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的水惜月同安尘并不知道有人,而且那个人正是叶玄,如果水惜月知道叶玄站在门外,不知道她是否还会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坟墓。”
但是既然说了,叶玄也听到了,水惜月也没得选择了。在屋内的水惜月并不知道她淡如轻风的一句话片刻间将一个男人的活生生撕成碎片。
叶玄捧着他那颗被撕碎的心悄然离开了。
水惜月在第二天清晨才知道叶玄不见了,她隐约感到叶玄的离去同自己有关,但是她有点不太肯定,她认识的叶玄不会那样的。
叶玄那日的话言犹在耳。水惜月不敢相信那个说要保护她,守护他的男人就这么消失了,不见了。连个只言片语都未留下,就像某首诗中所说的:悄悄的他走了,正如他悄悄的来,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是啊,叶玄走了,走得那么洒脱,却将担忧与焦急留给了她。
“要找吗?”安污看着水惜月的受伤的眼神,轻声问道。
找,有这必要吗?水惜月还以为那个男人值得依靠,她以他会守护在她身边,他那坚定的誓言,犹在耳边,可发誓的人却已不在。
水惜月苦笑,原来这就是古人所谓的誓言,她的信任,她的感情。
“走吧,我们回圣都。”水惜月转身上了马车,她不敢相信那个男人会这么狠心,就因为她未答应他吗?
水惜月猜不透,虽然叶玄走了,但是水惜月却无法让自己不担心他,大夫说他的伤口需要静养,他去哪里了呢?他的伤口会不会再发炎?他自己知道换药吗?……
“停车。”水惜月拉开车帘吩咐停车,她终是狠不下心。
“尘,你让李大人派些人去找叶玄,并不一定要他回来,只是他的伤……”水惜月咬着唇道。
虽然水惜月未说明,但是安尘忆了解水惜月话中的意思,按她的吩咐嘱咐李大人派些信得过的人留在若离城寻找叶玄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