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挣扎,云梦用力加了一些手劲“你说呢?”
“你,——,你若是杀了我,你也走不了。”她断断续续说。
“哼——”云梦哼笑道:“未必。”
“不是未必,而是一定。”闻声起,夏侯钰的刀已经架在了云梦的脖子上。
“你——”云梦松开了白琳。她无法相信中了她毒的人还能再爬起来,除非他没有中毒,“怎么可能,你明明喝了那酒。”
“有什么不可能的。”
夏侯钰收起匕首放进了靴子筒里,暗月接着制服了云梦。
白琳攀着夏侯钰的手臂慢慢爬了起来,她瞪了云梦一眼,“事情没有绝对的,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夏侯钰将白琳搀扶坐在椅子里,而后他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就看见一个穿着寝衣的女人被绑在衣柜里面,而她才是真正的云梦。
“你到底是谁?你又为什么要杀我?”夏侯钰问。
“哼——”那个女刺客不屑回答。
“不说也行,迟早你会说的,带回去——”夏侯钰下令让暗月将那女刺客带回驿馆接着审问。哪知暗月带她刚走到房门前,那女的一个弯腰,就回避了匕首的抵制,她跟暗月交战了十几个回合就跳窗逃跑了。
“不用追了,你根本追不上她。”夏侯钰拦住了暗月。
那个女人是谁?好歹毒啊!喝下了夏侯钰递来的水,她才觉得喉咙里好多了。
“你怎么也来了这里?”
“要不是我,你刚才就有危险了。”都到了这个时候白琳还在夸口,又一想,刚才明明是夏侯钰制服了那个女人,救了自己;他又怎么会有危险。
“你是怎么发现,她不是云梦的?”夏侯钰问。
她模糊看见云梦在脱衣服,就用口水在窗纸上捅了一个洞;刚好从铜镜里面看见了那个女人邪恶的眼神;她记得云梦眼神里的多半是幽怨,对世俗的不满以及对自己身处风尘的无奈,是绝对不会有杀心的,于是,她才断情那个女人不是云梦。
“女人的直觉。”
夏侯钰闻言,蹙起眉头,微微一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