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写密信给夏侯钰的大臣早就被皇上关押起来了,而且只找到别人的字迹,并没有找到夏侯钰的字迹,只要那些大臣们主动招供;只要夏侯钰努力撇干净自己跟他们的关系,或许可以混过朝臣那一关,这样皇上在金殿朝堂上在给朝臣们施加一些压力,说不定就不会再有人敢对此事议论不休了。
天牢里面的光线很幽暗,她住过天牢,也知道在牢房里面带着是何等的寂寞无聊,在皇上准许她探监的时候,她激动的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就来了天牢。
她将皇上给的令牌一亮,那些狱卒立刻打开了牢门。
夏侯钰听见声音就坐了起来。
望着她憔悴的脸蛋,夏侯钰感动的笑了。
“才过了一夜你就憔悴成这个样子了。”白琳将拿进来的早膳摆在桌子上,对夏侯钰说:“我特意来给你送早膳的。”
“你比我还要憔悴。”
“是吗?”听了夏侯钰的话,她轻轻抚摸着脸颊,说:“女人不化妆看起来就比较老,我今天没有梳妆。”她在说谎,今早明明专门找宫女给自己梳过妆的。
夏侯钰知道她在说谎,只微微一笑不再追问。
“我专门去御膳房,找御厨给你做了这些你爱吃的菜,糕点,水果,还有一壶清酒——”
夏侯钰敛眉轻笑,接下了她手中的酒壶。
“你不要着急,父皇说很快就会放你出去的。”
听她说话,他不语。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他知道父皇是仁慈的,就算父皇狠心,他也有所准备,昨夜玄青已经夜入天牢,将一切事情安排妥当后回来复命了。
“父皇还是很仁慈的,现在只要你肯说出自己跟他们无关就行了。”
望着她的眼神,夏侯钰不解。
白琳又解释了一遍,“父皇手中的都是那些朝臣写给你邀你密谋的事情,并没有你的字迹,你可以说自己并没有听从他们的蛊惑,这样你就可以脱罪了,皇上已经答应要将那些大臣酌情处罚了;不会斩九族的,最多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