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要找到那个明明答应自己,却又失言的女人,他要好好的找对方讨个说法,可南宫魅影却没想到,当时人家幽幽根本没有答应他,只是沉默了。
而且就算找到幽幽,恐怕他也讨不了什么好,毕竟幽幽实力摆在那里。
但对于此时头脑发热的某男来说,这些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却是看不透的,对于从来都很理智的他来说,现在的行为简直称得上幼稚了。
对于自己主子的行为,让一直隐在暗处的杀手们很是无语!
一身狼狈的伊邀月和不再谪仙的风月倾城顾不上自己的伤势也追了过去,一来是想看看能不能帮助一下幽幽,二来自然是阻止某男对幽幽的骚扰了。
可没想到的是等三人赶到的时候,百灵门已经成为一片废墟,而那抹黑色魔魅般的倩影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废墟之上。
看样子已经将这片废墟寻找了一遍的样子,恐怕是根本就没有找到灵源草。
“一个尸体都没有,看来是那些僵尸干的,估计这百灵门的门徒也都变成了僵尸!”南宫魅影的脸上无悲无喜,废墟中,红衣翻飞,张扬无比。
幽幽没有说话,但心中想的却和南宫魅影一样。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群丧尸!才能找到灵源草!嘶!”伊邀月咧着嘴,到吸着气,嘴角那紫红一片看上去实在是太破坏美感了!
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当然得到的自然是无视了。
“幽幽,我觉得很奇怪要真是僵尸干的,他们为什么这次连百灵门内贵重的东西都搬走了,他们不是没有自我意识,一切都凭着野兽的直觉行事吗!”风月倾城白衣翻飞,轻盈优雅的落在幽幽身侧。
“你们也发现了,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恐怕这群僵尸中最强大的一个已经产生意识了,甚至是几个。他们已经在有意识的按照某种计划,或者规律的去做一些事的时候,这才是最麻烦的!”
幽幽阴沉着脸,山风的吹拂下黑色纱衣随风轻扬,在脸上红色魔纹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魔魅,强者的气势自然散发,一股上位者的威严让人敬而生畏。
“幽幽你有什么想法!”风月倾城眉间轻皱,白衣飘飘。
“是啊!幽幽你说吧,我们会帮你的,也算是对伯母尽一份心!”伊邀月一脸真诚,桃花眼波光艳涟。
“女人,我帮你!”南宫魅影红衣翻飞,张扬邪魅,一脸别扭,却不甘示弱的开口。
“谢谢你们!这群僵尸恐怕不会对人类的屠杀,只要我们顺着消息寻找我相信,很快就会有线索的,不过我最担心的是他们竟然也对灵源草感兴趣,一来是生前的意识作怪,二来则是他们也需要灵源草,第一个还好一点,如果是第二个,恐怕就有麻烦了!”幽幽勉强一笑。
“救命!”一声虚弱至极的呼唤从废墟中突兀的传来。
四人一惊,幽幽飞速的施展轻功飞掠了过去。
四人一番寻找竟然在废墟的角落里,一间隐蔽密闭的地下密室内救出了一个中年儒生模样的人。
此人已经奄奄一息,身上明显有僵尸留下的抓痕,深可见骨,从外翻的皮肉里能看见丝丝绿色的诡异血水流出。
“百灵门执事岳山!”幽幽差异了,在七星殿被灭门的时候,就是这位执事拦下了幽幽一行人的去路,时间隔得并不久,对于这位处世得当的管家,幽幽还是有印象的。
“幽幽小姐!”岳山明显也认出了幽幽,一幅劫后余生的模样。
“发生了什么事!”幽幽一脸焦急,她确实是急于想要知道灵源草的下落。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老夫一生经历过风浪无数,这次却……”岳山一脸惨白的讲述起了昨晚的经历。
“恭喜门主,少门主神功初成,灵源草成熟在即,可谓是双喜临门啊!”
岳山一脸真诚的对着掌门拱手施礼,少门主可是他看着长大的,为人谦和有礼,对自己也很尊重,对于少门主的成功他打心眼里高兴。
“哈哈!岳山这些年辛苦你了,风儿能有如此成就,和你的教导是分不开的,借你吉言,希望一切顺利!”掌门一脸喜色,对于自己这个六十多岁才得到的老来子自然是宠溺异常的,更何况儿子又如此争气,他怎么能不欣喜。
“门主放心,属下已经安排好一切少门主沐浴斋戒三日后,便可服用灵源草!”岳山严谨道。
“你办事我放心,哈哈!岳山啊!这几天就辛苦你了!”老掌门扶须大笑。
百灵门掌门已经是八十老者,他这一生没能突破武神,恐怕武道之路就止于此了,而自己的儿子不同,天赋惊人不说,心思缜密,乃是百灵门下一代当之无愧的掌舵人,灵源草不留给儿子,还留给谁呢!
和掌门一翻商量之后,岳山匆匆离去。
刚入夜一切都和往常一样,直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一切。
到处都是长着长指甲的吸血怪物,最可怕的是这群怪物怪物竟然砍不死,一刀下去,只能激起他们的凶性。
“父亲!”怒目圆睁的沈风一脚踹开了趴在父亲脖间吸血的怪物,一把抱住脸色惨白的父亲。
“掌门!”岳山大惊一刀劈开朝自己扑来的怪物,飞身而来。
“走……快走!风儿……走!”掌门眼中的神采渐渐暗淡。
“不父亲,我要给你报仇!”沈风满脸狰狞!
“不!”掌门伸出犹如枯枝的右手死死的抓住沈风的袖子,带着哀求的眼神却望向了岳山!
“掌门请放心,老奴知道该怎么做!”岳山一脸悲痛。
喊杀声,惨叫声,野兽的嘶吼声不断!
“少爷快走!”十几名死士小心翼翼的将岳山和沈风保护在中间,岳山死死的拉着沈风往外拖去。
“不我不走!”沈风此时是急红了眼,说什么都不肯离开,这里是他长大的家,这里有他的亲人和兄弟们,他怎么能独自离开,弃他们与不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