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灵国便成了楚月天心底的一道疤了,他犹记那玉指轻沾葡萄,待到吃过葡萄,指间便沾了点点汁液。在人皮灯下闪着微弱的光。
那人便低低的笑了开,声音比葡萄还甜美:“月天呀,任务进行的怎么样了。”
他垂首站在一旁:“还在进行中。”
那人便会吃吃的笑:“月天,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马上杀了我。将我做成这人皮灯笼,但在你没那本事前,还是先好好的听我的话吧,只有活着才能复仇。”
人皮灯下的脸轻晃着,那是张诡异的面,黑发和灰眸,颓败而淫靡。
他轻轻的看着楚月天:“我便告诉你我的名子吧,”伸手抬起楚月天的下巴:“我叫——楚月天。”
说罢摇了摇头:“想来父皇和兄弟们都没想到自己送到南国的孽种只是一团土吧。”
“月天呀,每次看到你我都像在照镜子一样。好在我从小就跟着母后私学了蛊术,否则怕是尸骨无存了。”
捏着下巴的手渐重:“我会杀了每一个对不起我的人,你也要像我一样。只有强者,和能活下来。我们太弱了,所以要用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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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终是疯狂了,他将他叫到面前:“月天,你若帮我做一件事,我便给你自由,给你生命!”
“你要杀谁?”
“三王子宣罗,”暗恨的声音响起,他看了楚月天一眼:“你最好的朋友。”
“为什么。”
“因为,那只麻雀飞进了三王府了。”那人将手插入发,洁白的手指微曲,像是抑制着痛苦。
“袅袅啊,我寻你寻到这一世了,你为何会嫁到三王府去。”声音悲切。
他抬眼看楚月天:“你知道么,我曾经有过一群孩子,是我和袅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