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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西码头的清晨,是一个忙碌而枯燥的早晨。李卫国很早便来到了上工的地点,拿着像狗牌一样的工牌,从入口的那两个愚蠢的大块头旁边穿梭而过。进入纳西码头后,在一路重重盘问之下,他被带到了一个看起来十分猥琐的瘦弱男人面前。那男人自我介绍他是这里的监工头目,也就是纳西码头现场的老大,他叫奥罗。
奥罗看了看李卫国手中的工牌,只是一个低等的搬运工而已,随意的招呼一个手下,将他带到做事的地方。低级搬运工的工作场所,其实就是一个很大的仓库,里面盛放着堆积如山的小箱子,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没有人知道,至少是这里的工人是不知道的。每个箱子上都印着同一个LOGO,两个巨大的英文字母“LB”,除了这些,便是密封的包装。
李卫国和其他的低级搬运工的工作十分简单,就是每天的早晨将仓库里这些堆积的箱子,搬进集装箱里,然后运到码头,而将集装箱搬到船上,则有专门的吊车负责。下午的工作,就是等一批货车过来,然后将货车上的箱子搬下来,放到仓库里。工作十分简单,但是那些监工却十分的紧张,特别是每次货来的时候,他们总是不断的催促着搬运工的速度,甚至动用鞭子抽打,好让那些搬运工们不可以停下来,哪怕只是喘口气。也许这些监工在乎的就是让这些箱子尽快的安放好进仓库,似乎它们都见不得光一般。
“皮耶罗,这些箱子里到底放的是什么东西?”
李卫国擦了擦汗水,坐到了刚认识的工友皮耶罗身边,打量了一眼刚刚堆放好的箱子,好奇的问道。
皮耶罗是这里的老人,在这个码头据说已经待了五年,所以这里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听到李卫国的询问,他摇了摇头,双眼快速的扫了扫四周,发现没有监工的身影,轻声的说道
“李,你是新来的,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千万不要去打听这些箱子的事,要不然那帮拿着鞭子的狼,会拖着丑陋的尾巴,用那狗一样的鼻子,闻过来的。”
李卫国不甘心的看着那些箱子,没有继续问下去。
“嗨,你们这些懒惰的猪,快点挪起你们那蠢笨的屁股,做事了。”
一个叼着香烟,手执着铁棒的家伙,走进了仓库。撇着独眼,喷着腥臭的口气,不断的吼叫着。
“走吧,开工了。”
皮耶罗拍了拍李卫国的肩膀,站起身子,往门外走去。李卫国皱了皱眉头,跟了上去。
刚过来的是一辆巨大的集卡,李卫国走出去的时候,其他的搬运工们已经站在集卡后门的旁边等待着。这些运货过来的集卡后车门,都是安有密码锁的,而那个密码在这里只有监工的头目,也就是奥罗一个人知道,所以所有人必须等奥罗打开了车门,才能开始干活。
奥罗打着酒嗝,腆着肚子,嘴里斜叼着雪茄,怀里搂着一个金发蓝眼的白种女人。奥罗边走着,搂着女人的右手,不停的再那个女人的后背摩擦着,时不时停留在她的屁股上,然后用力的揉捏挤压着。他的身后跟着两个高大粗壮的黑人,四只眼睛却始终在那个屁股上打着转,嘴角似乎还流着粘稠的液体,双手手指不停的搓动着。
奥罗走到车门的地方,转过头看着围在旁边的搬运工们,瞪着双眼。所有的搬运工们,都转过了头,不再看着车门的方向。李卫国站在皮耶罗的旁边,他并没有反应过来,但却随着人群转过身去,轻声的问道
“皮耶罗,为什么我们都要转过头?”
皮耶罗不屑的笑了笑
“奥罗那笨蛋,把那个开锁的密码当成了机密,整个码头的,只能他一个人知道,所以每次开锁的时候,都要让我们转过身去,而那两个随从会随时盯着我们,只要我们回过身,他们便会上来对我们进行鞭打。那见鬼的密码,我们要那东西有什么用。”
李卫国偏了偏头,余光瞟了瞟跟着奥罗过来的那两个随从。原来奥罗的疑心十分重,不仅仅不准搬运工们看,连自己的随从,一样也不准看他开锁。平时那两个随从会将目光放到监视搬运工的身上,只是,今天有那个女人的存在。那个女人确实十分性感,高挑的身材,只穿着超短裙,整个大腿都裸露着,看起来劲爆有力。一件紧身的迷你吊带裙,根本无法藏住那两个高耸的山峰,深邃的****,清晰的蹦了出来,随着呼吸的微微颤抖,实在让正常的男人目不暇接。
李卫国缩了缩身,将身体尽量的躲藏在人群里面,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子,眼睛朝着奥罗的方向看去。他的眼睛一直很好,视力似乎比一般人也强了很多,所以通常别人看不清楚的东西,他看的比较清楚,就像现在这样,他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奥罗所按的数字。只是六位数而已,李卫国笑了笑,这么简单的密码实在不是很难记住。他悄悄的再转过身子,隐藏在人群当中,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在奥罗的吼叫下,所有的搬运工也回过了身,看着已经被打开的车门,麻木的爬上车,然后开始枯燥的卸货,搬货的过程。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辆车,在搬完这车货后,李卫国长呼了一口气,今天的工作终于算是结束了。
“嗨,李,晚上一起去喝酒吧。”
皮耶罗从后面赶了过来,向李卫国打了声招呼,他的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黑人,早上已经介绍过,是皮耶罗的表弟,怀特。
李卫国笑了笑
“嗯,相当不错的建议。”
皮耶罗握起拳头,伸了过来,而李卫国很有默契的,也伸出了拳头,两个拳头碰在一起,上下击了两下,相视而笑。
下班出码头是一件很费时的事,因为每一个工人都要在出口处,接受搜身。那双肮脏的双手,不停的游动在你的身上,触摸到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这让李卫国感觉一阵阵恶心,当然,如果下次换一个年轻的女监工做这事,或许李卫国会感觉不那么厌烦。
搜完身后,监工会将那张狗牌,在一个刷卡机上刷一下,这样就代表了一天的工作完成,也就是说这一天将被承认获得应该有的收入。后来李卫国才知道,在应聘时所说的月薪其实根本就是一个骗局,这里的薪金计算标准是,按照工牌上所记录的实际天数,来计算月薪的。
“这刻薄的吸血鬼,原本还打算偶尔可以翘下班,不用过来上工,而不影响收入呢。”
李卫国低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