尔夫在被议会的委员会召询,告诉他已入选派往加拿大去领导英国人时,他就被人问及是否希望结束战争。于是,他在室内拔剑而舞,用剑击桌,表现出极端的骄傲与自负,以至为委员会所厌恶,而懊恼选择了他。
但是,当年青的沃尔夫率领他的军队,长驱直入阿布拉罕平原时,他的信心,摧毁了蒙特卡领导下的法国大军。无论是拿破仑,俾斯麦,汉俄或其他许许多多的大人物,他们对自己都有着同样充分的自信,也会因此引起了人们的反对甚至嘲笑。但这种特质是所有伟大成就的人都必须具备的,他们将这普通的小小力量,扩展成了双倍,三倍,四倍的伟大能力。
不然对于路得,伟斯力,萨佛那罗拉那样的成功,我们又能有什么别的解释吗?
若缺少了这种至高的信仰,对自己所背负使命的自信,贞德以一个瘦弱村姑的力量,如何能领导控制整个的法国大军呢?没有那样的力量,她如何能率领那数千的勇士,有如带领一群乖巧的孩子一般呢?是那神奇的自信,增大了他的力量,甚而连皇上也服从她。
当美国正为内战所苦时,守礼谦逊的林肯就告诉若干政治家,要他们推举他为总统,他可以当选,并且他也可以统领政府。
试问一个出生茅舍,几乎没机会享受教育的人,竟能有这样的自信?再者,格朗特也以他至高的自信力——两年前他曾是一个卑贱的人商人,根本不了解他自己的小社会以外的世界,——他造诉林肯,说他能够结束内战,结果他真的结束了内战。
他们不顾公众对他们所产生的从未有过的苛责风暴,若是林肯和格朗特因为报纸舆论的攻击,就此失去了信心,则今日的美利坚合众国又将在何处呢?
在格朗特之前的大将,都缺乏对自己能力的信任,而格朗特则不然。他完全是当时环境的主宰者,在他的自信上,一切都不成问题。他相信自己能够征服敌人,只要他有带兵的机会。在别人觉得,往往会有一些疑惑,如此顶多只有部分的胜算罢了!
就因为像这种对于正当事功的伟大自信与信仰,引导察克松带着一小支的兵士,前往新奥雷安斯对训练有素的英军,迎头痛击。那样的信仰,能使泰罗将军在布韦那维斯塔地方,以5000美军战胜20000人的安那军。
信任,绝对的信任,是一种创造力,它滋长着而达成理想,若是不信任的话,则可能会破坏、消灭和毁损了一切。
坚定的自信,消灭了人们的疑惑与不安,奇妙地增集了力量,因此撒除了分心的动机。它可以造成稳定的前途而不至左右飘摇分散心力。
探险家,发明家,改革家,大将军,都具有类似的无法屈服的坚定精神。若我们可能发现其中大多数人是因为意志薄弱,对自己缺乏充足的信心,像成功不可能为其所有那样。
我们无法看到“造物者”放在那注定要做大事的人手中的密封令。然而,人们一般都有其不可克服的信仰,那就是最好的证据,可以看出他从事工作的自信能力。“造物者”不会只给我们那种可能的自信心,却不将做事的能力赐予我们,而以此愚弄我们。
差不多消磨殆尽了。他们已渐渐为胆怯,和那些对于事实不敢积极争取的畏缩所替代了,那些胆怯与畏缩,严重地损害人们的实行能力。
伟大的学者都是有名的退避,畏缩,胆怯的人,通常差不多缺乏去实行的能力。他们的自决力已消失了,将地位让予人而自行引退。
没架子的谦逊,忍让和宽容,在适当的立场是极需具备的气质。然而,当它们不是属于有力的自信和积极的自决时,就十分不幸了。
可爱的气质让学者们格外适宜为友,却也使他们变得更不切实际,也更少有成就。是以,人们当冒一切的危险,密切的保有自己的实行能力,否则前程就可能要受到牵连和限制了。
自信能影响他人
如果你想到人类与组织的凶险思想,你无需推动扳机,思想的结果会无可避免地追随而来,你可以运用思想去克服所谓的“命运”。
成功并不只是靠着我们的热诚的肯定和自信,也需要他人对我们的信任;然而,那种信任通常是我们自信的一种反映,有关我们对他人人格的影响。
而我们自己的心理态度,是所以让他人产生信任的手法。热诚的肯定是具传染性的,它影响着与我们接触的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些你必须操纵的人,不管是教师,演说者,律师,店员,雇员,生意人,或是其他任何人,自信的空气影响所及,似乎有着近乎魔幻的东西存在其中。
若你获得了它,你将讶异的发觉,它是那么迅速的立即对他人发散,使得人们对你做事的能力顿时信心十足,这即是建立名誉和信用的由来。
凡是对于自己所担任的事情,拥有绝对可以完成的自信力的人,都是坚强积极的强者。当一个人有了操纵的感觉,或者已经能够控制某些范围的事情时,他就知道信任,发散着自信的信仰。而排除他人的疑虑,感染了信仰的恒久与肯定,人们都相信那是获致成功的能力证明。
人们都相信有办事程序概念的人,他需要不疑虑只努力做事的人,什么事情似乎都站在他这一边。谁反对自信不足的人,总是很快地会实行他的计划。
通常一些原本会使缺乏自信的人觉得受挫与沮丧的事物,似乎更有助于自信者的进展。人性如此,当有人正在行进时,假使他是向上前进的,世人就帮助他;假使他是向下沉沦的,世人将抛开他。若是一个人对自己都缺乏自信,那么世人将无法对他产生信任。
我们不得不赞赏一个有自信的人,他不为讥嘲,谈论与攻击所影响,贫困不能使他沮丧,不幸无法威吓他,再大的挫折也不能使他丝毫变更。无论遭遇到任何困难,他只向标竿注目前进——一张坚决的脸和一个钢铁的意志,在面临打击时,已获得了一半的胜利。
笔者曾有一个朋友,即是无论什么事都只向完成推进的人,因为他永不迟疑,所以显著的成就了大事,而他对自己的做事能力,充满了绝对的自信。
他的自信甚至到达自负的程度,他抗拒别人即使别人退让了,他也不加姑息。当别人花费心思的讨论完成某事的可能性时,他早已动手做了。他以实际的表现,逼得他的对手不得不相信他的能力。与他对立者,只须具备一般的才能而兼具他的自信,则要比才干卓绝却常常胆怯退缩的人,更能成大事,立大功。一个略懂皮毛的教师,往往成就超过那学识渊博,却不能尽传于人,或对自己的学识无法肯定的人。这似乎是一种很不公平的事情,却是确实存在的事实,唯一挽回的方法就是,是真正有才干的人,都要培养肯定那足以影响深远的自信心。
无论从事什么工作,我们都必须依赖他人的信任,如此才能够去确实的从事计划,因而制造出优越的产品,有效的管理部属,能够成就一切自己希望的和大众需要的事事物物。
人生太短促,事事也太繁忙,人们多没有时间去查究别人所自承能够完成事情的能力;所以,人们大都只是接受一个人还拥有自信时对自己的评价。
一个青年挂出了执业招牌,人们就以此承认他是一个律师,觉得他是适合他的职业,除非他自己证明,他根本无能为力。一个执业医师,他也不需要向每个病人解说他是通过那些考试又经过什么样的实习。所以说,自承无能为力,或降服于暂时的疑虑,就是给失败乘虚而入的机会,不论前途是如何的黯淡,都不应该允许自己的自信心有片刻的动摇。没有什么东西能摧毁人们的信仰,就像我们自己内心的疑虑那么迅速的。这种疑虑,只要是和我们接触的人,立刻就会察觉出来。许多人的失败,就是因为他们发散着沮丧的心情,而将这种心情也投放与他们相关的人脑中。
如果你是一个雇主,你的部属们很容易知道你今天将如何。若你处事有自信的意味,带着胜利的微笑,那么你将是一个胜利者;若你的态度怀疑与失望,像一个战败者,你可能就要亏损;人们能够从你的面容和你的作为,预知你将要得利或损失。
在商业上,能将你的自信传予别人,是最有力的生意法门,无论你是从事代书,商旅或售货职员,都是这样。
所有买卖中,有一些心理上的影响,催眠作用,有本事的店员都知道运用。
大多数的顾客常常面临两面的抉择,在他们犹豫不决之际,经过店员熟练的劝说,或主动地将货品拿下来包装,总会决定购买。许多优良的售货员都时常实行类似的促销手法。但是使用这种商业手法时,他必须要有坚决自信的态度,将这些传递给了顾客才行。
没有任何人比教师更需要发散正常的心理态度了,一个烦闷,犹豫,慌乱的教师,将使所有的学生陷于混乱的情况;而一个镇定,安祥,和蔼的教师,却能使同样的学生,都能安好平静的学习。
一个好教师必须时常克服个人的敌对,并调和学生间的口角,抚慰他们苦恼的小脑袋,教导那些肯学习的孩子,也把知识传授给时常不用心的人心里。
这一切都是他人格的具体表现,他不过是一己个性的发散。孩子们的心灵十分多感,他们知道教师是否真正注意他们,是否想要帮助他们。他们可以迅速地感觉出自私或怜爱的天性。一个教师若是没有悲悯的天性,就不能给学生关爱和扶持,也就不适合他的神圣职责,他不配为人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