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珈将我抱下马背放在柔软的草地上,我四处望着希望能看到桃林,看到桃林就如同看到我的母亲,但西哉并无桃树,我认命的低下头。
“阿陌,你看大洛的山水在阿贝城也看的到。”
我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很想哭,红衣呢?鬼医呢?我的失踪他们会担心吗?
清了清嗓子问到:“迪珈城离这里多远?”
“迪珈?”他拨弄着我的长发反问到:“迪珈离这里并不远。”
我很想告诉他我要去迪珈城,但却不想放弃这么有势力的男人,因为他有可能帮我实现一些可能实现的事。
闭上眼,发现自己连泪水都没有了,母亲那温柔的笑容越来越远……
“你在伤心吗?”
“让我靠在你的肩膀上好吗?”我伏在他的肩上放声痛哭起来,哭那遥远的记忆,哭那沦为奴隶的辛苦。
男人的肩膀一但让女人流过泪,他的肩膀就会属于这个女人。
回城后他显的很开心,他或许以为我的心为他停留了,我的哭泣只是因为沦为奴隶。
他告诉我,我再也不是奴隶了,很快就会成为他的新娘,我猛的愣住了,望着他一声不吭。
许久后他终于忍不住想开口,在他开口前我先说话了。
“我不会是你的新娘……”
“什么意思?”他眼底的愤怒满溢了出来,象头发怒的狂狮:“你心里有别的男人?”
我没说话,只是转身去不看他。
“看着我……”他用力将我转过来,但我眼底的冷漠让他明白,他那狂热的爱情只是他一个人,我并没有响应。
“看来你更喜欢当奴隶……”赤珈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阿犹成为了他的女人,但没成为他的新娘,我被派到了奴隶所里,一排排奴隶背靠着背睡着,我长长的舒了口气,觉得再轻松不过。
我要逃出去,我不能成为任何人的新娘,我要回大洛去。
这辈子欠李昊一个就够了,我不想去欠任何人。
夜漫长着,奴隶居所是打的地铺,我冷的直打哆嗦,一直倦缩着终于慢慢睡去。
天才朦朦亮,便被人叫了起来,我一度天真的以为摆脱了奴隶生涯,但却悲哀的重新回到这种生活里来。
我一度想利用赤珈,但他那狂热的爱情让我有负罪感。
更或者……那种想法一闪而过,我突然想了起来,那种心思才是我这个从大澈出来的女人该有的。
我被派去洗衣服,在清澈的河水边,拿着木捶机械的劳动着,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比在奴隶头子那里来的轻松,不必几十个人挤在一间囚车里,不用为一条毯子大打出手,虽然还是很冷,但却不至于冻死。
能活着就好,我命令自己一定要冷静。
阿犹成为了赤珈的宠妾,她穿着艳丽的罗旋裙不停的跳舞,赤珈的手抚过她那柔软腰肢,而我跪在一旁拿着银托盘,里面盛着他们要喝的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