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运的到来是我们所无法预知的,面对它的巨大压力,怨天尤人只会使我们的命运更加灰暗。所以我们必须选择一种对我们有好处的活法,换一种心态,换一种途径,才能不为厄运的深渊所淹没。当我们不再反抗那些不可避免的事实时,我们就能节省下精力,创造出一个新的,更丰富的生活前景。在漫长的岁月中,我们都会碰到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它们既然已经存在了,就不可能发生改变,我们要有所选择,我们应该把它们当做一种不可避免的事实加以接受,并且适应它,哲学家威廉·哈达威说道:“要乐于承认事情就是这样的,能够接受发生的事实,就是能克服随之而来的任何不幸!”住在佛罗里达州的伊丽莎白·康莉也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她在一封给卡耐基的信上这样写道:“就在庆祝北非战役胜利的同时,国防部给我送来了一封加急电报,我最亲近的人,我的侄儿永远地离开了我。“我实在是太悲伤了,一直以来,我一帆风顺,有一份令人羡慕的工作,亲手带大的侄儿,是那么年轻,我坚信他代表着未来,会有美好的明天。可这封电报把我的生活和理想打得粉碎。“我觉得已没有活下去的价值了,开始自暴自弃,离开我的工作,离开我的朋友,冷淡而仇恨,为什么我最爱的侄儿会死,为什么这么个孩子——没有开始他的生活——为什么他应该死在战场上?我异常悲伤,整天生活在眼泪和自责之中。
“我开始清理桌子,无意中发现了一封我早已忘记了的信,是几年前我母亲去世时,他写来安慰我的,信上说:‘我们都会想念她的,尤其是您,但我知道你是个坚强的人,你会撑下去的’你也是这样对我说的:‘不论你在哪里,无论我们分得多远,我永远都会记住你教我要微笑,要像个男子汉,承受一切所发生的事。’“我的心中顿时豁然开朗,耳边好像有个声音在大声跟我说:‘你为什么不照你教给我的办法做呢,撑下去,无论发生什么事,把你自己的悲伤深藏在心底,继续过下去。’“于是,我再回去工作,不再对人冷淡无礼,我只是告诫自己,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是没有能力去改变它的,不过我能够像他所希望的那样继续活下去,这是对他最大的安慰了。我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写信给前方的士兵,晚上参加夜校培训,结交新朋友。“我的生活顿时发生了种种意想不到的变化,我不再为永远过去的那些事伤悲,我只是好好珍惜我现在过着的每一天,我每天的生活里都充满了快乐。”
伊丽莎白·康莉太太学会了我们迟早都要学到的一课,就是我们必须去接受和适应某些事实,这也许是你人生旅途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在戴尔·卡耐基成功学的演讲里,还有这样一个故事:底特律已故的爱德华·埃文斯先生,从小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家庭,起初只能靠卖报来维持生计,后来在一家杂货店当营业员,家里好几口人都靠着他的微薄工资来度日。后来又谋得一个助理图书管理员的职位,依然是很少的薪水,但他必须干下去,毕竟做生意实在是太冒险了,在长达8年之后,他借了50美元开始了他自己的事业,结果一帆风顺地发展成了颇具规模的大事业,年收入两万美元以上。然而,可怕的厄运在突然间降临了。他替朋友担保了一张面额很大的支票,而朋友却破产了。祸不单行,那家存着他全部积蓄的大银行也破产了。他不但血本无归,而且还欠了一万多元的债,在如此沉重的双重打击下,埃文斯终于倒下了。吃不下东西,睡不好觉,而且生起了莫名其妙的怪病,整天就处于一种极度的担忧之中,大脑一片空白。有一天,埃文斯在走路的时候,突然昏倒在路边,以后就再也不能走路了。家里人让他躺在床上,接着他全身开始腐烂,伤口一直往骨头里面渗了进去,甚至连躺在床上也觉得难受。医生只是淡淡地告诉他:只有两个星期的生命。
埃文斯索性把全部都放弃了,他静静地写好遗嘱,躺在床上等死。人也彻底放松下来,闭目休息,却每天无法连续睡着两小时以上。命运在这个时候又向埃文斯开起了玩笑。一切似乎都好起来了,他睡得像个小孩子那样踏实,一切困难也似乎正在悄悄的结束,自己也不再进行无谓的忧虑了,胃口也开始好起来了,最终,他废弃了遗嘱。几星期后,埃文斯已能支着拐杖走路,六个星期后,他又能回去工作了。只不过是以前一年赚两万元,现在是一周赚30元,但他已经感到万分高兴了。他的工作是推销船运送汽车时,在轮子后面放上挡板,他早已忘却了忧虑,不再为过去的事而悔恨,也不再害怕将来,把他所有的时间,所有的精力,所有的热诚都用来推销挡板。日子又红火起来了,一切进展顺利。不过几年而已,他已是埃文斯工业公司的董事长,如果你坐飞机去格陵兰,很可能降在埃文斯机场,这是专门为纪念他而建立的飞机场。是的,他们是生活中的强者,原因在于他们不仅能勇敢坚强地接受既定的现实带来的不幸和困境,并且能平静而理智地对待它,利用它。
当初,发明汽车轮胎的人想要制造一种轮胎,能在路况很差的地方行驶,抗拒坎坷和颠簸,但结果是这种轮胎不久就被切割成了条块。经过不懈的探索试验,他们做出了另一种更好的轮胎。它既能承受巨大的压力,又能抗拒一切的碎石块和其他障碍物。他们称赞它“能接受一切”。做人也应与好的轮胎一样,只有能接受一切,并且勇敢前进,才能通过人生的另一种途径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