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房双眼不能视物，不知道您说的壶是什么。”
“好，素婵，你是鸣玉殿的大宫女，你说说，这个铜壶是鸣玉殿的吗？”
素婵接过来仔细看看，道：“呀，没错，真的是我们昨天丢失的那个铜壶。”
“昨天你们丢了铜壶？”
“是啊，昨天下午我们要烧水，却怎么都找不到铜壶，只好又新领了一个，这事儿，韩夫人知道。”
齐夫人看韩夫人，韩夫人点头：“确实有这么回事。”
“怎么就这么巧？刚好御花园出了洒水成冰的事儿，刚好你们就丢了铜壶？”
“是啊，奴婢也觉得巧，是不是有人故意偷了鸣玉殿的铜壶，想嫁祸给公主？”
素婵这么一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李良人。
齐夫人沉吟片刻，道：“把昨天所有去过御花园的人，全都找来！”
*
【雷电战车】
去过御花园的人站的、跪的、坐的，满满一屋子。
齐夫人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开始挨个盘问。
梦瑶对这冗长的盘问没有丝毫兴趣，坐在那里，隔着几个嫔妃瞅着李良人。
李良人刚开始还趾高气昂的，过了一阵儿，有点受不了了，用目光回瞪梦瑶。
可不管李良人如何凶巴巴，梦瑶总是笑吟吟，一动不动瞅着她。
李良人实在受不了，站起来，怒到：“夫人要不先问我宫里的人吧，妹妹身子不方便，不能久坐。”
齐夫人的审问被打断，有点不快：“李良人，你就不能稍等一会儿？哪儿那么娇气？”
“夫人，非是妹妹娇气，那韩梦瑶一个劲儿地瞪着我，好烦人！”
梦瑶一听，立刻一脸讶异地说：“哎呀，良人误会了吧？我眼睛看不见，众所周知，我连您站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瞪您？”
李良人指着梦瑶：“你们看，她还在瞪着我！”
韩夫人也帮着解释：“李良人，你一定是误会了，公主双目失明，平时一直是这个样子，睁着眼睛直勾勾往前面看，这可不是瞪人。”
“可她就是瞪我了！”
梦瑶微笑：“李良人，我眼睛所视方向，应该不止您一个人吧？为什么别人都不觉得是被瞪了，单单只有你有这种感觉，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知道？”
“我……我怎么可能做亏心事！哎呦，我的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得先走了……”
梦瑶不阴不阳来了句：“齐夫人，依我看，您总是盘问谁去过御花园是问不出结果的，作案的人肯定是大半夜偷偷溜过去的。您应该问问昨天都有谁去过鸣玉殿，那个去过鸣玉殿偷走铜壶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洒水成冰栽赃陷害我的人。”
齐夫人点头：“言之有理，查，昨天下午，都谁去过鸣玉殿！”
素婵立刻禀报：“回夫人，昨天，奴婢看见李良人身边的宫女鬼鬼祟祟在我们鸣玉殿附近探头探脑。”
那宫女心虚，一听这个，吓得赶紧反驳：“你胡说，我根本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