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脸色略显苍白的人,往地上呻吟着的欧阳野望了一下,相互之间又对望了一眼,两个人同时浅浅一笑。
他们在嘲笑自己,怎么会被伶舞应该是误打误撞的那一挑吓得停住了手。
“你是伶舞?”
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让伶舞的嘴角往上开始轻扬,盈盈一笑之间用同样轻柔的声音笑道:“你问的是废话。”
伶舞同样温文尔雅的口气说的出来的内容让说话的人脸色一沉,刚想发难,却又被伶舞笑吟吟的声音抢先打断:“很抱歉,我不喜欢跟说废话的人聊天。”
她的话才说完,脚下用力,身子若惊鸿般的往远处射去。
“只怕你不愿意也不行。”
温文尔雅的声音已经不再温柔,不管是谁,被人当面说他说的话是废话,他都不会再温柔。
比起他的声音更不温柔的是他的手。
在伶舞身形初动的时候,他也如箭一般追去。
和他的动作比起来,伶舞的速度就慢了。
在他追到伶舞身后的时候,那个不温柔的手掌已经轻飘飘的往伶舞的背部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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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含笑看着自己同伴追击伶舞的人,脸上轻松随意的笑容突然僵硬,本来就略显苍白的脸变成了惨白。
别人看不到,但是他却是清清楚楚的看到,在他的同伴手掌快要按到伶舞背部的时候,伶舞突然停步转身,手里拿着的簪子准确无误的刺入了他的同伴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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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缓缓的将手里的簪子拔了出来,往上挑着的眼睛却是遥遥看着愣在原地的那个人。
她已经不用看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一个死人就是死人,没有必要再多看一眼。
反手将簪子插回自己头上,伶舞淡然的笑笑:“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命,都只有一条,命没有了,就只有一种人--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