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朝设官分职,同是为民,岂有见其焚溺而不之救者。昨承使司取索邵元昱事理,本司为见台判异常,卽已具因依递上,再准行下索案,又卽促吏牒解。但区区贱迹,系国家建置司存,却不可以某之资浅望轻,而顿废公朝之事体。盖尝太息而言曰:督赞、侍读、判部尚书之尊,不当下兼运司之职,若兼运司之职,不当上废朝廷之法。除已具申督赞尚书外,并牒报运司。
州官申状不谨
何季十一打死何亚愿事,只有张通判与佥厅官佥衔,却无本府申上之文,判府台衔书押。此系大辟公事,非特古来圣贤之所深谨,圣主所警示天下者,尤不轻也。不知此申是通判不敢呈上,初不经本府耶?或已经台览,而不屑佥押耶?本职昨叨节江东,吴尚书、陈侍郎知太平,赵枢相知建康,一系正任侍从,一系枢使督府,每有大辟申案,必明具衔位,亲书讳字,今案牍可考也。当职每敬其审谨刑名,爱重民命,务存国家体统,而仰奉圣主钦恤之
盛心者如此。今来庆元虽系侍郎领郡,然审明洞达,必不重爵位,轻民命,循吏谀,废事体,不惟本司不应含糊,亦恐外观窥测相业之浅深,而亦非所以尽诚协恭,相与责善之意。兼所申情理舛缪,而笔画亦十字九乖,想不彻铃阁之览,只凭承吏具文。人命所系,岂应轻率如此。牒张通判监承吏别具申,限一日,仍牒府照会。
朱佥判赴滁州乞牒官交割
大制阃需才,惟恐来之迟,新使君求助,又恐去之速。此非本司所能决,牒军径自区处,并牒报。
奖拂
立曹公先生祠
蔡久轩
建立曹公先生祠堂,及本县给帖,补曹先生侄光弼充游义斋谕,岁时奉祀事,奉台判,本县所为,皆可以厚风化。信乎!作邑之不可无儒者也。
奖子兼佥
吕兼佥乃东莱、大愚二先生嫡派,明敏刚洁,通练晓畅,真足为本司之助。今委以留司事件,卽非泛泛之委。牒请一面供职,仍备牒新任言侍读讲照应。候当职交事之际,又当力述才美也。
旌赏监税不受贿赂
近日罗监税下乡体究公事,闻有馈克丝一端、丝一把、鸡二只,皆却而不受,乡人无不叹伏久之。若是东尉出来,除此常例之外,更须要革织数端。一廉一贪,于此可见,合略加旌赏,以示劝戒。特送官会一百贯、酒二瓶。
儆饬官司预借不为理折
预借官会、米稻,已非善政,又不为理折还钞,百姓将何所从出。知县何其不知痛痒如
此,仰速印钞给还。
县官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