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这样看似啰嗦,其实他是故意这样考验别人的耐心的,这个家伙天生就是喜欢看别人着急,好像这样他就会开心一点似的。
伶舞静静的看着玉碎等了一会儿,确定他还是还是一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之后,就径自低头翻开桌子上的那本秘籍,开始继续研究起来。
果然如伶舞所料,玉碎看到她这个样子,自己倒开始觉得有些无趣了,轻轻的咳了一声:“有时候我觉得你简直就是一个一点好奇心都没有人。”
玉碎对伶舞这个样子恨得牙痒痒的,她明明就知道自己是有事而来的,却一点都不着急。
这样简直就是对他这个喜欢看别人着急的人的一种折磨。
伶舞眼睛看着书,但眼角的余光却把玉碎的表情都看着眼里,心里暗笑两声,淡淡的说:“你这个师父一点都不合格,弟子努力学东西,你应该是感到高兴才对。”
“奇怪!”说完之后,她才抬眼正色的看着脸色有点黑的玉碎:“我怎么觉得你这个师父好像一点都不喜欢弟子用功。”
“你不要再装了!”玉碎脸色那种一贯就有的轻松随意早就不见了,用力咬了一下牙:“你是故意的。”
伶舞不置可否的瘪了一下嘴巴:“你实在要这样认为我也不反对。”
玉碎被伶舞的坦白弄得愣了一下,终于放弃和伶舞再讨论这个事情,直接把自己来的原因说出来;“今天我来这里的确是有事情。”
他笑了一下:“今天是五王爷的三十九大寿,等一下会来很多嘉宾,而王爷吩咐我带去你们三个过去赴宴。”
就算是伶舞一向以冷静自傲,但这一次她还是愣了一下。
按照她这段时间的了解,这个王府对外一向都不承认他们这些妾侍生下来的子女,他们就像是被豢养在王府里一样。
这一次这个算起来应该是她的生身父亲的五王爷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