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的是正方形的箱子,打开盖子,金灿灿的‘小黄鱼’金条,张瑞激动的数了一下……
一根……
……
……
十二根……
……
三十……
……
……
五十…..
“咦,怎么没了?”
一根一根的数,一边往外放,真过瘾了,手再伸进箱子里面一摸,摸到的确实一个个圆形的东西,手感完全不一样啊。
往箱子里面一看,‘呵’,这东西认识,抗战电视剧里面经常出现,银元,箱子下面放的全是银元,这玩意能说是‘古董’吗?
拿了一个在手上翻过来翻过去的看,突然想到了......拇指和食指捏住银元的中心,用力一吹后放到耳朵边上,想证实下是不是真的和电视里面演的一样有声音。
“看来电视里面演的也不全是骗人的啊,确实有声音。”
又把银元一个一个的拿出来输了一遍,足足有一百多个,相对来说自己还是喜欢银元,这东西相对金条还是比较不常见的,把玩了一会,又一一的放进箱子里面。
越发的对长方形的箱子感兴趣了,不知道里面有装的什么好东西?
用柴刀把长锈的小锁撬开,深吸一口气,满怀期待的打开了箱子……
“我勒个去,我去,我去去去去去……”
张瑞看到里面的东西小心脏‘嘭嘭’直跳,比看到金条和银元来的要快,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围着箱子转了两个圈,太意外了,真的是太太太意外了,果然是好东西,绝对的好东西,对男人致命的好东西。
箱子里面整齐的放着步枪,枪管散发着寒光,崭新崭新的,绝对的新枪,因为上面还有枪油,看其外观应该是‘三八大盖’,为什么这么说了?电视剧里面经常出现,一样一样的……
抚摸着它们,眼睛贼亮贼亮,把枪拿出拿出来一支,‘咔咔’的拉动了一下枪栓,准出瞄准的动作,想来是帅极了,突然想到,光有枪没有子弹有毛用啊,放家里当柴火棍啊?
“不过不应该了,”张瑞摸了一下后脑勺,看了下箱子,在枪的下面铺垫了一层稻草,积满把剩下的四支枪给拿了出来,轻轻的放好,在扒开稻草,下面放着都是一盒盒和散开的子弹。
“这才对嘛。”
拿了一排五颗子弹,迫不及待的压进枪膛,‘咔咔’拉动枪栓,子弹上膛,瞄准三四十米开外一棵大腿粗的树。
三点一线,瞄准,开枪……
“呯……”
一阵枪响,惊起一阵鸟飞,张瑞急不可耐的拔腿冲向那棵大树,想看看威力如何。
灵异事件发生了……
围着这颗树转了三圈也没有发现枪眼,奇怪不奇怪,最后都爬到树干上面去了,也没有发现,“不应该啊……”
最后明白了,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这压根就没有打着,哪来的枪眼。
再来一次……
“呯……”
又一次枪响,吓得小动物们夹着尾巴把自己藏好。
这一次有枪眼了,子弹头深深的没入在树干里面,啧啧,威力相当的不错啊。
把一排五颗子弹给打完才心满意足的放下枪,看了看天气也快擦黑了,得回家了,这些个东西弄回去有的累了,不过很乐意……
砍了一根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木棒,再找些藤子把的箱子绑好困紧了,麻溜的挑回家。
山路本就难走,加上还挑着东西,等到家的时候都是打着手电筒的。
阿大阿二见张瑞回来,急忙的上前围着打圈,电筒光扫了一下给狗装饭的碗,里面空空如也,鸡仔们都挤在一起打盹了。把东西放到家里面,也没休息就急急忙忙的做饭……
忙活了一天,吃完饭冲完凉,再把装着金条银元和枪的箱子搬吊脚楼上,放到床底下,之后就早早的上床了,躺在床上,一手把玩了两枚银元,嘴里叼着烟,双眼看着天花板,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之前那段时间完全侵乐在自己重活下来了,既然重新活了一次,而且又想重温下之前没有过的家的温馨,自己是得做些什么了,不然就娶老婆这件事没希望,谁愿意嫁给一个吃了睡,睡醒就玩的人?虽然现在有这些金条和银元,那也有用完的时候啊?可是自己又不愿意跟一样以前活着……
怎么办了?
银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生活越发的悦耳,烟在空气中慢慢燃烧成费尽,脱落的时候掉在脖子上,一阵疼痛让张瑞快速的坐了起来,用手清理,这时手摸到了挂在脖子上的玉佩,重新躺床上,手摸着玉佩,感觉它之前更为光泽了,嘀咕道:“玉佩啊玉佩,你能告诉我我再怎么做吗?”
花刚落下,玉佩发出一道很淡很淡的月晕光,一闪而逝,难以让人察觉……
张瑞想着自己到底该做什么?
农家山庄?
算了吧,开在这大山里面鬼知道啊?除非有大量的资金去打广告,有没有效果还两说了。
养鸡?
这是个不错的选择,可你要说养十几二十只那还行,要是千八百只还是算了吧,万一碰上鸡瘟,那就呵呵了……
养猪?
念头刚起就被掐死了,理由是猪太难看。
种果树?
正好自家后面有一块地,一年到头还能挣个几万块,可是感觉也很累哦……
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想法还好只自己在家嘀咕,这要是让乡亲听到那还不得被人家说死啊,人家绝对会说:“有一件事不累,很舒服也很赚钱,那就是去死,死前给自己多烧些纸钱,听说地下还是封建社会,去下面当地主吧,”
在思考中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面张瑞梦到自己带领着乡亲们奔上了小康之路,梦里面张家寨成为了很有名字的富裕村,也出现了心仪的姑娘,女子长发披肩,一身白色长裙,在草地上翩翩起舞,发出铃铛般笑声,笑声中像是在叫唤自己,想拼命的上前去拉住她,看清她的样子,而她就像是在跟张瑞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一样,越想靠近她离的越远,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在眼前,留下的只有那如铃铛般的笑声,那么的悦耳,那么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