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拓拔寒没有说出来,伶舞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想法?
回眸看着气定神逸站在自己身边的欧阳曦,勾唇一笑。
月清云和她一样,只要有可能,永远都不会丢弃自己喜欢的人独自逃生。
就像是现在,欧阳曦在这里,她也不会出现在别的地方。
回眸将拓拔寒犹自有些犹豫的神情看在眼里,伶舞不由得轻叹一声:”走吧,若是你出去后看不到她,我用我的命赔给你。“
在马车里,有四到六个人。
要是她没有猜错,除了慕容嫣然母子之外,其余的,就是现在同样不再大厅上的月清云他们。
心里清楚,慕容嫣然既然花了三年的时间布下这个局,就不会闷不做声的杀死南宫轩。
欧阳曦抬手将手臂搭到伶舞肩膀上,侧脸笑看着拓拔寒:“走吧,要是你有什么事,我们还真的没有办法面对你那个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好云儿。”
话音才落,不远处就响起一阵巨响,脚下也是一阵猛烈的摇晃。
一阵强大的气流紧跟而至。
闻声早已回头查看的欧阳曦,眼睛猛地眯成一条缝,嘴里同时低喝出声:“小心!”
手中长剑,已经划出一道惊鸿,由上而上将伶舞和拓拔寒二人护在长剑造成的光环里。
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铁器相交发出来的声音,伶舞不由暗自倒吸了一口气。
气流涌过,欧阳曦拿着剑的手腕,也划了半个圆,剑芒消失同时,长剑垂到自己腰际,斜斜的指着地面。
脸上神情却更加严峻,视线中身边那些受伤或者已然丧命的部署身上掠过,最后环顾着周围那些已经蒙上一层尘土的花草,轻吸一口气:”好厉害的机关术。“
在他脚下,是无数已经折断的短箭,都是被刚才那道气流中带过来,被他手中剑虹拦截折断,他身边站立着的那些高手,在刚才那一道气流中,已然伤亡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