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王妃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形于色地说:“谁叫你喝我的茶?我有叫你喝了吗?”
楚小草张口结舌,也气了,她又不是她家的奴才,又没吃她的,又没穿她的,好心的给她去沏茶,她凭什么对她大呼小叫?楚小草把头一昂,粗着脖子,大着嗓门儿说:“你说难喝,我肯定要尝尝嘛。我不尝,我怎么知道难喝还是不难喝?或是你故意刁难?”
李明司吓得脸都变了。
她母亲的脸变得比李明司更厉害,她的一生之中,什么时候受过下人这么顶撞?就是她的丈夫永平王,也要让她三分,对她言听计从。当下,永平王妃就脸色铁青,勃然大怒,她狠狠地一拍桌子,厉声说:“反了!反了!一个小小的奴才,竟然这样和我说话。”
楚小草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她嚷嚷:“你是人,奴才也是人,为什么不能这样和你说话?”楚小草一被激怒,便头脑一片空白,忘记她身处在那个朝代了,楚小草说:“你还真是法西斯!你讲不讲人权?”
永平王妃一愣,盛怒之下,也没忘记问:“什么是法西斯?人权又是什么?”
楚小草说:“法西斯是不讲道理的人,人权……”楚小草想了想,不懂得如何解释什么是人权,但永平王妃听到前面那句,已气得不能再气,气到无法控制了,她气急败坏,大声:“来人!把这奴才拉下去,狠狠打五十大板。”
李明司跳了起来,想阻止:“娘——”
有两个家丁打扮的彪形大汉冲了进来,望望李明司,又看看楚小草,却不敢动手,他们说:“报告王妃……”话还没有说话,楚小草已抢过话头,跳起来说:“我又不是你家的奴才,你凭什么要打我五十大板?”楚小草冲到李明司跟前,大声嚷嚷:“李明司,我不假扮你家的丫头了,我要回家了。你和你家的法西斯娘解释清楚,我可没工夫和她纠缠不清!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