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估摸着自己只能是将丝巾放在某一个安全角落,赌拓拔寒能猜得透,会来这里细细搜索将丝巾拿到手。
嘴里却随意的和慕容嫣然搭着话,伸出手指在身边的一个瓷器上轻轻的弹了两下。
听着瓷器发出来的清音,撅唇说道:”虽然我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但东西是好是坏,还是分得清楚的,就光是这样一个瓷瓶,就足以让很多人安安然然的过一辈子,如今却摆在这个厢房里,他也不怕被别人喝醉酒撞坏。“
”因为这个厢房,只有醉景阁的东家才能进来,为何要担心这些?“
”东家?“
听着月清云诧异的低呼声,慕容嫣然嘴角顿时浮现起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这里也是我们慕容家的产业,东家是谁,想必你应该知道了吧?”
”原来如此。“
慕容嫣然的轻笑声,将月清云心里所有的疑惑都迎刃而解。
从踏进这个酒楼开始,她就觉得不对,连一个伙计都不曾过来招呼,想必之前慕容嫣然就吩咐过他们。
也怪不得在这个还没有到开餐时刻就人满为患的地方,慕容嫣然能有一个自己的厢房。
心里疑惑消失的同时,月清云也恨不得狠狠地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脑门上,怎么好不好就偏偏选在了醉景阁里。
若是这样,估摸着拓拔寒想进到这个厢房,都要难上几分。
想到这里,月清云也不查看厢房中的摆设了,索性回眸对慕容嫣然甜甜一笑,走到被小丫鬟放下的秦华身边坐下。
从袖子里掏出丝巾,笑吟吟的抬手帮秦华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
心里却是郁闷到了极点,微微撅了一下唇,娇嗔的瞥了一眼秦华:“少爷,你之前都不跟我说,害得我就像一个土包子一样,还笑话夫人是一个有钱不知道怎么花的人。”
说到这里,月清云的脸已经有些涨红,但到底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因为懊恼惹起的脸红,只怕就她自己一个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