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拿出这些银子就可以离开。”白怀礼冷道。
“你说的一万五千八百九十四两三钱,原来是银子呀,真精确,竟然连几钱都出来了,可是我为什么要给你这么多钱?”辛芙瞪大无辜的眼,笑看着白怀礼。
“你说呢?”白怀礼,唇角勾起笑斜睨着辛芙。
“哦,我想起来了,你这人不会这么小钱吧,小白只是舔了几口面而已,你就好意思收这么多钱,你的面是金的?不对,不对,金的也值不了这么多钱。”辛芙恍悟,点着明了似的笑道。
白怀礼笑睨着安琪。
“姑娘真聪明,要不要我借算盘你亲自拔一下,你让我的酒楼无法正常营业,造成的一天损失,你总得陪,还有我后厨被你们糟蹋,浪费掉的食物,这一万五千八百九十四两三钱已经少算你的了。”白怀礼眯起眼道。
“你真会忽悠人,就你那破酒楼一天能赚那么多?再说了,又不是我不让你营业的,是你自己偷懒,而且还要装阔气请人吃饭。”辛芙瞟着白怀礼,以为她没听见吗,她可是听得很清楚,是他扮大方不收钱,是他懒惰停业的,这些竟然都要算到她头上。
“阿水,告诉她,我们‘饕餮酒楼’一天营利多少。”听辛芙的话,白怀礼脸有些发黑,敢情这丫头是天上掉下来的,一点常识都没有。
“你营利多少与我有什么关系,不用给我看了,这是一钱银子,我估计了下,就小白那几口,绝对连一钱都值不了,不过本公……本姑娘很大方,这余的就不用找了,你们将小白还我,我们就两清了。”辛芙笑着递上早上吃面找零的一钱银子,大方的放在算盘上。
“姑娘真是好大方,你那马叫小白是吧,既然姑娘不肯承担,那我也只好让你的小白,一马做事一马当了。”白怀礼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