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飞不置可否的抱着阿箩,举步往前,留下哈婵一个人径自发愣:疼她的父皇还想干什么?吞并金阳国,还是…
自打江若飞成为金阳国的新皇,金阳国的大殿里多出了许多宣古国的能人异士。虽然他们不曾掌握过金阳国的兵权,可是在朝廷的份量举足轻重。
难道她的父皇真的跟某些人嘴里说的那样,他已经在为日后侵吞金阳国而作努力…特意安插他们在朝中?
不,不会的。
当初哈里要她嫁过来,是为了她的幸福着想,名誉着想,绝不是借助自己,而将他们一一安插进来…
她不敢再想下去,毕竟在她嫁来金阳国的那一年起,哈里给她的信件里,屡次提到要她跟江若飞推荐贤能的名单,名单上都是宣古国的人!
难道…脑子里炸开一个响雷一样,顷刻间明白了江若飞的意思。
眼下,哈里是顾忌到她,才久久没有率兵攻城。
不可能啊,父王的身体不是大不如前,而且对金阳国向来看好,现在岂会萌生那种念头?
她紧咬下唇,看着江若飞抱着阿箩到处看到处走的背影,心,一下子落入了冰水里。
她的父皇仁慈的背后藏着一颗狼子野心呐。但是哥哥呢?他也这么想的吗?太平、和谐的世界,有哪里不好了,他们一定要为权为利不惜一切代价,非搞的乌烟瘴气不可?
“戴上看看。”江若飞在一个小摊前拿了一朵紫色的绒花戴在阿箩头上,满意的看了看,“咱的阿箩可真好看。”
“父皇,我要母后也戴。”阿箩欣然说着,低头,拿了一朵淡红色的绒花,睁着的圆圆的眼睛问:“这个行吗?”
江若飞转眼看向哈婵,见她仍旧一副若有所思,举步走过去,柔声道:“别想了,难得出宫,不如让我陪着你们四处逛逛?”
内心的惊讶,让她面如土色,抬眼,见阿箩吹拂着手里的绒花,似是在吹红色的蒲公英一样,煞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