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本将军自会动手。”卓易门自斟自酌着,将卓芷芙的服务拒之门外。让她不知该不该继续留在他的身边。
“怎么还不滚?难道没听见本将军的话?”略显重的放下了自己的酒杯,卓易门冷冷的说道。
“将军,奴婢只是奉命服侍将军,不能擅自离开。”卓芷芙浑身如同置身冰窖之内,通体生寒,对于卓易门出了门的冷漠多少有些了解。这也就无怪乎会有那么多宫婢不愿服侍卓易门,毕竟,换作任何胆小一点的宫婢,就凭借他刚才的两句话,恐怕已吓破了胆子。
多年来无往不利的冷喝,今日却失了效用,卓易门方才抬眼望着眼前这名还能回话的宫婢。只是,令他有些讶异的却是卓芷芙脸上那一块红痕,那块如同他死去女儿的胎记。正是因为这块痕迹,令他原本冰冷的四周,渐渐有了一丝温度。
“你叫什么名字?”收回落在卓芷芙脸上的视线,卓易门端起酒杯饮尽杯中的液体,淡淡的问道。
“奴婢名为芍药。”卓芷芙并未将自己的名讳告知,只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嗯,给本将军斟酒。”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后,卓易门还是第一次在宫廷宴席中要求宫婢为他斟酒,若是换作他人恐怕有些受宠若惊,只可惜,卓芷芙并不知自己今日的特殊。
卓易门只是闷闷的喝着酒,而卓芷芙则是细心的为他斟酒布菜,这看似平常的行为,落入某些有心人的眼里,却变了一个味道。
“大人,你快看卓将军那桌,他竟然愿意被一个宫婢服侍。”昏暗的光线虽然令他们看不清那名宫婢的模样,却能够看清她此刻所做的事情。
“派个人过去瞧瞧,到底是怎样的货色,竟然能够令卓易门这个顽固的家伙开窍。记住,不许惊动他们。”古善荣朝着身旁的官员命令道,视线却始终不曾离开过卓易门那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