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大半夜,只听得“咔喳”一声,电没了,寝室这个时候就乱开了窝,高中最兴奋的是停电,大学停电就等于噩梦,大家忙跑到外面一看,回来就指着别人的鼻子骂,去年电就快没了可总不去交电费,但没人敢骂我,因为上次的电费是我交的,没办法,哭都没用,我们几个也只有捶胸小泣,扼息痛腕,不过,虽然电停了,但我笔记本里还有一些电,看着他们都是二十一世纪初的台式联想,再看着我着新买的惠普,才明白科技就是第一生产力啊!我很得意,但也不敢再玩游戏,那玩意耗电,再次把QQ挂上时,一位叫“天外飞仙”的网友给我发了条短信,“天外飞仙”,想想,怪不得这么眼熟,不就是刘教授嘛!我总觉得这老小子不那么实心眼,上回说什么有啥重要的跟我讲,末了,就吞吞吐吐,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还天外飞仙,你干脆说你是奥特曼算了,不过好歹他也是一科学家,也获得了中国的诺贝尔科学奖——二十一世纪科技人,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我也客套的回了。
“你上学了吧!在H大学吧”
“惭愧!惭愧!比不得您的清华大学”
“英雄怎么能论出生,小伙子,你还年轻,学习的机会还很多”
“哪里!哪里!再怎么学还是一寒碜落魄书生而已”
“你对华佗了解吗?”这个问题问的我有点迷糊。
“华佗,他好像是安徽亳州的吧,三国时代著名医师,医学博大精深,救死扶伤无数,被后人称为‘医圣’吧!”我试着在脑袋里努力思索。
“这书本知识,小学生都可以倒背如流,我是说我的书里面华佗你了解多少?”
“书本知识也是基础嘛!”,我顶了他一下,我还真不相信着大学生有几个知道华佗是安徽亳州人,“您书里的华佗好像有点虚构吧,这世界上哪当真有什么长生不老药,您以为是《神话》里面呢”
“书里面说的很清楚,这不是长生不老药,这是还魂培元之物”,这句话真的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我突然想起在家里的遭遇,在家里经过那些事后,我就已经相信这里面的蹊跷,后来上学一折腾,全忘记了,他这一说,我仿佛又记起暑假在家里的一番遭遇,身上的寒毛又不老实的竖来。
“那刘教授您以为如何?”
“我明天就到你们学校讲课,根据我们最新发布的研究成果,向你们这些理工类的大学传播研论,不过你要是感兴趣的话,也可以去看看”。
“关于什么方面的?有兴趣我也去看看”。
“陨石,还有我刚刚说的‘元神’”。
“好,我挺喜欢这方面的玩意儿”,我起身看了下课表,上午没课,下午有节专业课,也就是历史课。
“小伙子,注意措辞,这不是玩意儿,这是科学,你是学历史的,知道新文化运动对科学怎么定义的”。
“好好好,我知道,我错了”像个老先生,回过头看看,他们三个都鼓着腮帮子睡了,我总觉得窗户外什么东西晃来晃去,不应该会是谁把头伸在那儿的,这可是五楼啊!想起我就觉得心里不靠谱,其实是发毛,我想叫醒他们,但他们又都睡死了,要是没什么我还不得被他们的唾沫给淹死,我攥了攥拳,横着胆子走上前,吓一跳,嘿!也不知是上面哪个小子的内裤挂落在我们的窗户上,风吹着那倒三角物从远处看确实像个瓜子脸的头左右摇晃,哎!骂自己疑心太重,也不能怪我,在家里经过那么恐怖的事情,我有什么理由不相信。看了电脑屏幕,刘教授又回了。
“今天其实我跟你说说上次没来得及说的事,你知道华佗还有后代吗?”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姓华”
“我是跟着我母亲姓刘”
“那是什么意…”还没打完,该死的电脑屏幕就出现“您的电脑电量过低,三秒后允许自动关机”,我不允许又能咋办,偏偏这个时候电就用完了,无奈!关掉,睡觉!
躺在床上,我就寻思他那话是什么意思,他跟他母亲姓刘,而他本名是叫什么来着,“刘华!”好像是“刘华”,“华佗后人”,哎呀!我顿时有个大胆的猜想,难不成他奶奶的就是什么华佗后人,这年头说这种拉风的话多的去了,但一个大科学家,也没啥必要骗我这小毛孩,妈的,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第二天,我俨然已经忘记了昨天的困惑,我这人天生就一现代版的阿Q,好事或者别人欠我几块钱我能记住几辈子,但坏事或者我欠别人钱上趟厕所水一冲就忘的一干二净,我的名言就是:人生就像拉大便,有时候你努力了很久,用了很大的力气,最后却只是个屁,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把握现在,这才是硬道理!我就是一乐观派,你就算是拿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也别指望我哭,我悲观,这是个人境界问题,只可意会,难以言传!
早上人的心情总不会那么差,不过要是碰到差劲的人,都会感觉很不好受,就拿东东说,昨天一个屁,就把我给活活从梦中惊醒,今天明明是我先占到厕所,他偏偏说我的钱掉床底了,我跑去一看,才发觉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回头重返阵地时,里面隆隆炮声,不绝于耳,可见他已成功拿下阵地,虽然内心很气愤,但我还是一般正经很负责的用隔板传音对他说:算你狠!别一时失足掉粪坑!
我收拾收拾,刚想问问狗子在哪教室听刘教授讲课,这小子歪着脑袋,伸长着脖子唱着“不要问我哪里上课,我的心从不属于那里,‘我知道问他无异于对牛弹琴,但又不忍伤他自尊,所以没下得了狠心骂他,正在独自叹息时,口袋里又传来一阵振动声,摸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大头来了电话,真没想到高中数理化等于白痴的大头对这些云里雾里的东西这么感兴趣,因为他也和我同去听刘教授的课,打开窗子一看,好家伙!上个课都这么积极,以后还有什么出息,他就一个人大上午的站在我们宿舍楼下,我招呼着他等一下,我马上下去,他也不是什么善类,扬言如果我没来的话,他将毫不犹豫的冲进厕所灭了我,我也不想和他一般见识,草草解决内需以迅雷之势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