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公版名公书判清明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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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一兄一弟已分之业尔。提举司判,送县结絶申上,谓若立文孙,则已分之业,又厘而为四,一则不出父母之命,二则难以强兄弟之从,辞理明甚。签厅忽略不看,乃谓无父母之命,今照范善甫、范余庆等约,以文孙为熙甫后。谓烝尝田不以与文孙,恐违背父母之美意,则割削兄弟之产,以与文孙,独不伤父母之本意乎?此于理不通,特眩惑于继絶之美名耳。今参考断由,范遇系曾经徒断之人,不孝于其父与母,不敬于其姊与兄,又不友其弟,每操刃赶杀,持杖殴打,傍人救者,至遭其折齿。又其甚者,乘其兄子敬之死,突入其室,将嫂拖打,赶散工作人,不许入殓,勒取钱三百贯,米数百石。又抑逼其弟与侄,为此私约。于嫂张氏既论之后,旋计会县吏,印押除附公据,又经丞厅改正户帐。此文约不正,何可照用。况其用意甚恶,佥厅官合用诛心之法。逼胁而盟,谓之要盟,要尽与厘正则可,乃谓既已堕其计中,虽悔何及,容奸若此,则弱之肉,强之食,人之类不能自立于天地之间矣!愚见谓熙甫既有烝尝田,自不乏祀,若于产业已分之后,骤立一人为嗣,则从前父母所立砧基支书,皆不足为据,必将尽取田业分过。八年之久,田业岂无变易,一兄一弟岂肯俛首听从割产,以益文孙,必将扰乱一家,愈增仇怨,词诉纷然,何由了絶。非惟遂凶人吞并之谋,抑且无益死者,反有害于生者矣。不若各照砧基支书管业,追毁文约公据,庶几一家得以安迹。

如必欲立继,则范遇设计吞并,其子文孙亦不当立。欲帖县照应。奉都运检详姚立斋

判,照所拟行。欲立继,难动其已分之业,只当就烝尝田内,于无碍房分中推立。范遇既如此凶暴,用意吞谋,其子却不可立。帖县照应。

〔一〕而春秋祭祀无缺者以所立范熙甫十五年烝尝田在故也“年”,原作“公”,据明本改。

〔二〕要尽与厘正则可“尽”,明本作“盟”。

〔三〕以益文孙“益”,明本作“畀”。

父子俱亡立孙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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