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心情确实有种说不明白的伤感,只觉得那种感觉很真实,如同自己真的化身男主人公,非要把这段感情演绎的人神共泣,鬼哭狼嗥!我拍拍自己的脑袋瓜子,边骂自己异想天开,傻!又顺手把闹钟提过来关掉,想想还是把那跟最短的闹针往后拨半个小时,反正暑假又没啥事,说不定还能碰到我的貂婵妹子,看的出来,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一个单身男人最寂寞的时刻并不是深夜,而是早上醒来床的另一边依然冰冷,相反半夜,你听到的只是他们那此起彼伏的鼾声和梦里痴痴的傻笑,不用说,做的都是我昨晚一样的梦,他们的内心其实还是需要另一颗心去抚慰的…
在床上搌转了十几分钟,闭上眼睛还是那个身影,却怎么也没有昨天那般刻骨铭心,直到那个身驱越来越游离,渐渐远去,才真正意识到这只是个梦,再一次骂自己傻!
第二次苏醒是妈妈的狮子吼带动的,怎么感觉又睡着了似的,难到是闹钟坏了,虽然是国产的,拿起一看,怪了!明明闹针往后拨了半个小时,现在它却岿然没动,就算坏了,也应站在我拨的地方原地踏步才是!心里虽然猜的出来肯定是妈妈见我晚上玩电脑玩的太晚,让我多睡会儿而已,我却偏偏用嘴开玩笑的说是貂婵妹妹的千年孤魂寂寞了,来找我玩玩!自恋的娃!
其实我长得并不差,怎么形容呢,如果全世界只有十个男人和六个女人配对,我还是能保证自保的,这不,一如往常,拿起镜子欣赏我睡后尊容,镜子并不大,看到的先是眼睛。
“哐铛”!
“不可能!”
镜子掉到桌面,我的双腿哆嗦了两下,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这怎么回事!”我看到我的额头上有道深深的吻痕,我记得很清楚,貂婵临走时,也在关羽的脸上留下了这个杰作!我只是昨晚在梦里当了回关羽,这到底算哪一回事,不过,在梦里受过关羽的熏陶,我还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哈了口气,攥了下拳头,手在空中停顿了几秒钟,再次迅速的拿起镜子。
“怪了!”什么都没有!稍微松了口气,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不经意中看错了,但还是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对劲,我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觉,但却真不敢往别的方向想,看了下日历,今天对双子座挺顺的呀!可能是自己一个暑假在家里憋的太久了,神经过敏了!挺了挺衣领,摆了下迈克尔的造型,我明白积极的心里暗示还是有作用的。
用完早餐,我觉得有出去散散的必要,马上要开学了,自己仿佛一个暑假都消耗在游戏当中,特别是“三国志”系列游戏,即使无数次统一了全国,最后真把自己当成游戏人物了,尤其是对关老爷子情有独钟,这可能也是梦里化身他的原因之一吧。
一条走过无数次的街突然也变得陌生起来,但三姑还是三姑,只是加了件格子外套,这么热的天,应该是感冒了吧!六舅还是邀了一群老友在树底阴凉处下棋,隔壁二兵家的黄狗子好像长壮了点,李婶家的大红看起来发育得更加水灵,我挥挥衣袖,突然又异然伤神,说到美,说到水灵,谁又比的过貂婵,毕竟我在梦里还是爱过她。
正在销魂惆怅时,高三哥们秦琼突然打来电话说明天是他生日,让我过去一下,捧捧场,都一个窝里混出来的兄弟自然必须得去,只是在电话里要骂他娘的两句,偏偏在老子最不爽的时候出生,还非要把生日念成母难日,在老子面前拽个屁文,8月13号出生,干嘛一定要把1和3凑起来装成B。他也照例回骂几句,本来想接着骂,但******没时间,不用说,明天那帮人都来,总算可以找他们出出这口子憋气。
我向对面的警察叔叔招了招手,准备回去,但不经意地看了眼旁边的“三味书屋”,有日子没在知识的海洋中洗澡了,便脱了衣服,哦!不是,脱了眼镜,揉揉眼睛,看书时的眼睛是容不得沙子的,进去之后,书店的女老板还是像上回一样的造型,双手托着下巴坐在电脑前,贼亮贼亮的眼睛不停地扫视四周,我找了个角落的位子,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
来这角落看书的人还是少,因为这边一般都陈列着几年都没卖出几本的书,我随手拿出一本,《看世界军事风云》,果断地放下,看军事如同掉粪坑,不值一提上来,我是个热爱和平的人,后来又拿起放下几本像《爱情攻略》《那一夜》等低级读物,正欲转移阵地时,一本《灵魂与元神》的书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拿起它,拂去上面些许灰尘,可能很长时间都没人翻了。
翻开书面,我有点惊讶,这本书的作者居然是前段时间获“二十一世纪科技人”光荣称号的刘教授,看这书的标题就可以猜出半点写这书的人起码思想上并不科学,因为一个科学家大谈特谈灵魂和元神的确实少见,先不过多的发表意见,看看再说,开篇我还是看得懂,高中学过历史也接触过一些类似观点,像王冲的《论衡》明确指出人死不为鬼,还有范缜的《神灭论》“人谢则神灭”等唯物观点,这本书开篇也肯定了这些观点,并就其展开论述,最后却讲了个少为人知的故事。
在后汉时武当山旁边有一座琼林山,琼林山不大,但林深树茂,为当时不少隐士青睐,常有高人深居,越是神测深山就越少不了寺庙观庵等修行场所。
且说这琼林山上也有座琼林寺,这琼林寺的地理位置还真优越,背面是千丈悬崖,庙的周围都是一些花花草草,但仔细观察,还是不难发现,这其实都是庙里主人种的药材,因为这琼林寺的方丈就是一位医药学大师,法号天行,这“天”子辈在佛家中应该算得上很高的辈份,人们传说他活了几百岁,时光推移弟子们双鬓都长出白发,红颜少女也无往日风采,他却依然如故,所以人们都差不多把他当神人看,外来求医学医者自然络绎不绝,他手艺确实非凡,一般都能妙手回春,故外人送其雅号“妙手山人”,但对于外来学医者,任其百般心诚,他一般都不予考虑,毕竟这也是个佛门静地,修行场所,所以这座寺庙始终见到的只是他们师徒几个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