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贤奇怪地说道:“怎么是我一出现就把她迷住了?她身边也不是没有男员工,怎么他们出现就没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菲儿说:“或许你有什么法宝吧,比如调酒,我姐也没喝过,所以就喜欢你了。”
萧贤摇摇头说道:“看来,问你是白问了。”
萧贤陪着菲儿吃喝,虽然绞尽脑汁地询问有关小雅的事情,却得到的姿势只言片语。他不禁有些失望。
菲儿吃饱喝足,感觉玩得很尽兴。当萧贤开车送她回家时,她悠闲地哼起了歌。
当她下车时,她意味深长地看着萧贤,轻声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萧贤说:“问吧!”
菲儿问道:“你真的不可能成为我姐夫吗?”
萧贤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说道:“你确信你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菲儿毫不犹豫的答道:“当然了,这一个礼拜都是大晴天。”
萧贤点头说道:“那就可以确定我不会成为你姐夫了。这一点你姐也知道。”
菲儿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在萧贤看来,这或许是她真正放心了。
萧贤回到家,打开电脑,准备连线远在美国的徐玉萍,却发现自己几乎没什么信息可以提供给她。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点事都没办成,真是失败。索姓,他就不连线徐玉萍了,决定再找机会去多了解一下小雅。
第二天上班,小雅一见到萧贤就急着问道:“怎么样?把我妹哄高兴了吗?”
萧贤说:“起码不生气了。”
小雅放心地舒了口气,说道:“那我今天再请她吃一顿。”她看着萧贤的神色有些不对,忙问道:“她没再要你去拍戏吧?”
萧贤说:“那倒没有。”
小雅又问:“那你神情怎么不对?”
萧贤说:“我只觉得有些奇怪,她说是你妹吧,你也把自己当她的姐姐,怎么她对你几乎完全不了解?”
“什么意思?”小雅问:“她不了解我什么?”
萧贤说:“什么都不了解。我问她你喜欢什么?愿意跟什么样的人交往呀?理想是什么呀?她都不知道!这什么妹妹呀?”
小雅奇怪地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没什么!”萧贤掩饰着说道:“就是随便聊聊。”
“不会吧?”小雅走近他,问道:“这些问题你可以问我呀,难道我不会告诉你?”
萧贤说:“我就是跟她聊天时谈起的。”
小雅哦了一声,说道:“哦,那你现在不想问我吗?”
“不问了。”萧贤说完,赶忙想走开。
“站住!”小雅说:“看你鬼鬼祟祟的,说,有什么企图?”
“没有呀!”萧贤无辜地说道:“我就是和你妹聊天时无意中问到的,结果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小雅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笑了起来,说道:“这是好事!你终于想到要了解我了。行,待会我把我的爱好什么的,都跟你说,可以了吧?”
萧贤笑了笑,说道:“用不着,我自己来观察吧。”说完,他急忙走了出去。
小雅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然后笑了起来。
在小雅看来,萧贤愿意了解自己的情况,那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说不定他已经对自己有兴趣了,想向自己靠拢了。
小雅得意地哼了起了歌,觉得自己的一番苦心终于没有白费。
中午吃饭时,小雅坐到了萧贤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我跟我妹打电话了,晚上我陪她吃饭,她答应了。”
萧贤说:“你这也要跟我说?”
小雅说:“当然了,是你的功劳呀,不然,她不知道会生我的气到什么时候。你能陪我去吗?”
萧贤摇头说道:“我可不沾火星,要是她又提出让你命令我去拍戏,怎么办?你肯定心软了。我还是躲远点吧。”
小雅嗔怪地打了他一下,温怒着说道:“哎,我妹还说了,你昨天像个查户口的,把我的情况问了个遍,连我的家庭情况都打听了,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萧贤说:“就是随便一问而已,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啊。”
小雅哼了一声,说道:“哼,才怪呢。你不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这些事你怎么不亲自问我呢?”
萧贤见实在是躲不过去了,只好说道:“好,我问你!你家在南京,你也是在南京长大的,为什么要留在我们这里?我们比南京好吗?”
小雅说:“这又不是你家,我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我本来是要去北京、上海或者是深圳、广东的,但我要出发前做了一个梦,上帝告诉我,我的真命天子就在这,让我留下来。结果我就留下来了。”
萧贤看着她,小雅也不示弱地看着他。
无奈,萧贤只好笑着说道:“我说吧,有些问题是得不到答案的。行了,关于你的事我还是自己观察和抹索吧,说不定会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
张琪觉得自己的心情越来越烦闷了,这让她的感觉有些奇怪,按道理,在秋季这样的季节,自己的心情应该是很不错的。
她倒医院做了一个检查,也没出什么毛病,医生只说可能在心理变化期,叮嘱她多休息。这让张琪有些哭笑不得,因为她只有在忙碌时才能暂时忘记身体的不适,只要闲下来,就觉得不舒服。这真要好好休息,那不更是不舒服了?好在范姐留给她的约很管用,让她有了一种约物依赖的感觉。她想或许吃完了这一个疗程,身体就会好些了。
总让张琪觉得难以安心的就是范姐了。张琪总记得范姐在法庭上对自己怨独的目光,她想着是不是找个时间去看看范姐,不仅仅是解释一下,也跟监狱长说说,让他们照顾一下范姐,让她在监狱里也好过一些。
张琪在想着范姐,而范姐在监狱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在外面呼风唤雨惯了的范姐,走进监狱才知道什么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滋味了。
她进的监舍有10个人,监舍的头是一个外号叫老花的女人,大概有30多岁了,范姐一直不明白这个看起来还比较年轻的女人怎么会被人称之为“老”?在她看来,自己年龄比她大多了,要是有人叫自己老范,自己还不得生气半天。
而这个老花却非常自得,仿佛不叫“老”就有点不自在似的。
老花是个老犯人了,因诈骗而判刑10年,已经在这里呆了5年了,是这个监舍里资格最老的犯人,也理所当然地是个头了。
老花斜靠在炕上,两条腿互相搭着,脚丫子还一翘一翘的,眼睛盯着上铺的炕板,似乎根本就没在意范姐等新来的三个犯人,在她旁边是一个个子不高,稍有点胖的女犯,这里的人都叫她小米,她紧挨着老花坐着,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她拿着一把小扇子为老花扇凤,空着的一只手还磕着瓜子。
老花一直想找机会教训一下范姐等新来的三个犯人,却一直没有机会。现在三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范姐和监狱里其他人也混熟;再不找机会树立一下自己的威风,只怕以后就没人拿自己当回事了。
老花躺在炕上,看着范姐等人无所事事地也躺在炕上,不由得有些生气。她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
这时,一个叫茉莉的女犯人忙冲着范姐等人打了个手势,让她们在老花面前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