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公版名公书判清明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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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役,本部户税数计一千一百六十二文,昨将原买来陈某土名某处田若干亩,卖与韩伯玉,欲得除豁此项产钱,则户下税数不及都例,庶几可以苟免应役。然拖照当来陈某实计产钱一百八十一文,今卖与韩伯玉契内具载产数,乃谓二百七十三文,及至到官供责,又谓三百余文,其产数之不同也如此。所卖韩伯玉田契内具载,实约价钱二百五十贯,续后节次供责,或谓得价钱二百三十贯,后谓得价钱二百二十贯,是其贯之不同也如此。原价韩伯玉田契内具载成契之日,系是嘉定九年五月,而供责在案,乃谓嘉定九年七月,其成契月分之不同也又如此。及据王珍状陈,韩伯玉系娶潘氏,其卖田契内具载代书潘子仁,乃石才之妻党,为牙者周梦德,乃石才之女婿。合是数端论之,则石才意在隐寄产钱,规避应役,遂与其亲属通同作,以至弄巧成拙,每出輙异,产钱价贯之数目,与夫卖买成契之月分,往往差舛,不相照应,官司何以信凭?窃缘在法不许临役推割,今石才既是出卖田业,来年五月成契,自合于当秋照契除割产钱,顾乃拖延至次年周资谋役次垂满之时,始入状推割。及招王珍论破,又乃于款词之中,有朱脚、白脚之辨,意欲官司勒令王珍先次入役。殊不知有差役,有义役,二者事体不同。两下既皆系义役之数,则关约一定,悉当遵守。而石才则原初供吐,亦既明言本都续入义役人王珍,则是两下皆系义役之数目,自合以排定名次论,不当以产钱高下,朱脚、白脚论。设使石才之卖田也,果是正行交易,除豁产钱一百八十一文外,其户

下税数不及都例者,亦仅十数文耳,官司定差,不应若是纤悉也,而况其所争事理,有如此前数之可疑者乎。定验至此,目今石才合当充应,更取自台旨。

〔一〕供责在案“供”,原作“拱”,据上图校勘本改。

〔二〕本篇应编排于差役类,明本编排于限田类,有误。

产钱比白脚一倍歇役十年理为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