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欠身点头,“是羽然误会鹿王爷了,还请鹿王爷真诚相告实情。”
方才羽然的不信任,让镜秋早已没了最初的那份激情;“算了,改日在说吧;今晚本王心情不好。”
望着他在黑夜里离去的背影,羽然怅然,鹿王的性格也太古怪了点。怎么看他也不像是精神有毛病的人;倒像是得了一种见不得光的白斑症。
匆忙的回了余姝殿里,却见内阁里的烛光依旧昏暗,见镜缘睡的香甜,她才倚在他身边慢慢躺下;将她冰凉的身子贴在他身边。
镜缘翻身在睡梦中将她揽入怀中,“乖,你的身子真冰凉;让我来温暖你。”
羽然听着镜缘睡梦中的咽语,心中倍感温暖。
“乖,刚才我做了个梦。”镜缘抱着羽然低语,“我梦见你离我而去了;暗夜里我四处寻找你,却怎么也找不到你;后来,在一个花园里找到了你…”镜份忽然反问,“你猜,我看见你在干什么?”
羽然品味着镜缘话里的意思;皱眉道,“在采花?”她还以为镜缘刚才是在说梦话,原来他并未睡着。
他抿唇浅笑,“在偷花;而且还是在偷一朵带刺的花!”
她隐约有些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又似乎,又似乎不明白;“你的这个梦还是有意思?只不过梦倒底是梦;我怎么能去偷花呢?我若是喜欢你自然会采来供给我的;再者说了,梦境都是相反的…”
“我也希望是那样;不早了;我们睡觉。”黑暗中镜缘将薄薄被裘盖住羽然的身上;而后又躺在鸳鸯枕上。
黑暗中羽然眨着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珠,慢慢逼迫自己进入梦境。
辰时的阳光有些刺目;她蓦然醒来,却见镜份侧身手肘支着额头,一眼不眨的看着她。
“我脸上有什么吗?”她有些不适应;毕竟早上起来蓬头垢面的不怎么好看。
他浅浅笑了,“这样才是真实的你。”
她凝眉,“这是你依照欣赏美感的角度来评定的吗?”