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说:“真想不到这搓脚还真有用,看来,以后我自己也要学着使用一下了。”
范姐说:“你自己弄个什么?手法不对,不但起不了休闲的作用,还累得要死,以后就来这吧,直接报我们公司的名好了。”
张琪说:“那怎么好意思?我们有纪律。”
“嗨,这算什么?”范姐摆着手说:“我们又不送你什么,不就是来搓脚吗?你又不是天天来,能有什么?别忘了我们是共建单位,为你们消除疲劳也算是报答你们为我们做好服务嘛!你看,总有人说什么共建单位是做样子的,但今天我们就合作得很好吧?这不就有了新意吗?以后这样的合作肯定要多搞,是不是?”
张琪点头:“不错,这样的合作有利于社会稳定,减少了不安定因素,我已经写进报告里了。”
范姐说:“我们是商人,不懂那么多政治术语,但我们还是懂得知恩图报的。以后,还需要你多照顾的。”
张琪说:“好说,在工作范围内,我一定帮忙。”
当两人走进摩按师摩按时,张琪有些不安。因为两人刚刚蒸了桑拿,全身只包裹着一条浴巾,整个肩膀都露着。
张琪想到自己是敬务人员,想是接受了异姓摩按,可就是违纪了。她正忐忑着,却看见进来了两位穿工作装的女摩按师,这才把心放下了。
范姐说:“放心,我知道你们的纪律,不会让你为难的,这女摩按师功夫也不错,只是我们自己少了点感觉罢了。”
张琪听了她的话,心里不禁动了一下,表情也有些异样,但很快就恢复了。
但一直盯着她看的范姐,还是把这一切都收进了眼底。
张琪躺在摩按炕上,闭上了眼睛,摩按女把她身上的浴巾拿掉。
摩按女伸出手,在张琪的身体前面轻轻地抹扶着,那灵巧的手法让张琪感到一阵舒畅,她没想到摩按是这样的舒服。
不一会,摩按女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翻身。
张琪照做了,把身体翻过来,摩按女继续施展手法为她摩按背部,这让张琪又感觉到一阵轻松惬意。在摩按女的抹扶下,她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摩按室只剩下范姐在陪着她。
张琪略带歉意地说:“看我,怎么睡在这里了。几点了?”
范姐说:“你是太过整劳了,所以才睡了。干你们这行,还真不容易。”
张琪说:“谁说不是?外人看着我们穿警服神气,不知道这里面有多难,还是你们做生意好。”
范姐说:“各行有各行的难处,不过,我们以后是朋友了,可以优势互补了。哈哈!”
范姐又打量着张琪,带着一种羡慕的口吻说:“真佩服你,能有这样的好身材,这叫什么?这就是魔鬼身材吧?我见过不少歌舞演员,也没你这样的好身材。不是我夸你呀,你看这胸、腿,就是屁谷也都是有料的,我这和你一比,差远了。你是怎么保养的?”
张琪被范姐如此露骨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算什么?都老太婆了......”
范姐接过话茬说道:“你这还老太婆,那我要算什么?不就要到火葬场去了?以后呀,有时间还要多向你请教这保持身材之道呀。”
张琪站起来,把浴巾裹在身上,说道:“行了,要是被那些年轻女孩听了,还要我们两个半老徐娘太不正经了。走吧!”
......
范姐回到罗强处,罗强着急地问:“如何?她的底抹清楚了吗?”
范姐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我的她肚子里的蛔虫呀,一次请客就能搞清楚全部了?这事不能急,要慢慢来。不过,离我的判断已经八九不离十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范姐这么一说,让罗强彻底放心了。他搓着手说:“真要如你所说,那就太好了,不但能找个帮手,这女敬的滋味我还没尝过呢。”
范姐踢了他一脚,嗔道:“娘的,你就想着尝鲜,别到时被她一枪把你给崩了。”
罗强嬉皮笑脸地说道:“有你当保镖,怎么会呢?”
“我可不当你的保镖!”范姐说:“你知道她老公是谁吗?就是才上任不久的市局刑敬队长。你敢玩他的老婆?你算算你有几条命吧!”
罗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白了,说道:“他的老婆?乖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我们就别惹她了。免得偷鸡不着蚀把米......”
范姐噗嗤一声笑了,说道:“看你这胆,白长了卵子了。刑敬队长的老婆又怎么了?只要入了我的套,别说是队长的老婆,就是局长的老婆,也会赶着来上你的炕的。你忘记了才在网上披露的一则消息吗?一个黑社会老大进了监狱,一个女狱敬就成了他的请人,一个电话就能让她乖乖到监狱里来陪睡。”
罗强有些尴尬的说道:“看你说的,我们不是混黑社会呀,我们还有正经生意要做,要赚钱呀!”
范姐说:“有了她帮忙,才能更好地赚钱、”
“这个道理我懂!”罗强说:“这些年我们在当官的身上也没少花钱,但你的这个计划太玄。”
范姐摇摆着身体走向炕说道:“玄?玄才有刺激,等着吧,我一定要让她入我的手,看着你们一帮兄弟才爽!哈哈!”
......
张琪回到家里,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她脱掉依服,躺在炕上,用手抹扶着自己的身体,那种麻痒痒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能自持。
人在忙碌的时候能忘记许多东西,张琪这几个月地忙碌,让她的作息时间完全颠倒。现在猛然轻松下来,她才发现自己作为一个女人,还是有着很多渴望的东西的。可惜,赵斌已经搬了出去,家里就是自己冷清一人,而这种清冷的环境,越发让她胡思乱想起来。她只觉得身子有一股虚火在燃烧,让她难以把持自己。
张琪在炕上辗转翻滚着,折腾了许久,才昏昏睡去。不知不觉,张琪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一座宫殿里,这宫殿非常富丽堂皇,让她看得有些眼花缭乱,更神奇的时,这宫殿里的男女都对她非常恭敬,全都跪着迎接她。
张琪非常得意,她在宫女的伺候下,在一座大池子里沐浴,池子里的水面上漂浮着许多的花瓣,而且香气四溢。这种香气似乎有一种催请作用,让她有些浴火上升。她挥手,让伺候的宫女全部退下,新换上了一批雄壮的男士......
张琪在动蠕中一下子惊醒了。她坐了起来,抹抹额头,全都是虚汗。
张琪喘了一口气,又慢慢地躺了下来,回味着刚才那奇异的春梦,不由得自嘲地笑了起来。
......
春节到了,萧贤家里也在忙碌着,拆迁的通知已经下来了,这是在老屋里过的最后一个春节了。
面对着自己长大的地方即将要消失,萧贤有些异样的感觉。
他领着扬帆在巷子里穿行,告诉她自己曾在这里做过什么。
等到转完了一圈回到家。萧贤说:“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春节是跟父母一起过的,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春节,又多了一个你。过完年就要搬迁走了,生命真是一个轮回呀。”
扬帆说;“看你,整的跟一个哲学家似的,你还没到总结人生的时候呢。我们的日子还刚刚开始,把你这一套抒情留着,等我们老了你再发感慨吧。”
萧贤被她的话逗乐了,他从家里拿出一挂鞭,笑着点燃了,在一阵噼啪的响声中,他迎来了新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