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激情挥洒青春的气息(珍藏一生的经典散文)
33475200000009

第9章 真爱无敌

酒店,烛光晚餐。桌两边,坐了男人和女人。

“我喜欢你。”女人一边摆弄手里的酒杯,一边淡淡地说。“我有老婆。”男人摸着自己手上的戒指说。“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的感觉。你,喜欢我吗?”

意料之中的答案。男人抬起头,仔细打量着对面的女人。

24岁,年轻,有朝气,相当不错的年纪,白皙的皮肤,充满活力的身体,一双明亮的、会说话的眼睛。真是不错的女人啊,可惜……“如果你也喜欢我,我愿意做你的情人。”女人终于等不下去,追加了一句。“我爱我的妻子。”男人坚定地回答。“你爱她?你爱她什么?现在她应该已经年老色衰,见不得人了吧。否则,公司的晚宴,怎么从来也不见你带她来……”女人还想说,可接触到男人冷冷的目光后,她打消了这个念头。静……

“你喜欢我什么呢?”男人开口了。“成熟、稳重,动作举止很有男人味,懂得关心人,很多很多。反正,和我之前见过的人不同,你很特别。”“你知道三年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男人点了一支烟。“不知道。我不在乎。”“三年前,我就是你现在眼里的那些普通男人。普通大学毕业,工作不顺心,整天喝酒发脾气,对女孩子爱理不理。”“那怎么……”女人有了兴趣,想知道是什么让男人转变的。“因为她?”

“嗯。她那个人,好像总能很容易就看到事情的内在。她教我很多东西,让我别太计较得失;别太在乎眼前的事;让我尽量待人和善。那时的我在她面前,就像少不更事的孩子。那时真的很奇怪,倔脾气的我,只是听她的话,按照她说的,努力工作。那年年底,工作上稍微有了起色,我们结婚了。”

男人弹了弹烟灰,继续说着:“那时,真是苦日子。两个人,一张床,家里的家具也少得可怜。结婚一年,我才给她买了第一颗钻戒,存了大半年的钱呢。当然,是背着她存的。若她知道了,是肯定不让的。那阵子,烟酒弄得身体不好,大冬天的,她每天晚上睡前还要给我熬汤喝。那味道真好呀!”男人沉醉在回忆里,忘记了时间,只是不停地讲述着往事。而女人,也丝毫没有打扰的意思,就静静地听着。等男人注意到时间,已经晚上10点了。

“啊,对不起,没注意时间,已经这么晚了。”男人歉意地笑了笑,说,“现在,你可以理解吗?我不可能,也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啊,知道了。输给这样的女人,心服口服喽。”女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我到了她的年纪,会更棒的。”“嗯。那就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不是吗?”“很晚了,家里的汤要凉了,我送你回去。”男人站起身,想送女人。“不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女人摆了摆手,“回去吧,别让她等急了。”男人会心地笑了笑,转身要走。

“她漂亮吗?”“嗯……很美。”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留下女人,对着蜡烛,发呆。

男人回到家,推开门,径直走进卧室,打开了台灯。沿着床边坐了下来,“老婆,已经第四个了。干吗让我变得这么好?好多人喜欢我呀!搞不好,我会变心呀!于吗把我变得这么好,自己却先走了?我,我一个人,好孤单呀。”男人哽嘲地说着,终于泣不成声。眼泪,一滴滴从脸颊流下,打在手心里的相框上。昏暗的灯光中、旧照片里,弥漫着的,是已逝女子淡淡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