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伊然!秦洛没有教过你不能随便收男人的礼物吗?秦洛没有教过你,男人送你礼物没安好心吗?”他对着她的耳朵吼。
她手腕被他扭痛了,觉得自己掉以轻心,着了他的道才被他抓住,听他提起秦洛,更是火冒三丈。他这什么意思?谴责她做了对不起秦洛的事?一气之下也不管不顾地乱喊,“关你屁事啊!秦洛都不管要你管!”
“女孩子家家,跟你说过多少次!别把那些污秽的字眼挂在嘴上!”他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怀里,“就是因为秦洛不在,管不着你,我才要帮他看着你,免得你年少无知,犯下不可犯的错!”
“我犯什么错了我?你放开我!”她手动不了,便去勾他的脚。
他敏捷地跳开了,“你还没犯错?不都跟人约上了吗?”
“他只是请我当模特!再说我还……”
“当模特!?”他再度打断她的话,“你凭什么当模特你告诉我?瘦竹竿一根,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脸也长得不过如此!穿上制服混男人堆里立马雌雄莫辩,你说你凭什么当模特?”
原本还准备解释的萧伊然,此时气得胸口距离起伏,感觉自己要爆炸了,手脚都无法制服她,一气之下她一口咬在他胳膊上,往死里使劲儿咬!
“萧伊然!你跟贝贝是一个种族吗?”他吃痛之下,松了手。
萧伊然重获自由,一拳打过去,正中他鼻梁,“宁时谦!今儿这仇结大了!我告诉你!”
她从来没叫过他名字,再如何生气顶多也是叫宁老四,这回可真把她得罪狠了……
他摸了摸鼻梁,看着她气呼呼地上车,开始有点儿后悔,今儿这药只怕果真下得太猛了,他这要费多大的劲儿才哄得过来?
他也上车,闷了好一会儿,目光落在旁边给她带的酥糖上,心里忽然就拗着一股执念,一脚踩了油门,冲到她车前,直接把她逼停了。
她铁青着一张脸,坐在车里不理他。
他倒是真的累了,没了力气再响炸雷,爬到她的车引擎盖上坐着,两人就这样僵持。
最后,她下了车,车门一锁,扔下车不要,走了。
他赶紧跳下来,追到她面前,撑着她肩膀,服了软,“十三,我出去了两天,累得很,回来第一时间就想跟你吃个饭,就想吃个饭而已。”
她还僵在那,沉默不语,可是,却不往前冲了。
他提着的心落了一半,关键时刻只能靠卖惨,可见这丫头还是心疼他的,这么多年,没白疼了,“累得不行了,开着车回来,差点在边开边睡着了……”
她微微动了动容,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