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逸半跪在床上抬起了心诺的屁股,扭捏着她翘翘的屁股,亲吻着她的小腹。
心诺坐起,双手支撑着床身子往后仰起,她闭目痛苦的呻吟着;他今夜是要狠狠的折磨她吗?他都不准备在让她承欢了吗?看着床单上那一片她流下的水渍,她闭上了眼睛,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
夏君逸吻去了心诺脸颊上的泪水,低语:“这是给你的惩罚。”而后他拉开了心诺的双腿,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身上。
心诺微闭双目,紧紧的攀着夏君逸的肩膀,随着他抬起自己的屁股而深入浅出的,抬起坐下去,在抬起在坐下去…
她像个缠人的藤蔓,绕着夏君逸的肩膀,撕咬着他的脖子,“诺儿也要惩罚你,而后她用力将夏君逸压倒在床上,拉起锦裘将二人裹在里面。
“诺儿,不要,这里不行——”锦裘里传来夏君逸的低喘。
“为什么不要?”心诺用力的压了下去,她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那就来吧。”夏君逸翻身将心诺压在了身下,抬起了她的一条玉腿。
寒夜,冷风吹动着灯盏,烛火逐明渐暗。床上的帷幔一直抖动不止…那薄薄帷幔却遮不住乍泄的春光。
火势渐渐平息了。
心诺趴在枕头上,抱紧了被子,不说一句话。夏君逸则平躺在她身边。刚才的如火热情,在激情过后只剩下满室的相对无言。是她太****太放肆,还是他太绝情?女人与男人之间除了需要被需要,其它的一切时间都是相对两无言。
许久,夏君逸才低低的问了一句,“淑妃是中了催情药吧?”
心诺心中一沉,却不吭声;明知他在逼问却故作不懂他说的什么事。后宫里那么多的人凭什么就一定怀疑是她所为,而她又为什么要招认。
“贤妃也是一个才女;虽然她性子过激,但——”
“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心诺轻柔打断了夏君逸的话。
沉默——
两人再无任何话可说。
夏君逸邀她为盟,共同收复他夏家的实权;收复实权第一件事就是要撤藩,他却忽然心软了要反悔;岂知,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