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秦明的目标是开城,距离梁山不远,由于胡来不会骑马的缘故,他跟秦明坐到了一匹马上,这时的画面就非常有意思了,秦明高大胡来瘦小,两人坐一块感觉像是个大人带了个小孩。
一路看着沿途的风景聊着天,两人有说有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个探报,老远就拱着手单膝跪在路旁,秦明的马行到他跟前的时候才叫停队伍。
“怎么回事?”秦明拽住缰绳问道。
“回禀头领,我们沿路查探,去开城的路畅通无阻,城门守备也很松懈,不过凤菱郡的守军却在他们城外集结队伍,看样子好象是要跟哪里开战。”
“哦”秦明盯着探报道:“四周可发现有其他队伍?”
“并没有。”
秦明沉思了一下,大声道:“再探,众兄弟听我号令,全部原地休息。”
一帮人听到休息都就地坐了下来,不过队伍的队形却没乱,不难看出,梁山在治军方面是非常严格的。
胡来乘着休息的功夫去一块石头后边放水,秦明也跟着他一道,两人刚站定,秦明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胡来裆部道:“诶,你怎么不脱裤子?”
胡来很是奇怪:“我尿个尿还脱裤子那不成女人了?”
秦明想了想不对,目不转睛的盯着胡来的裤裆,闹得胡来三两下解决问题就把东西塞了回去,拉上拉链道:“看什么看,你没有啊。”说完走了,留下一脸郁闷的秦明。
“哥哥,我们不是要去开城借粮吗?怎么你又让人查上那个凤什么城了。”将水袋递给解决完问题的秦明,胡来奇怪道。
秦明接过水袋灌了一大口,喘了口粗气道:“我一共派出去三路探报,看哪家没防备就去哪家借粮,凤菱郡不是我这次的目标,不过他们却在集结队伍,如果不是要对周围的小寨动手,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我们的行踪被人知道了。”
胡来抠着脑门:“他们集结队伍,但开城却没有,这两头都不搭边呢,你怎么就想到凤菱可能会来打我们?”
“哈哈哈哈!”秦明大笑道:“兄弟不知道吧,这叫做诱敌之计,如果我们真的暴露了行踪,开城所谓的没有防备就只是个假像,等我们去了那里情况肯定有变数,到时候咱们就会腹背受敌陷入被动,还是把情况搞清楚再说。”
原来是这样,胡来听了他的一席讲解还真的开始佩服起秦明来,早知道这人勇猛过人,没想到他考虑问题还这么周全。
又聊了些时候,才等到先前的探报回来,不过这次的消息却让胡来和秦明两人都大吃一惊。
“你说什么,他们城外的队伍打着晁盖哥哥的旗号?”
探报见秦明脸色有异,低着头道:“是的,小的当时也是不信,还专门看了半天功夫,他们城外总共两队人马,一队是宋军装扮,另一队则是我们山寨的装扮,两军对峙,看样子是要交战。”
胡来想了半天不得其解,问道:“刚才吃饭的时候军师也在,对这事却提都没提,不可能啊,山寨但凡有大小事都要跟咱们知会一下,真是怪了。”
秦明点着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算了,开城那边的粮下次再去借,先去晁盖哥哥那里看看。”
队伍在秦明的指挥下朝凤菱郡开去,凤菱郡离开城本不远,队伍没行多久便到了城外,胡来老远就看到前方的两支队伍,宋军着装的队伍大概有三四百人左右,而打着晁盖大旗的另一支队伍却只有百来人。
秦明和胡来看着眼前的情况就更加纳闷了,晁盖就算要打凤菱郡,也不至于就带这么点人来吧。
而凤菱郡前两支队伍同样对秦明这一千多人的到来感到惊讶,就在双方一楞神的功夫,秦明早就下令大军冲锋,等宋军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秦明这队人马早已冲到宋军阵营之中一顿虐杀。
宋军残兵见势不妙便潮水般往城内跑去,梁山反应也不慢,一部分人冲杀的时候早有另外一部分人占领了城门,退路被断,宋军阵营就像饺子陷一样被团团围在了中央,可就在这关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打着晁盖大旗的队伍居然朝梁山队伍的防线冲杀开来,好象是要逃跑一样。
秦明舞着狼牙棒便朝貌似领头之人冲去,他这一冲晁盖阵营却跑得更快了,可秦明胯下的红棕马儿也是良驹,不到三两下功夫早以蹿到那领头人旁边。
“你们是哪里的队伍?”胡来在秦明怀中问道……
来人只是看扭头看了一下胡来,再看旁边的秦明,吓得一提缰绳跑得更快了,秦明大怒,嘴里骂道:“你是哪里的喽罗,我家兄弟问你话你居然敢不回答,下马。”
说话的功夫就是一狼牙棒打在那领头之人的马屁股上,那马后边吃痛,长嘶一声倒在路边,秦明动作迅速,乘马儿倒地的一瞬间便揪住了那人衣领,手臂一使力将人提了过来使劲往地上一砸。
“啊……”那人被狠狠砸到地面的时候一下吃痛不住惨嚎起来,秦明拉住马缰‘于’了一声,嘴里喝道:“说,你们是哪里的兵马。”
领头之人满地打着滚,压根说不出话来,一个小头领这时也押了一个穿着兵甲的将官到秦明跟前,嘴里高声道:“哥哥,这人是凤菱城的县尉。”
秦明哦了一声,冷冷盯着这个县尉道:“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县尉被问得云里雾里,一脸的呆滞道:“好汉,我也想知道啊,咱们这好好的,你们冲过来就乱砍……”
秦明跳下马过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打他脸上,嘴里骂道:“你跟梁山的兵马对阵,我不冲杀你又冲杀何人?”
县尉一听秦明是梁山的人,一脸大惊:“好汉,咱们凤菱郡可从来就没敢跟你们梁山作对,您可明察呀。”
“那你们在城外怎么和这帮队伍对峙起来了?”秦明指着逃散的晁盖队伍问道。
县尉听得一拍大腿:“咱们这搞演习呢……”
搞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原来晁盖的队伍是这县尉的人假扮的。
胡来在旁边一阵阴笑:“你胆子不小啊,还说不敢跟咱们山寨作对,不敢跟咱们作对怎么把假想敌弄成梁山的?”
县尉看了眼胡来,拱着手道:“好汉,只是演习而已,打哪个旗号不是打啊。”
胡来怒目一瞪:“胡说,周围又不是没有小寨,你打梁山旗号还不是想对梁山下手。”
秦明听胡来这么一说也是大怒,一把揪过县尉的衣领骂道:“好大的胆子,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说话的功夫就要杀人,那县尉被吓得立时哭了出来:“爷爷饶命,我说实话。”
胡来其实也知道,搞军事演习打哪个旗号都是打,这也怪不着他们,可现在一听还有实话,他也想听听,忙拉着秦明的手道:“哥哥等会,等他说完再做定夺。”
秦明点点头,对着县尉狠声道:“快说。”
县尉哭丧着脸:“咱们之所以在这还是因为郡守大人的安排,朝廷每三年都会更换一次郡守,现在这位郡守大人正好就是最后一年,为了临走的时候再捞一笔钱,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
这回轮到胡来和秦明闹不明白了,演习怎么就跟捞钱扯上关系了。
秦明一个耳刮子打县尉脸上:“说明白点。”
县尉委屈的捂着脸:“其实就是郡守找了个由头,说是为了郡内安宁准备要平一次寇,让百姓们凑钱给军队,现在钱收了,专门安排我在这演一场戏给百姓们看。”
“然后你就把你的人分成两边演这么一出?”胡来问道。
“不是,我的人并没有分开,另一队人是县衙的人。”
胡来指着地上的那个貌似晁盖的人道:“就是他们?”
县尉点头称是,秦明道:“还真会巧立名目混水摸鱼,这种贪官留来做甚?你,带我们去找你们那位郡守。”
县谓指着地上躺的那人,嘴里道:“不用找了,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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