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大夫,情蛊真的无药可医吗?”羽翰按住辛芙问道。
“可以这么说,也可以说根本不用医,只要男女双方感情深厚,彼此恩爱那就根本无须医。”苗医答道。
“不可能,橙子恨死妖女。”辛芙咬着牙道。
“虽然我们苗人中有不少女子养蛊,但是对异族用情蛊的却极少,我们苗人有苗人的规矩,不得与外族通婚。”老者向羽翰道。
“下蛊者未必是苗人,我们初步猜测她那蛊虫极有可能是从邪教中某位苗人处得来。”羽翰解释道。
“那是不可能的,蛊只听伺养者操控,别人是无法控制它们的。”老者与苗医同道。
“二哥,这么说花小侬是是苗人。”辛芙愤慨万分道。
“那位施蛊的女子姓花?”苗医惊问辛芙。
辛芙点首,“都怪我们当初一念之仁,才会种下今日的祸根。”
“那我就知道了,只是非常抱歉,我们帮不上忙,情蛊是无药可医的。”苗医摇首歉意道。
“不,有位老者说能医的。”羽翰急摇首道。
“既然有人说可医,为何你们不去找他?”苗医不解道。
“那位老人家说有一种叫‘迷情草’的植物可诱出体内的蛊虫。”都这个时候了,羽翰也不再隐瞒。
“‘迷情草’?我在苗疆行医几十年,从未听说过此草。”苗医摇首道。
“是真的,老人家还给了我们一份竹简上面有说‘迷情草’可解蛊,只是并未对其进行描述。”羽翰有些失望道。
“竹简?那你们可曾带来。”苗医似乎很感兴趣,疑问。
“有,但因不方便携带,下马的时候我们将它与马匹一同寄存了。”羽翰点首。
“哦,那你们且回去,将那竹简带来,兴许我能从中找到解蛊之方。”苗医兴奋道。
羽翰愣了下,略迟疑道:“既然这样,那我即刻派人取。”
老者点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