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段路,极乐微眯的眼睛忽尔张开。
我随着他看去,不远的山道站了几个大汉,手里拿着些砍刀和棍棒,远远看去很是吓人。
当即往极乐身边凑了凑:“极乐,好像是打劫的。”
离的又近些时,那些大汉开始站到路中间。挡住了去路,马儿嘶鸣了一声,停在原地急躁的踏步,扬起阵阵灰尘。
极乐淡淡的瞟了一眼:“好狗不挡道。”
那带头的大汉裸露着虎背,胡子盖不住院那发乌的嘴唇。他将手中的连环刀劈到路中,张嘴露出一排黄牙:“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我在极乐身后露了露脑袋,OTZ,自古以来这些抢劫的就没换过口号。
极乐歪了歪脑袋,将手抚上玉面,一脸的无奈:“好丑的人,我的眼睛啊。”
说罢从轻轻伸出五指,指间有莹莹的弦缠绕,那是葬心琴的另一种形态。
微曲小指,一道血色利光便从他手中的弦上射出,在空中渐渐成了极大的弓形向大汉射去。
震耳欲聋的一声响后,原本大汉站的地方已经崩裂开来,成了一个深深的大坑,坑底是整片的血色,人已不见。只有一个头骨孤零零的带着丝血色在原地转悠了几圈。停下来。
极乐轻笑出声,五指微伸,那头颅像是有了感应该飞了过来。
将头骨抓到手中,血色映着极得极媚的脸庞,剩下的人被这场景惊得动弹不得。
他看了看头骨,轻轻用食指酝了片红云点了点头骨上深深的眼窝,吐气如兰:“乖孩子,去把那些人杀掉。”
头骨一时像有了灵魂似的动在半空中,上面的牙齿变得尖利,闪着幽然的光。直直的飞向刚刚的同伴。
极乐回头看了已经怔住的我:“潇潇莫怕,只是个小小的纵魂术罢了。”
那些人很快死在了头骨尖利的牙齿下。
带血的惨白头骨转了一圈,极速的向极乐飞来。眼看就要咬上极乐姣好的脖颈。
他轻哼一声,食指点在了头骨上:“死了还那么贪心,妄想噬主,真是不乖呢。”
一时间,那头骨被挫骨扬灰,随风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