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薇微笑摇头。
李煜说这一大段话，已显疲惫，急喘着气。
“你知道吗？”周薇继续说道，“有一天我做梦，梦见你在西湖边建了几间茅舍，取了个名字叫碧巢。”
李煜会心的笑了，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说道：“薇薇，这些天，我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想睡觉。”
“你安心睡吧，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再不离开。”周薇含着泪说。
李煜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很快便入睡。他知道，她不会离开的。
周薇走出茅舍，天边已吐鱼肚白。赵光义在岸畔的石墩上坐了一夜，冷了一夜。
“光义……”周薇来到他身边。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赵光义的眼睛红红的，也许他哭过，“不要说出来……”
“谢谢你理解我。”周薇流着泪说道，“他已经病成这个样子了，他需要人照顾。”
“恩。”赵光义的喉咙哽了一下。
“对不起。”薇薇弯腰将赵光义的头拥进怀里。
赵光义靠在她胸前握住她的手腕，眼睛更加泛红，强笑道：“不，薇薇，不要说对不起。反而是我要谢谢你陪在我身边的这几年，让我知道了幸福是什么样子。谢谢你，赐了妍爱给我。”
“光义……”周薇哽咽到无法说话。
“只是，我多想再有几个这样幸福的几年。”赵光义闭了一下眼，便有泪滚落，“可是我知道，美好总是短暂，贪心不得。”
“妍爱会陪在你身边。”周薇说道。
“谢谢，她是你送给我最好的宝贝。”赵光义吻了一下周薇的手背，却再舍不得松开嘴。任泪水顺着她的手背流下，“她将会是我最宠爱的孩子。”
“妍爱还小，她一定会挂念我。所以，必须找一个人去替代我在她心中的位置。”周薇哽咽着说道。
“母亲的地位无法替代。”
“她必须要在母爱中长大。”周薇说道，“所以我求你一件事情。”
“你开了口的事情，没有一件我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