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扫着他的脸颊，除了刚来那天，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般亲近过了。这般的夜深人静，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这美好的月色了。
“流氓就是这样！”她亲他一下，一脸得逞了一般的笑容，“你不愿意，我这就叫耍流氓啊！”
他看着她的眼睛：“我没说我不愿意！”
“愿意最好！”她得寸进尺，拉他手臂抱住自己，在他怀里找个舒舒服服的姿势，“哎，你说我来这里也有点好处是吧！”
“什么好处？”
她窃笑。什么好处？好处就是她看上他以后，不管他喜欢不喜欢她，她都可以留他在身边。不管怎么说，现代就没这么好运啦。她人生第一次爱恋一个人，至少不用太伤心。
“你是我的！”她笑笑，心满意足。
“为什么我觉得你今天晚上变得像馥芸萝更多一点！”这是他的心里话，她虽然有些让他无法理解。但是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有点害羞的，还常常掉眼泪，让人心疼，今天晚上真是彻底颠覆了。
她稍稍转过一点头，额头就与他抵在了一起：“我跟你说过了，跟别人在一起，也许我会假装我是馥芸萝，但是跟你在一起，我就是我！你很奇怪吗？在我们那里，喜欢一个人就要说出来啊，是不是很不害臊？”
“不会！”馥芸萝比她直接多了，他见怪不怪。
她来了兴趣，伸手捧住他脸：“那你喜欢我吗？是我，而不是馥芸萝！”
她说得很认真，刚才的嬉皮笑脸通通敛去了。脸虽然还是那张脸，眼睛还是那双眼睛，但是她与馥芸萝不同的是，她的眼神清澈，直看到人心里去。
司颜烁的手臂渐渐收紧：“我只喜欢你！”从发现她不是馥芸萝的那一刻开始，从她刚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后来的矛盾重重，再到如今的本性回归，他都喜欢。
“那！”她的唇蹭着他的，有点不好意思，“我们来做点流氓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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