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算好了,一天24个小时,语文、数学、英语各学3个小时,政治2个小时,历史和地理各1.5个小时,一共用12.5个小时。剩下的11.5个小时,8个小时睡觉,半个小时运动,还有3个小时吃饭洗澡上厕所和休息,够了。”
这个女人在发梦吗?她想把他关在家里全天学习吗?这个女人一定是脑袋不正常,该呆在精神病院里。他怒目相视,眼神足以吓死十个路人。
可虎珀不是路人:“现在上第一节课,大声朗诵一百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改邪归正,必上大学!要念到这栋楼里的人都听得到,什么时候念完,什么时候解绑吃饭。”
郎野说不出话来,震惊地瞪着她,她真的神经不正常!
阿丽早就吓得躲到虎珀后面的角落里了。
虎珀对他的眼刀视而不见:“等你听明白我的话,愿意认真朗诵了,就点点头。”
靠,休想他会低下骄傲的头向她这个疯子屈服,郎野视死如归。
虎珀无所谓,坐回大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拿过一本《国家地理》看起来,边看边喝果汁,很悠闲。
郎野一伸一缩地挪动蚕蛹一样的身体,向她爬过去,该死的房间,怎么这么宽。好不容易靠近她后,他拿脑袋撞她的腿,用力地撞,虎珀一踢,就把他踢得像个皮球一样滚出几米远,他撞在桌腿上,痛得直皱眉头。
他不服气,一次次地撞上虎珀,她一次次地踢开,踢得一次比一次狠,却连眼皮子都不曾抬一下。
十几分钟之后,他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头晕晕的。
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他好饿,更要命的是,他好想上厕所,昨晚喝了很多酒,头还有点晕,肚里的水好想排泄出去,他再也没有力气瞪人和吼叫了。
好想上厕所……好想吃东西……他看向阿丽,阿丽背对着他,缩成一团。
他又看向那个丑女人,那个丑女人,还在专注地看杂志,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