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逸回首,一个公公跑进来,在拱门前停下了脚步。
心诺侧目,透过拱门上的门帘,隐约的看见公公满头大汗,面红耳赤的俯首站在那里。想必这一路来的匆忙。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没见朕在跟秦才人下棋吗?”
公公一听也不做辩解,只是将头往下底了一下。
“皇上,卫公公这么匆忙的赶来,肯定是有要事禀报,皇上何不听听卫公公要报的是什么事情,在恼怒也不迟呀!”
夏君逸抿唇轻笑,“那你就听秦才人的,如实讲来。”
卫公公这才有些忌惮的开了口,“皇上,守卫驿馆的侍卫统领传来话,亥时有人行刺旬王。”夏君一听当即拍案而起,“是谁这么大胆,敢在皇城里行刺朕的贵宾?”
卫公公见皇上恼怒,也不敢多言。
“卫公公速去召侍卫统领洪飞前来见朕。”
“洪大人已经在殿外等候了。”
“还不快召他前来。”
“这?”卫公公迟疑。因为,秦才人在,皇上是不能当着后宫妃子的面,处理朝中的政务的。
夏君逸见卫公公迟疑,就猜到他所估计的事情了。
心诺则若无其事的端着茶盅喝茶。
见夏君逸回首看着他一眼,似在叫她回避,又似在观察她没有威胁。心诺放下茶盅欲起身下榻,“臣妾告退。”
“无妨,你不用回避。”夏君逸回首看着拱门外的卫公公道:“还不快去传洪飞前来见朕。”
“是。”卫公公俯首行礼叩拜之后就出去了。
既然夏君逸不让她回避,那心诺又重新整理了衣摆在榻上坐了下来。端着茶盅接着喝茶,而夏君逸则步履忙乱的来回走着。可以看出,他心中焦急的程度。
也难怪,在天子脚下发生了这种事,以后谁还敢来臣服与他,索性郑国的皇子跟公主居住的宫驿馆里,有宫中侍卫负责他们的安全,不然,若是那两位受了惊吓,他可要丢人丢大了。看似光鲜奢华的宫廷内,却一点都不安全,不更是叫人觉得图有虚表吗?皇上的家里都不安全,还如何叫百姓安居乐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