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者不能解蛊,但是就算得到一些很重要的信息,心儿也隐约猜出橙子会吐血而晕,多半与辛芙有关。
“嗯……”就在此时,床上的傅诚赐哼了声,悠悠醒来。
“诚赐,现在有没有好点,还痛吗?”羽翰见诚赐醒来急切的问。
“好多了。”傅诚赐朝众人露了个虚弱的笑道。
“诚赐,你先前是哪痛?”心儿略显忧心的问。
“胸口痛,可能是白天太气了,堵得慌吧。”对自己身体毫不知情的傅诚赐玩笑似的说道。
“诚赐,那你现在还有没有觉得胸口难受?”
“还好吧,只是觉得饿得慌。”傅诚赐腼腆的笑道。
“那就好,老人家多谢谢您了,我们这就告辞了。”心儿见傅诚赐暂时无事,老者又不会医,只得暂告别。
老者点首,只是此时辛芙仍旧未醒来,羽翰将芙儿抱起,侍卫扶着傅鑫,一齐离开了老者的草庐。
“你们稍等,我好像有点印象,等等,我找找那本杂记。”就在侍卫欲驾车之际,老者追了出来,唤住众人道。
“翰,你们在这稍等,我一人进去。”心儿说着一人回到了屋内。
老者正在床底下拉出一大木箱子,上在都积满了灰尘,老者直接拿前袖抹去上面的灰,尔后打开,里面竟是厚厚的书简,而且是很沉重的那种片简。
“老人家,这是?”心儿有些不解。
“老头子记的以前好像在古藉上看到了,似乎真有一种药草可解蛊,你等会,我找找。”老头子有点自打嘴巴的说道。
“真得有?”心儿狂喜道。
“好像是一种什么药草,但是不知是否还有。”老者点首道。
“老人家可知是什么药草?”
“找到了,在这,这上面说这种药草叫‘迷情草’,只生长在南蛮之地,说是这种草有一种天然的香气,中情蛊者只要将此草淆,散发出某种独特的气味,蛊虫就会自已出来。”老人家拿着书简面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