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塘书如今的眼力非常高明,自然看得出两人心中的迷惑。他深知自己的年龄和实力在寻常人看来不成正比,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重生修炼国术之后,基本上就是顺风顺水,实力一步一个脚印的往上升!等到回过头来和别人对比的时候,已经超过寻常修炼之人许多!
这或许就是资质天赋和机遇的照顾吧!
首先诸塘书的肉体是非常适合修炼国术的!也就是资质天赋极好!用国术界的话来说,这天赋,那就是百年不遇啊!
其次,诸塘书修炼的秘籍是一本自成体系,非常深奥,融合了佛道精髓的《铁砂掌》,铁砂掌,以佛门炼体之法为基础,却向道家武学发展,结合佛道精髓独具一格,前期修炼注重先外后内,等到境界高深一点之后,便注重由内而外!根据人体修炼的规律,十分科学的结合了佛道两家的特点!
所以诸塘书修炼道路上的关卡十分少,一路修炼过来,进境惊人!
再加上诸塘书两世为人,心境超人,从容淡定,思想思维又十分成熟,理解力也超强!这自然加强了诸塘书在武道上的悟性!
这便是机遇的照顾吧!
种种原因,造就了诸塘书这个国术界数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妖孽!以未成年之龄,便练出内气,进入第三层境界!也难怪别人乍一听说,乍一见到不相信了!
从这方面而言,诸塘书还是非常理解夏东海和夏明军两人心中的诧异,不过既然肖致远要自己在国术上指点一下这两人,那自己便不得不拿出一些本事,来让眼前两人信服。
诸塘书教人还是有经验的,自己出了有三十个徒弟之外,还经常指点肖芸和蒋丝丝二女修炼。
他笑呵呵的看着两个年轻人,哈哈大笑道:“来,既然大家都是修炼之人,那我们来搭搭手,比比腕力!”
说着,便把自己的右手送到面前。
夏东海和夏明军,对视一眼,夏东海走上前:“那就得罪了!首长小心了!”
说完,右腿一迈,弓步自成,人如箭身,右手如箭头,直奔诸塘书的右手掌而去!
夏东海这一招看似威猛无比,其实右手并没有蕴含多大力量!诸塘书此时毕竟还是他的首长,此时他还不了解诸塘书有多少斤两,自然不敢出尽全力,万一伤了诸塘书,那可是违反纪律的事情!
此时他这右手虽如厉箭,但是确实虚招,纯粹是试探之用!
以诸塘书的实力哪还看出来,夏东海的试探之意?淡然而笑,说道:“哈哈——这力道可不大!”嘴上这样调侃,却对夏东海这个知进退的年轻人心中生了几分好感。
诸塘书一动不动,静候夏东海的来势!
电光之间,两手一碰即分!
夏东海在接触到对方的右手的时候,只觉对方右手上好像带有高压电!自己右手与之相碰,立即如遭针刺,痛烈无比!
想急忙往回收手,但是对方的右手在两人双手分开的时候,却如灵蛇吐信一般追了过来!
自己还没有发应过来,便觉得手上一股大力传来,下一秒钟的时候,自己已经在车厢内的床位上躺着了!
“海哥!!”
焦急声是夏明军的呼喊。
“小军,我没事。”说话间,夏东海立马站了起来,伸手拦住了肖明军的开口说话,不可思议的看着已经安稳的坐在沙发上的诸塘书。
良久,才抱拳,向诸塘书说道:“多谢首战手下留情!”
诸塘书也不客气,淡然而笑,指着身边的沙发说道:“你们两人别老站着,来作着说话。”
经过刚刚的搭手之后,夏东海两人对诸塘书实力总算有所了解!能够如此轻松随意的击败一个第二层大成境界的高手,诸塘书的实力在夏东海两人眼里有了高深莫测之感!所以两人的态度略微有所改变,眼神中多一丝对强者的尊敬!
国术界是最尊重个人实力的地方!修炼国术之人,只要不是有深仇大恨,也对比自己修为高的人,会十分尊敬!
在诸塘书的可以结交下,夏东海两位的话也开始慢慢变得多了起来!
夏东海和夏明军两人的父亲是亲兄弟,以前都是深得肖致远的父亲肖老将军喜欢的部下,可惜在战场上双双丢了性命。后来在肖将军的介绍之下,夏东海和夏明军两人在年纪很小的时候拜入武当派学艺习武,修炼国术!没想到两人的修炼天赋非常出众,很快便成为了武当的核心弟子!
既然如此,肖老将军自然要大力栽培一番,所以等到二人在武当派打下基础之后,便把二人拉到部队来锻炼!
诸塘书听闻之后,暗暗点头,原来如此,我说肖伯伯怎么会让我来指点两位武当派弟子的修炼,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那就那怪了!有了这么一层关系,这两人便算是肖家的人,以两人如此天赋,重点培养也是应该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诸塘书除了自己坐在沙发上闭目观想燕桩的意境修炼内气之外,其余的时间,基本上便是和二人聊天,指点一下两人的修炼。
通过夏东海两人,诸塘书对武当派的情况和国术武学也有了些表面上的了解,算是意外的收获。
火车一路北上,停停走走了数次,车上的旅人也是上上下下。第二天下午,到了河南某一个站台的时候,离诸塘书三人十来节的一个车厢里上来几个慈眉善目的和尚。
几个和尚上了火车之后,也不与人说话,径直的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闭目养神,面无表情,似乎已经睡着了,和火车上的热闹相衬,显然禅功精湛!
火车载着一车北上的旅行者,继续前行,直到第二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趁着夜色,才在京城的一个火车站停下。
等到火车上所有的人下了车之后,诸塘书三人,才从车上下来,同样经过火车站的贵宾渠道,来到火车站的外面,上了一辆等候多时的吉普车,消失在京城漆黑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