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云的泪水还没有滴落到地,拓拔寒的沙哑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声音比刚才大了许多。
“女人,你还不放手!”
说话间,那些浓烟又消散了一点,让尽量靠近门边的拓拔寒突然看清楚月清云抓着南宫轩的手指。
眼睛顿时就睁大了。
“该死的女人,不要没事抓住别的男人!”
沙哑的声音里,居然还带着明显的醋意。
月清云先是一怔,视线往自己抓着南宫轩手臂的手掌看了一眼,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不但不放手,反而将身子往南宫轩的方向靠近一点。
朝门里面的拓拔寒眨了眨眼睛:“谁叫你故意吓我!”
“那我这个祸害呢。”
说话间,听到和拓拔寒同样沙哑的声音,月清云突然看到伶舞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眼眸,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脑海里,已经想到自己刚才说伶舞的那些话了。
看着伶舞微微皱紧的眉头,那些辩解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已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烟雾已经比刚才又消散不少,视线里,一门相隔的那张本来绝对属于俏丽的脸上,已经蒙上一层乌黑的颜色。
伶舞那双本来比一般人要黑沉许多的眼眸,几乎和周围的皮肤眼神混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
在伶舞顿时变得冰冷起来的视线里,月清云犹自不怕死的咯咯笑语:“难道我说错了?”
抬起手臂,用芊芊手指往大门内一指:“你若不是千年祸害,在这样的情况下,又怎么还能活下来?”
说话的时候,视线还在上下打量伶舞的模样。
看到她被火撩得犹如烫过,弯曲扭转的发丝,笑声更是从嘴里溢了出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也杂夹在笑声中:“看来要在这个时空弄一个时髦的卷发,原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伶舞有些无奈地皱了皱眉,那些清冷的话,在嘴里转悠了数圈,始终还是说不出来,心里清楚到了极点,就算是世上所有的人都怕她,这个月清云也是一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