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樊若水说道，“眼下大宋东征西伐，难保不会攻打南唐。而南唐有长江天坠作为保护屏障，只要加强了那里的防范，宋军自然不易攻破。”
窅娘点点头，说道：“你为国着想，一定会受到重用的。”
“窅娘，我不会让你失望。”樊若水信心十足的说道。
可是，事情并非如樊若水希望的那样，他能凭一已文章便能飞黄腾达。
徐游在审阅考卷的时候，对樊若水这篇别具一格的文章起了兴趣。其它人的文章不过之乎者也。而樊若水这篇文章却说到了国家的优势也是隐患，不失为一篇好文章。
自然注意到他的名字。
“樊若水。”徐游念着这个名字，思索半天，“怎么觉得有一点熟悉呢？”
旁边一小官说道：“三年前，这个人也参加过科考。那时徐大人与韩大人在殿前争执便是为了此人。当时，韩大人举荐他为探花。他是韩大人的家丁，窅妃娘娘的同乡。”
“哦……”徐游意味深长的说道，“本官想起来了。呵呵，原来是他。”
说着，便将樊若水的文章搁置一旁。
“这……”小官拿捏不准徐游的意思。
徐游笑道：“韩熙载的人写的文章，能拿给皇上看吗？”
“是是。”小官谄媚的笑，拿起樊若水的文章便撕了个粉碎。
“有叫樊若水的人来参加考试吗？”徐游耸耸肩。
“没有，没有。”小官命人将试卷粉沫扔进火盆烧掉了。
“呵呵，哎……怪就怪他命不好吧，错生韩熙载门下。”徐游得意的说，继尔拿起其它人的文章来阅读，“国家少了区区樊若水，一样可以繁荣昌盛嘛。长江天堑既是屏障，何须他来论？”
这件事情发生在周薇流产之后。无论御医们怎么样挖空心思想办法，孩子终是没有保得住。
窅娘回宫之后，便听到这个消息。
“皇后娘娘哭得伤心极了，皇上也陪着他哭。”庆奴说。
不知道为什么，当最终的结局来临时，窅娘的心里并没有想像中那般喜悦与满足。她想高兴，想欢呼，可是竟然没有那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