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娘,请你自重。”冒牌很不爽,不管他是谁,他总是男人,被女人这样拖着很没面子的。
“自重?今天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拜堂成亲。”花小侬气恼道。
“花姑娘,且不说婚姻之命,媒妁之言,你是有夫之妇,傅某怎可做这种有违礼教的事,成亲是万万不能。”冒牌冷肃道。
“由不得你。”花小侬冷道。
“你别太过分,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冒牌男气恼道。
“来人,将他带下去严加看管,速派人下山准备成亲所用物品,三日内,我们一定要成亲。”花小侬有些无耻道。
冒牌心下很是焦急,现在他是无计可施,难道真要成亲。
对于今天花小侬突然疼痛晕倒的事很是疑惑,他做冒牌几个月了,这期间虽然也见她经常性疼痛,但是却没有今日这么厉害,是不是说她快玩完了?
喜堂布置好了,冒牌也被强迫换上了喜服,眼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拜堂还好说,但是房事呢?唉,他有些迟疑,心道,送到嘴边的肉没理由不吃啊,可是方旭交代,万一那边正牌出事了,他后半辈子就完了。
冒牌被推着拜了堂,又被强行送入洞房,这下真的无路可退了。
当一脸妖艳的花小侬走入新房,冒牌心怦怦跳,心里在天人交战,是要及时享乐还是缩头做乌龟呢?
虽然他想了想,犹豫了又犹豫,但是却没有太多时间再犹豫,美人来了,而且正在宽衣解带。
从了吧,顺遂心愿吧,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是冒牌不知道,那个死的人未必是他。
红罗帐内春意深,巫山云雨自是不在话下。
如果有人问人世间最恐怖的事是什么?那肯定是此时冒牌经历的。
就在冒牌****高涨,与花小侬人肉站时,他身下的花小侬突然痛苦的痉挛,尔后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