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本人助之,至于〔一〕勒刘文先白写领盐钱手会,及私自胁取,其它亦可得知。欲将陈德决脊杖二十,配千里,仍监赃。萧明、谭兴、谭文、李念四各系人力,内萧明、谭兴助主为恶,至妄以隐寄事诬害平民,欲各决脊杖十五,编管五百里,谭文索契不到,勘杖八十,李念四得罪,其主资给,乃说令继父谢小一白写地契典之,勘杖一百。陈士渊承叔父之命,写契与人,免科。词人谭安进等放。
断
已録问讫,索冒赏吏部帖及文解帖,遵照拟判,逐一施行。
宋自牧
〔一〕至于原作“主于”,据上图本原校改。
何贵无礼邑令事
马裕斋
赵令舍县治而弗居,托迹民廛,卑隘纳侮。何贵等入县捉吏之际,旁无一卒,自挥尊拳,致遭耻辱,足以觇其平时邑政之不纲。但其受天子之命而为令,有社有民,必其有罪,
台谏可弹,监司可劾,朝廷可汰,而部民不可辱也。使金四三之船果系郡民之物,本县差使一次,此固县道之所得为,况本非其舟,不过岁输缗钱,投托豪右,从而霸占,以为抵拒官司差使之计。县一犯其锋,狠仆成羣,直造县治,入擒胥吏,犹可诿也,扯知县衣,伤知县之指,天下亦安有此等事哉!世降俗薄,私欲横流,何所不至,所藉以相维而不乱者,以有纪纲法度耳。分阳小邑,密拱行都,妄一武夫,怙强习霸,至于纵其家奴,辱长官之衣冠,而本州岛方且咎知县之过,若监司更不为主张,卽是并朝廷之纪纲法度而不能以自守焉。陵夷不已,长此安穷。本司不得已而请之朝,所惜者事体,所重者纲维,于赵令无所谓德,于邵克忠无所谓怨也。何贵决脊杖二十,配一千里。叶三三决脊杖十五,编管五百里。金四三杖一百,船籍拘官。牒州照断,仍再申朝省,备牒诸监司。
不纳租赋擅作威福停藏逋逃胁持官司
胡石壁
王东家于溪洞之旁,既为揽户,又充隅总。据狡兔之穴,挟猛虎之翼,县道其能谁何之乎?自其为揽户也,则两都之税赋不复输于公室矣;自其充隅总也,则两都之狱讼遂专决于私家矣。蕞尔编氓,而輙敢奄有王租,擅作威福,其罪已不可恕。而又交涉溪洞,停藏逋逃,胁持官司,邀索钱物。如近日周七十二师杀两人而遁,巡、尉追捕数月,乃得踪迹于其
家。重索贿金,必满所欲而后出之。托奉峒以为辞,实同恶以相济。小人之无忌惮以至于此,其可不以柱后惠文弹治之乎?当职虽是去官,然不可恶恶而不能去。决脊杖十二,配五百里。且以其见病免决,候监税钱足日,押发。
母子不法同恶相济
刘寺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