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幽幽因为血族一战成名,被秦战提名为自由联盟第三位顶级长老时,竟然没有提出一丝质疑,默认了!
秦战长老因此还纳闷了很久,要知道自由联盟的长老有很多,也是分等级的,一般只要成为不朽之上的存在,就能自动升级为黑袍长老,当然这一类的长老是最多的。
而达到不朽大圆满的才能升级为白袍长老,而自由联盟的实力,即便是不朽大圆满再稀少,白袍长老也有那么二十几个。
而最顶级的长老也就是金袍长老,却长久以来只有两个,一个就是扮猪吃老虎的秦战,而另一个便是同样假话如狐的程风,这位程大长老的实力也许并不是所有长老中最顶级的存在,但其谋略和对空间法则的领悟,却是所有长老望尘莫及的,这也是为什么,实力并不是最顶级的他,能在这么多长老之中脱颖而出的原因了。
而幽幽被秦战推举成为第三位金袍长老,对于整个自由联盟来说无疑是一次大地震。
所有人都发出了质疑,没错,你是斩杀了血族大长老,一个不朽大圆满的存在,可却是又偷巧的嫌疑,毕竟是偷袭得手的。
而自身实力却只是一个不朽中级的存在,这让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长老们如何信服。
一场原本以为是大长老秦战和二长老程风之间的口水战,却是演变到了最后成为了所有长老对幽幽的挑战。
这一战,却是实打实的。
原本幽幽的实力,即便是在强大,面对不朽大圆满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可是她没想到的是体内世界那棵原本寂静非常的世界之树,带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是的!
只能用惊喜来形容,每当幽幽力竭的时候,体内那棵世界之树内源源不断的能量,则不算最可喜的,最可喜的是,幽幽竟然能借着世界之树为媒介,能够掌控空间法则,甚至是最低级的时间法则,这才是最逆天的。
时间一直是天道法则中最为神秘和强大的,只要想一想,战斗中突然改变时间的流速,不论是倒退还是前进,那么你的敌人将会如何的无奈了!
每每战斗到最关键的时候,你的对手突然将这个时间段截取,你的攻击落空不说,自己的致命点会毫不留情的暴露在对方的手下,这还打个屁啊!
程风如果以前只是因为忌惮深渊之主奥古斯而忌惮幽幽的话,那么现在却是真正的开始忌惮幽幽这个人了。
身为空间法则略有成就的不朽强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掌控空间和时间两大法则的幽幽是何等的变态。
两大法则一施展,不仅是所有反对的长老都蔫儿了,就连自由联盟的大BOSS穹都吓了一跳,最为最接近不朽之上的存在,即便是他也不曾掌握过时间法则,对于自由联盟这枚冉冉升起的新星,那是非常感看重,于是大手一挥,史无前例的第三名金袍长老出炉了。
而程风作为和幽幽早有嫌隙的存在,对于这个刚晋级的金袍长老,当然是更加忌惮了。
怕这丫头突然发疯,来找自己报仇那就郁闷了,为此将自己一直宠爱的小辈程妙灵给狠狠的惩罚了一次,并禁足在了家族内,即便是这样他依然不放心,安排了不少的眼线去监视对方。
当然这所谓的监视,一般情况下怎么可能不被幽幽发现,但幽幽最为新人,却是不知道不朽之上的存在,他们监视人靠的不是人类,而是一种奇怪的寄生物,而这种最容易被人忽视的存在,也是最无孔不入的。
所以在幽幽动身的第一时间,这位便知道了,思虑再三后,竟然悄无声息的跟上了幽幽。
能在这种时候让司徒幽幽如此上心和焦急的除了即将到来的机缘外,还能是什么呢,不得不说,这位的猜测和事实却是差不多的。
“如果是一千年前,恐怕我们就是路过这,也会视而不见吧!”幽幽的眼睛微微眯起,双手抱胸,静静的看着眼前如梦似幻,时隐时现的陨石群。
“应该是某种强大的上古阵法,不朽之上是不允许出手的,对方应该是位不朽大圆满的存在!”东方雪邪魅的双眼似银河般璀璨。
“一千多年过去了,不知道现在的地球会发生什么变化!”幽幽的双眼中朦胧一片。
期待、怀念、愤怒、迷茫、坚定不足而一。
一片原始森林中,身穿兽皮的男男女女犹如猿猴一般疯狂的跳跃于树之间。身后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们,所有人的脸上带着深沉的恐惧和对生命的向往。
“啊!”惨叫声不断地在耳边响起,周小芸咬紧牙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回头,必须快,更快。
但一切的平静依然伴随着一声闷哼和关切的惊呼结束了。
“小玲!”
周小芸理智的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但下一刻依然转身朝着声源处飞奔而去。
“快!”小芸顾不上那么多,扶起自己的妹妹,便再次狂奔起来。
身边的男子眼中全是焦急和担忧。
“小玲你怎么样!”
“玉哥哥,我没事!”周小玲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但腿上的疼痛依然让她眉间紧皱,看的男子心疼不已。
“呼呼!”周小芸额间全是汗水,脸色煞白,女子的体力原本就不如,男子,何况是还帮扶半抱着一个和她身材相当的女子,很快就体力不支了。
但身后那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儿却是越来越近了。
“姐姐快点,他们追上来了!”周小玲的眼中全是惊慌。
“小芸,快,快将小玲,给我,你的力气不够!”被称为玉哥哥的男子,慌忙的就要接过周小玲。
但便随着周小玲的一声惊叫,周小芸摔了出去,原来身后那些该死的怪物已经不知不觉中靠近了他们三人,腥臭腐烂的味道和令人绝望恐惧的吼叫声,让周小玲下意识的将身边的姐姐推了出去。
下一刻周小玲就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况且她并不认为在危险的关键时刻,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