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母在椅子上坐下,平静地道:“听说我的儿子近期转性了,我特别回来看看,看到的,确实令我很吃惊。”
郎野不服气地道:“妈——”
郎母的眼神锐利逼人:“你给我闭嘴!在你穿好衣服之前,没资格和我顶嘴。”
郎野闭上嘴,迅速地整理衣着。郎母把目光投向虎珀,虎珀一点也不慌张,只是从容地用毛毯裹住身体,她和她儿子可不是未成年,没什么好丢人的。
“听说家里来了一个很能干的女家教,把我的儿子教得很好。原来,这位家教采取的是这样的教学方式,早知如此,不如去找个更有经验更出色的。你,值这个价吗?”
虎珀还没来得及吭声,郎野就火了:“你老人家一年都不回来几次,一回来就训人,这算什么!”
“你能这样胡来,是因为我给了你这个资本!你做出这样的丑事,丢尽我的脸,还敢跟我顶嘴!”
“我怎么不敢?还不是你把我教成这样的,从小到大,你关心过我几次?除了教训,你还会什么教儿子的办法?”
“哦,你嫌我不会教你,倒是喜欢野女人用这种办法教你是吧?”
“是!”
“你……”
在母子俩吵架的时候,虎珀抓着身上的毛毯朝浴室走去,不紧不慢地换衣服。她换好衣服出来,他们还在吵架。真不愧是能教出郎野这种儿子的母亲,郎母说话还真是句句带刺,每句都少不了骂她这个野女人。
随别人怎么骂,她虎珀最不怕的就是被人骂,被人骂又不会让自己少钱或少块肉。
母子俩眼看就要爆发内战的时候,管家威廉匆匆地走进来,对郎母低声道:“夫人,时间到了,该出发了。”
郎母丢下一句:“我不许这样的女人留在我们家里!你,马上给我搬出去,一根头发都不许留下,别让我报警!”这句话是对虎珀说的,然后,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