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惹怒了大王又去找别的女人,好些天都不理会阿房!”
嬴政哄她:“不就是昨晚没来吗?菀美人动了胎气,我总得去安慰她一下。这不,一大早就回来你这里了。”
“大王有美人相伴,自然开心,可怜阿房却一夜未眠。”
嬴政语气也有些不快:“那能怪谁?也不知道是谁出言编造出个厉鬼来吓人,你明知道菀美人胆子小。”
“她胆子小?呵呵,她要是胆子小,敢对公子说那些话?”
“菀美人一向没心没肺,说话不经过思虑,你怎么跟她一般见识?”
“大王是说阿房跟菀美人一样没心没肺吗?我就是跟她一般见识,怎么了?哼!”
嬴政叹口气:“阿房的脾气越来越坏,性子越来越刁钻了!”
“大王嫌弃阿房了!”
“怎么会?寡人就是喜欢阿房吃醋的样子,这说明,阿房越来越在乎寡人了。”
她故意撅起小嘴:“大王也越来越坏了……”
他被那红艳艳的小嘴逗得心痒难耐,不顾素婵还在,一口咬住,将她扑倒。
素婵脸红,忙不迭地回避。
她半推半就,欲迎还拒。她越是调皮,他便越燥热,终于耐心全无,拦腰夹起她,横陈榻上,红绡帐垂下,将那一团火热围在小小的空间,不断升温、发酵……
他顾不得解开她层层曲裾,直接撩起,便即挺入。
红绡帐泛起一阵细碎的涟漪。
门外忽传来稚童的声音:“闾儿来给母亲请安了,母亲昨夜睡得可好?”
梦瑶一下惊回:“是闾儿,大王停下,阿房要起了……”
热火刚刚点燃,正欲熊熊燃烧,他怎停得下?低沉着声音在她耳畔微喘:“你想谋杀寡人不成?叫他候着!”
“不行!怎么可以在小孩子……”她后半句生生被他重刺回去,她只得吩咐:“素婵,我尚未梳洗,先带公子用早膳去吧……嗯……”
她娇喘,他觉得曲裾碍事,一时难以尽兴,索性拔出宝剑,斩断恼人的衣带,将那可人释放出来,为所欲为。
红绡帐上的涟漪化作惊澜,时而层层散开,时而交错纠结,最后掀起一串狂涛……
*
红绡帐恢复如镜。
梦瑶伏了很久,狂跳的心脏才慢慢恢复正常,娇躯依旧酥软无力,丝毫不想动弹,只想在他怀中就这样沉沉睡去。
只是,外面还有个小人儿在等着给她问安。
她刚欲坐起,便被他铁臂圈了回去:“不许走,陪着寡人。”
她在他臂弯中翻了个身,面对他,吻着他的唇道:“就一小会儿,大王总不会忍心让闾儿一直等着吧?”
他微微张开细长的眸,看她一眼,微微一笑:“快去快回。”
看他松开铁臂,翻了身睡去,她这才披衣起身。
哦,四肢软软的,走路就像踩了棉絮一样飘飘的。
*
梦瑶打开门,来到殿外。
“闾儿,你怎么还站在庭院里?不是让你先去用早膳吗?”
“闾儿尚未向母亲问安,不知母亲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