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听惠王妃如此无礼,就怒道:“大胆,太后跟皇上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还不快将你是如何谋害太子妃滑胎一事如实召来。”
“皇后红口白齿,想要诬陷栽赃不成?”清妃在一旁也开了口。
“好了;都不要说了;还是皇上一个人问吧?“太后发话了。
刚才皇后跟清妃说话的时候,白琳都不敢啃声,看来长辈们之间的矛盾还真不潜呐。
“惠王妃,朕再问你一遍你可知罪?”
“父皇。”白琳抬头直视皇上;她就不信皇上真的是个昏庸无能的暴君,“父皇,请听儿媳将当日的事情详细道来,如果父皇还坚持要将儿媳治罪,儿媳觉不反口。”
这些日子她也不是在大牢里白吃白睡的,她将宫女说的那些事情仔细想了一遍,既然上次纳兰翠儿可以给她下药,她想,宫女们说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当时她被人下了药呢?又记起在她没蒙上锦帕的那一刻,闻见一股香味,所以,她猜自己是着了道了,至于是谁下的药,不用追究也猜得出来。
“来人——”
“奴才在。”李公公闻皇上唤人,就推开门进来了。
“速去子涵宫,带宫女苏儿前来问话。”
苏儿那张妩媚的脸蛋在过一百年她也不会忘记。那日一早她跟夏侯钰在锦塌上偷情一事,她至今都难以忘记。被苏儿蒙上眼睛的前一刻她就想起了她,只是没有想到她会陷害自己;如果她被人下了药才会兴奋到施暴,那下毒的人一定就是苏儿。
“怦——”
“皇上,太后,皇后,娘娘——,不,不好了——”李公公怦的推开宫门,扑跪在皇上跟太后面前。
“何事如此惊慌?”皇上见李公公如此失态忽然皱起了眉头;好歹他也是宫里的老臣了,跟在太后身边那么久了,如今办事还那么草率,飘忽。
“苏儿,她,她悬梁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