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丢了它?”
“你不认为驯服这样的动物很有挑战性和成就感吗?”他微笑。
那个女人很适合葡萄酒的味道,香水并不适合她。她身上散发出这种酒味时……很诱人很催……情,不浓不淡的野烈的味道,像淡淡的火焰热气,熏人。从来没见过有女人适合酒味的,想到这种味道,他心里就有火在燃烧……真是疯了……
他下午和海伦呆了三个小时,其中有两个多小时都在想家里的那只老虎。郎野绝不认为他对那只老虎感兴趣,他只是对驯虎感兴趣而已,对,就是“驯虎”!
他回到家里,把一堆东西扔给虎珀,不等她开口就道:“这是工作服,在我家里穿的工作服!”
“哦。”
看她麻木不仁的模样,郎野火了:“别人送东西给你,你就不能高兴点笑笑或说两句感谢吗?”狗收到骨头都会叫两声,这白痴女人!
虎珀抬头,嘴角一咧,露出森森白牙,刻板地道:“谢谢。”
郎野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气咻咻地坐到书桌边看书,书里自有颜如玉,颜如玉……
晚上十二点,郎野经过几个小时的苦战,终于把相当于高二水平的数学试题做完了,并超水平发挥,得到了61.5的高分。
当虎珀打完分后,他鼓掌,热烈地给自己鼓掌,然后指指自己的唇,撮起来。
虎珀盯着他的唇两秒,猛然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固定住,准备咬下去。郎野也不叫疼,拿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她唇边。
“干嘛?”
“以酒消毒,除臭,杀菌。”今天下午带回来的葡萄酒。
虎珀没说什么,端起酒杯一口饮尽,然后把唇压上他的唇。虽然他是被动的一方,但郎野很享受这种浓烈野性的味道,倔强冰冷的唇配热情浓郁的酒味,就像油锅里炸冰淇淋,太刺激了,蹂躏他吧,折磨他吧……
阿丽端着一碗汤推开房间的门,一眼就看到少爷跪坐在沙发上,仰着头,虎一样的女人站着,低头啃少爷的唇。她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出去,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